“好,某家明白了。”
刘宪把椅子扶正,摆在自己身前坐下,再次点上一根烟后,翘起一个二郎腿,看着那群人。
“跪着干嘛啊?起来看着我啊。”
几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典韦从门外进来时看见这样的场景,一人给了一脚。
“当今陛下坐着,你们这群叼毛还敢站着?对皇帝也敢居高临下!”
刘宪伸在半空的手愣了愣,这情况一时间有点尴尬…………
“典韦,你……你先去忙吧,这边朕自己解决。”
典韦一抱手离开了刘宪,刘宪对着众人又是一挥手。
“起来吧。”
“小的们不敢……”
“啊!你们这群杂毛!连当今陛下的话都不听!某家砍了你们!”
“别别别!我们……我们站起来就是,陛下想要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要我老婆都可以。”
“大胆!陛下后宫佳丽三千,岂会要那等次品货?敢羞辱陛下,我砍了你们!”
一群人当中当即有人跪下,刘宪看了一眼地面的水渍,这典韦也是真的虎,把这群人居然给吓尿了。
“朕问你们,这里的事情是谁指使你们干的?”
“是……是冀州刺史的公子指使我们干的。”
“冀州刺史?倒是个稀罕玩意儿,我只知道这冀州牧是袁绍,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个冀州刺史来了?谁派的?老子可没派过啊。”
刘宪想了好一阵子硬是想不出来有冀州刺史这个东西,就算是算上上一任冀州牧刘虞,也没有这玩意儿啊,再往前可就是王芬了,慢着……王芬?
“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少刺史是不是姓王?”
“陛下认识我们家少爷?”
“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值得老子认识?我只是知道他爹而已。”
“是是是,陛下说的在理,在您面前我家公子就是个屁,我们连屁都不是,不如陛下把我们……把我们当个空气放了?”
“放了?你做梦呢?之前不是说老子瘦得连妓女都不如嘛?现在怕什么?继续啊,老子喜欢听你们笑,给老子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大汉跪在地下,跨下还留着一大摊的尿液,而他们的脸上还得笑嘻嘻地笑,只是那笑容比哭都难看。
“你们和老子开玩笑呢?我叫你们笑,叫你们给老子乱搞了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笑,给老子笑得开心一点!”
“求陛下放过小人吧,小人瞎了眼得罪了陛下,还请陛下给小的一个机会,小的……小的……”
“机会?你们有什么资格问老子要机会?你们又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子放了你们?”
“典韦!”
“某家在!”
“冀州之内有没有什么男妓院?全部给我送过去,那些个达官贵人不是最爱这个吗?能赚多少是多少。”
“某家得令!”
典韦脸上笑容一起,看着众人搓了搓手。
“一个两个等着干什么?没听见陛下的话吗?还不给某家滚起来去男妓院?是要某家亲自动手请你们吗?”
“我们……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这可由不得你们!来人,把他们给我架去男妓院!敢反抗者打断双腿再送去,只要是陛下圣谕,哪怕是残疾他们也得要!”
门外一群兵士进门,对着刘宪一拜之后,架起几个壮汉就走,典韦也对着刘宪一拜。
“某家把他们送去,荀彧先生马上就到了,还请陛下稍等片刻。”
“准了。”
刘宪一挥手禀退了典韦,转身又回到了桌子边上一躺。
“李老板,你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
李老板走了过来后,对着刘宪跪地一拜。
“草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搞这么多干什么?”
“陛下叫草民为了什么?”
刘宪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兰儿,老李心头一紧,拳头一握,不过随即又松开,如果说冀州刺史是一座大山,那刘宪便是名副其实的天,作为平头百姓的他们哪儿有能力与天对抗。
“如果陛下看上了小……”
“我还真看上你这小酒馆了!”
“什……什么?”
李老板被刘宪这一出整懵逼了,看上自家酒馆了?
“陛下又是看上我们酒馆哪点儿不一样的呢?”
“这菜好吃,你家小女儿也长得漂亮,但是最主要的呢,还是这菜好吃。”
李老板微微咳嗽了一声,看着刘宪良久没有开口,刘宪见此也没有说什么,逼迫他立刻做出选择,只是默默地往椅子上一躺。
“朕不取你家祖地,也不取你家秘方,只是单纯地想要你为朕做饭吃罢了。”
“这……陛下为老朽解决这样的事儿,按理说老朽是该万死不辞,但……”
刘宪心里那叫一个气呀,前面说的全都是屁话,唯独那一个但字,就他娘的能推翻所有。
“但什么啊?”
“但老朽年事已高,恐怕难堪此大任。”
刘先点上了一根烟,把二郎腿一翘,整个人对着李老板看了一会儿。
“那按照你的说法,现在该怎么办呢?”
“老朽足下不才,有一女儿手艺还算过得去,如果是陛下不嫌弃的话……”
“哈哈哈哈哈。”
刘宪笑看着李老板,这老头儿可真是鬼精鬼精的呀。
这哪儿是给他送一个做饭的,这是给他送老婆来了。
“军中常年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