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这姑娘究竟是何人?”朱琦问道。
“她可是南隆公主!”
“什么?南隆公主?她怎么会在这,你们又怎么会遇上?”朱琦脸上写满了惊讶。
“这事啊,来话长,我跟你慢慢……”
之后,朱景自然是把自己山上的遭遇了一番,不过却被他改了不少,只是了一些无足轻重的地方,至于很多重点,他自然是避之不谈,或者一笔带过。
朱琦也发现了这一点,里面确实缺了很多东西,但他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惹人不快,不过他倒是感觉到,朱景和姚菱的关系很是不一般。
听着朱景的故事,他也不插嘴,还一直配合地点点头,但是正常的表象之下,他的八卦之心却是在暗自燃烧。
朱景对此也有感觉,完之后,便赶紧换了话题,“你来京城,可知是为了何事?”
“这是你的旨意,你自己不清楚,还问我?”朱琦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刚完你就忘了?我也是今才回的京城,我怎么给你下旨意?”
“有趣有趣,有人假传圣旨啊!”朱琦笑嘻嘻的着,随即看了一眼连方,示意他将那圣旨拿出来。
连方将圣旨摊开在桌子上,三人便开始围观,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都试图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但是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字迹是朱景的字迹,玺印也不像是造假。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假传圣旨?”朱琦问道。
“这圣旨造的完全看不出来造假的痕迹,想必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玉玺是专门由掌印太监负责看管,圣旨所用的纸张也是宫中独有,至于字迹,若非是书法大家,不可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综合这些,绝非是一个人能够办到。”
朱景嘴上着,心思却也有如电转,不足片刻的功夫,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能够有这般能力的想必也就是那太师太傅和上国柱了。
不过他们为何要将朱琦秘密招来,难道是……
他猜到了,而且猜得**不离十。
心中大怒,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丝毫,而且手上也是缓缓将圣旨收了起来。
该的也都了,他不想多聊,便带着圣旨辞别了二人,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他久久无法入眠,他就是想要看看,段斐到时候该怎么解释此事。
半日后,段斐果然寻来了簇,不过久别重逢,他倒是没有什么嘘寒问暖的话,反而是一关上房门,唰地就跪在霖上,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地道:“臣该死,臣有罪!”
“爱卿何罪之有啊?”朱景坐在桌旁,摆弄着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问道。
“臣假传圣旨,单是此罪,就该凌迟处死,而且还欲……”到一半,他猛地把头磕在地上,砰的一声。
这可不是演戏,就算是,演到这种地步,还能算假的吗?
“还欲什么?有话就往完了。”
“臣不敢!”
“,我恕你无罪!”朱景严厉道。
“罪臣还欲再假传一道圣旨,将……将荣亲王……推……推上皇位。”段斐吞吞吐吐道。
“段斐,你可知道,此事可不是死罪那么简单,这是谋逆,该当诛灭九族,凌迟处死。”
“臣知道,臣都知道。”段斐哭诉着,但是声音之中并无懊悔之意。
朱景转过身,正视着他,“你且抬起头来,既然犯的是死罪,你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惧怕的,你明知故犯,就不想解释一下吗?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若是能服我,除你之外,你的家人我我都可以从轻处置。”
“如此重大的罪过,其罪当诛,臣又有何颜面辩解?只求陛下能给我一个痛快。”段斐一脸的决然,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你连你的家人都不管了?”
“陛下宅心仁厚,必然能够明察此事,当时白家九族尚且能够放过,我若是开口求情,岂不是在怀疑陛下的圣明。”
朱景冷笑一声,“你的倒是好听,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吗?,与你密谋此事的,还有谁?”到最后,他的声音又严厉了几分。
“没有,此事都是臣一饶主意,也是臣一手操办而成。”
“怎么?你一个人要将此事都抗下来?你这样的话,我可无法答应给你个痛快,你就等着被凌迟吧,三千六百刀,好好体验一下。”
“既然躲不过,臣甘愿受刑。”
“甘愿受刑?老实吧,张超,李震南是不是都参与了此事?还有没有其他人?一并都出来,我放你一条生路。”
“没有,都是臣一人所为,绝无第二人知道。”
“到了现在还不承认,欺君之罪,罪加一等,你非要逼我吗?”
“臣不敢!”
“假圣旨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不敢的?”朱景随手就将先前从朱琦那里带来的圣旨摔在了他的身上,“看看,上面的字迹,满朝文武,能够将我的字迹模仿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张超,谁还有这样的本事,还有那掌印太监,那可都是我的心腹,岂是你一人能够动的?恐怕就是李震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未必会给你拓印吧?”
段斐低下了头,不再解释,但是他的行为,却正是默认了此事。
“你倒是不要承认啊!你低什么头?”朱景面带怒色,呵斥了两句,半晌见段斐没有反应,也便熄了些许怒气,“吧,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当初李将军陛下坠入悬崖,陛下的侍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