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道:
“两个问题。一是我只在警局做过一份笔录,对方很难扯上我;二是你有没有怀疑过那个被你救走的姑娘?”
“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老秦边回想边说:“那三个警察临走前留过邮箱,让我把豆腐脑的配方告诉他们,可能会借此跟我套交情。”
“豆……什么?”
“一种华夏的早点,这不重要。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他们很快就会跟我联系,进而建立友谊、探听消息。”
“有猜测的目标吗?”
“有,不过不敢保证。你知道我庭外和解的事儿吧?在那之前有人找过我,是朗费罗准将的敌人,被我拒绝了。”
“那个华夏女孩儿呢?”
“肯定不是利用她窃取情报。别忘了,警察走后是我带她报的仇,她全身上下我都看过,身上没有监听设备。”
“我还以为你只是借她表明态度呢。”弗雷兹打趣一句,思忖片刻后,沉声道:“我会转告议员,这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
事关领事馆,老秦不敢大意。
猜测终归是猜测,如果真是政客们狗咬狗还好,但万一不是呢?
想想阴魂不散的跟在戚参赞身后的黑西装,再想想明显久经训练的雪橇三傻,如果这是针对领事馆的阴谋呢?
秦战从不认为自己有多聪明,况且术业有专攻,好歹知会一声,哪怕为此让戚参赞多费心思,也好过漏掉有用的信息。
抬起手机,转又放下。
长长吸气、缓缓吐出,压制住马上给江莜竹发消息的想法,敌暗我明,他必须按原计划推进,才不会使可能存在的对手警惕。
扫街、请格罗兹尼吃饭、接女友和妹妹到靶场,一切按部就班,只是今天的主武器换成了斯太尔1。
没办法,他现在一看贝瑞塔s就想吐,两万多发子弹、机械而单调的重复,到最后甚至无聊到边开枪边打瞌睡。
如果不是背景调查还没通过、手枪是目前唯一的火器,老秦说啥也不想再经受这样的折磨,哪怕长短换着射击也好啊!
手枪的有效射程一般不会超过五十米,1的有效射程是s的十倍,而靶场最长的靶道只有两百米。
——将就着用,反正来这里的大都是萌新,不用瞄准镜的话,两百米想要枪枪上靶都悬,行家会去郊外靶场玩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