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接触到拳击、摔跤、巴西柔术,认识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安培、徐晓东、王宇、这批前辈应该都是看着光盘自学柔术开始训练的,因为那时还没有一个成熟的俱乐部可以请到真正的柔术教练。当时的我并不是太热衷于学习柔术,因为还是考虑到街战用不上;拳击、散打的拳腿组合还是有相当大的优势,至于柔术中的那些反关节和致命招式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记得有一年,很多学员第一次在一起过春节,酒后聊得都很兴奋,大家也无可回避的讲出了练习以后的若干街战经历。这是我们公认的一种街头格斗状态,那些人太不堪一击了;但其实从精神上分析,拳手总爱在街上被欺负。
随着a团体的核心成员恐怕也是树大招风。来自河南的武当派传人刘云水师傅,就指名点姓的要挑战安培,安培痛快接受并轻松赢得了挑战。我心里无比自豪,但确感觉安培的心思并不在胜利的喜悦上。。
我有一个叫穆越龙的朋友,他在搏击圈很有名。他出色的站立技,就连安培也要让他三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李紫鸣的婚礼上,他刚刚去日本参加比赛,并告诉我他在日本很受别人尊敬,不像是在这里被看作是“一介武夫“和“社会不安定的分子”——他跟恶童的人一样,并不希望被别人这样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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