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是什么宴,怎么没听说过?
众人听了这话齐齐一愣,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有些不妙。
自己到底有几把刷子自己自然是知道,在孟家呆的时间越长,他们就越心虚。
之所以不走,原因也很简单:孟家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
他们眼神交流了一阵后,唯一的那位僧人打扮的向前走了一步,诵了一声佛号:“这位...应当就是孟府的大公子吧?
既然将我等都请了过来,恐怕是宴无好宴。”
孟炼听了这话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瞧了一圈,便兴趣缺缺的低下头去:“这位...和尚,你本身并没有什么本事,一身的能耐全在你脖子上那串佛珠的隔珠上。
劝你还是尽早回寺中念佛去吧,如今其中的佛性已经消散了个七七八八,若是停手晚了,当心去见了佛祖。”
“你!”
这僧人听了后心下一惊,连忙后退几步,忍不住就要开口反驳。
但毕竟也是混了好些年头了,对方有这种眼力,自己可不是那种吃亏的主。
想罢也不去反驳,向着孟炼行了一佛礼,向后退去:“多谢公子提醒,贫僧离了孟家后,自然是回到庙宇,吃斋念佛伴青灯。”
孟炼也不管这人话语真假,只当是随手打发了,再次向着众人扫了一眼,用上了些许威亚:“我孟家虽说不是什么大户,但也是正经的生意人。
诸位若是觉得自己有些本事,留在孟家也就罢了;但若是想要在这里行滥竽充数,鱼目混珠之举,小心有命拿,没命花。”
...
孟炼这话说完,便直接找了个舒服姿势倚了上去,微眯着眼,用手指不断的逗弄着阿狸。
阿狸看着一直在自己脑袋上连点的手指,一边跟着点头一边气恼;扑上来轻咬了两下,趾高气扬的看着他。
孟炼见如此模样也不躲闪,任由它去咬,等到松口了,便重新抬起手指,在它身上轻轻画着。
...
这...
众人看着这僧人被孟炼一眼看破跟脚,而后被何庄引入屋中,不禁有些小小的骚动。
单是这一个也就罢了,众人皆知有真本领的借阳派驱魂道长,灵笔一派的孙先生,还有一农户模样的青年人,都被这位何道长引入了屋中,再也不见响动。
有人见孟炼正在那里假寐,便悄声的向后退去,打算自院门逃出,收拾行囊跑路。
却不成想刚刚退到后面,就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何庄,周身有这两团流沙上下浮动,一脸的笑意:“这位道友,还请理解:公子没发话,谁也不能走。”
这人只是一个坑蒙拐骗的乡间法师罢了,见着何庄周身那两团流沙,本能的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些许畏惧。
他支吾了一声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见众“道友”眼神瞥了过来,讪讪一笑,重新退回了人群。
虽说孟炼早就以灵目看了个真切,但还是等了一阵。
等到阿狸已经玩闹够了想要往他衣裳里钻的时候,将其抱在怀中,笑着站起身来:
“如此看来,剩下的诸位,都是来我孟家蹭吃蹭喝了。”
看着站在院中的几人脸色微变,有些脸已经涨得通红,孟炼只觉得没甚意思,挥袖间一道清风术吹过,顿时吹翻了数人:“机会已经给你们了,如何选择,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
他们这种人一直在河边走,早就做好了湿鞋的准备,越是知道的诡异事情多了,也就越害怕,越怜惜自己的小命。
见孟炼这手段如此骇人,一人摔了个七荤八素,也不管散了的道巾,径直跪倒在地,高声大喊:“还请大公子饶命,我愿意出白银百两,为自己买命!”
随着一人说了出来,剩下的几人也都明悟过来,他们拜服在地,也不起身,只是高呼:“老道也愿意出白银百两...”
听着这此起彼伏求饶买命的响动,孟炼生气的同时,只觉得有些好笑。
在孟家待了这段时日,每个人捞走的银钱都不止这个数了,在这里糊弄鬼?
他不禁有些怒了,身上水木灵气调动,灵力挥洒之间,一座由青木组成的囚笼拔地而起,将众人困在中间。
“一百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
想要买命走出去,要加钱!”
...
本来只是想着给个教训,让他们涨涨记性,吃点苦头罢了,却不想还有意外收获。
孟炼看着手中这一摞大焕银票,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即扔入了掌中壶天。
这便是方才那群“奇人异士”漏了马脚,留下来的买命钱。
一想到他们交了银钱,屁滚尿流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些家伙一个个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已经攒了这么些钱财...
有点想当韭菜去割了,怎么办?
抬眼见身旁的何庄看向自己的面容有了些许畏惧,丝毫不在意的抬手将这青木囚笼解了,在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向着屋中走去: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对付非常之人,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啊?
“哦哦哦,公子说的是...”
何庄自然是没想到孟炼会来这么一嗓子,赶忙回应了一声;见他向着屋中走去,连忙跟了上去。
自己只有练气二层,屋中那几位,最少也有练气四五层的境界。
一想到他们会被公子教训,心中有些期待,是怎回事?
...
吱呀--
房门推开,看着屋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