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手上春秋大刀耍了三十合,还没有看出什么门道,他终是有些不耐了。
见着孟炼提着两坛水酒,虽说身子松散,气血不显,满是破绽;但偏偏还能稳稳的站在那里,手上力道到老,不动如山。
“哪里来的世家小子,找本官作甚?”
孔令义将手中大刀杵地,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即是带了酒水,还不扔上来!”
孟炼听了这话,心知对方起了试探自己的意思,也是笑着回了声,随手将手中酒向着前方掷去:“小子天扬孟家孟炼,有事相求。”
好小子!
孔令义看着对方扔上来的酒水,眼底闪过些许赞赏,手中大刀一带,稳稳的端在了刀上。
他拍开封泥,闻着酒香,眸中微亮,待提着坛子狂饮一通,方才叫了声好。
“天扬孟家?你们既然想插手清澜铁器生意,本官已经说了当看不见,还是不成吗?”
孟炼见着对方神情,也知对方想差了,轻笑着摇头,提着酒坛飞身上了演武场:“非也非也,小子为的,并不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