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有谋大焕皇位之心?
孟炼听了这话,稍稍吃了一惊:这凡俗皇权他虽说是看不进眼中,但是世间被权利所累之人,可是数不胜数。
毕竟是一国皇位,在如今的大焕皇帝没有开口,重新确立太子之前,任何的事情皆有可能。
“既然你被四雅阁行走唤来,想来便是与那三皇子在这些时日有过相处;
我且问你:你可知他在五日之前去了那晚枫山,至今再无踪迹,音信全无?”
孟炼看着身前的刘若,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的面容,一但露出什么蛛丝马迹,自然是难以躲过孟炼的眼睛。
“已经是五日了吗...”
刘若此事自然是知晓的,她听了孟炼这话,严重浮现出些许的担忧:“晚枫山...的确是小女子跟三皇子说到。”
她抬眼看了一下孟炼,眼中隐隐浮现出些许的后悔:“当日我与三皇子欢好之后,他一直是唉声叹气,我见其神情如此,自然是想着为他分担些许的忧愁,便向其问询因由。”
此事刘若已经完全沉浸在回忆当中,想着那日的事情:“他当时曾跟我说,二皇子是现在的老大,一直驻守南疆,虽说并无争夺皇位的心思,但是手握兵权,不容小觑;
七皇子算是皇子当中的老幺,一直深受父皇疼爱,再加上其最近要张罗着去办皇帝的五十寿宴讨其欢心,为的便是大焕的皇位;
自己夹在中间,权势又施展不开,文臣心向着已经夭折的太子,武将向着二皇子,七皇子与武林中人多有勾当,自己则是少有依靠。”
“那你方才说了这么多,可与那晚枫山有半点关系?”
孟炼应了这话,开口将其打断:自己想要听的不是这其中的恩怨纠葛,只是想着去听一下有关三皇子失踪的事情。
“这...便是要说起小女子曾经听来的一段仙缘了。”
刘若抬眼看了看孟炼,见其催得紧,便是没有再去绕什么关子,抬手见取来一块色泽温润,模样姣好的玉来,向着其微微示意。
这块玉...其中蕴含着少许的灵力,乃是之前常来小女子这来听琴吹箫的富家公子所得,为了博我欢心,便将其赠给了我,让我发现其中有这少许的生机,长久佩戴,想来是有着少许的延寿之效。
延寿?
孟炼听了这话,心神微动,他施展开一双灵目,左眼遍布灵光,右眼神光闪烁,一直在盯着这块玉佩。
“这...便是自晚枫山得来的吗?”
他神觉灵敏,自是能观察的到其中的些许灵气,但是在这其中多少觉出了些许不同寻常,便向着其出言问询;见其轻轻点头应了,看着其形状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声音低沉下来:
“刘若姑娘,你可知,你手中的那块玉,乃是妖兽或者灵兽死后,其头骨所化?”
见着对方微微失神,随即将这玉佩扔到了地上,孟炼抬手虚摄,讲其拿到了手中,看着身旁墨清清与李小白眼中的错愕,他在桌上轻轻一拍,一身的万御木行灵力便运转起来。
紧接着便见那桌角一旁传来几声噼里啪啦的声响,有着些许的木条枝丫抽了出来,不断的凝结起来,渐渐的化作了一头木头所制作的鹿。
他看着其头顶处的那处空洞,稍稍比划了一下,随即讲起镶嵌了进去,开口解释:
“这玉佩,想来便是一与这头了鹿相当的妖兽头骨所化,经过包浆打磨,便是成了现在这模样,名唤作三界牌;
我曾去灿陵所探查过,灿陵典籍有过记载,这帝都之前乃是梁国旧都,梁国哀帝便是因为沾染了这玉佩,连同朝中重臣,一夜之间便是死了个干净,便是因为此物;
而这些玉佩的出处,便是出自晚枫山,那个方才所言的地方。”
“这怎么可能...”
刘若听了这话,整个人一下子呆愣起来,便将其眼角旁,豆子般大的泪水一点点低落下来。
“想来应当是这样了,那三皇子为了讨皇帝欢心,便是想着上那晚枫山去寻一块上好的玉来作寿礼;
毕竟能够延寿之物,凡俗当中少之又少,哪怕是延寿一日,那也是令不少人趋之若鹜。”
孟炼这话说完,向着还有些愣神的墨清清两人看了一眼,微微抱拳:
“即是如此,那小道便先行离去了,毕竟如今三皇子失踪有可能是因这山中妖兽,如今山中还有着不少的大焕护都司士卒,情形未知,还是早些回去,将其差遣调离的好。
至于小道与小白姑娘的因果,若是他日再相遇了,自然是另要去讲。”
这...
墨清清与李小白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向着孟炼看去。
李小白将头向着远处一歪,却见那墨清清向着孟炼温婉一笑:“孟道长所言,甚是有理;不过既然是妖魔之事,我辈圣地子弟既然是知晓了,想来便是不能够坐视不管。”
看着其神情中出现些许错愕,她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灿烂:“就让我两人同去吧,一身的筑基修为再加上各自有本命法宝,寻常筑基外御境界的修士都难以是我们的对手,想来还是能够帮上忙的。”
...
伴着嘚嘚马蹄声,孟炼一脸无奈的向着晚枫山的方向赶去,与此同时,在他的身旁,还多了两匹枣红马,上面坐着的,正是墨清清与李小白两人。
他刚开始是拒绝的,但是犹豫了一阵后,终是应了下来:毕竟多个帮手总比自己要好,现在他无法判断那晚枫山的情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