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了,发生了什么?”
听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于墨清清说着悄悄话的李小白凑到了窗前:她自始至终便是对这些个神情不感兴趣,自然是一直没有去凑这个热闹。
身为一只妖,哪怕是早早的被点化得了人身,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是她自己也是知晓大多数的人族,对于他们妖兽,有这与生俱来的恶念。
“你自己去看上一眼便知晓了。”
孟炼收回目光,眉头微蹙:自己的神魂经过神力的加持之后早就已经很难受到影响了,却不成想方才仅仅是看了一眼,就险些着了道。
“本姑娘一想便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李小白听得孟炼话语,自语这嘟囔了一声,随即抬眼向着远处的高台上看去,仅是打眼扫过,随即倒吸一口凉气。
见着墨清清也是有些好奇的凑上前来,她连忙过去捂住其双眼,想着后方拽去:
“这魅惑之法有点厉害,却不成想竟然让我都险些破了色戒,可比那些个狐狸出身的精怪强多了...哎--清清你不许看!”
“好了好了,我不看就是了...”
见着李小白未曾放在心上,打闹着又是退到了屋中,孟炼深深的盯着其看了一眼,心中思绪愈发的沉凝:
就是不知晓其跟脚,却是不想人妖通吃;可为什么一同在看的阿狸,就对这女子没有任何感觉呢...
...
“当真是未曾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绝色。”
罗明顺看着那女子白裙飘飘的下了高台,愣神片刻,待回过神来,忍不住叹息一声:“这等芳容,怕是朕的后宫佳丽加起来,都难以与之匹敌。”
“皇上您说的在理。”
在皇帝身旁的刘公公听了这话,连忙应了一声:“这女子既然至了咱这法会之上,想来是有所求了,到时候大宴之时再去问候,尚且不迟。”
见着皇帝笑得开怀,刘公公取来一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侧目向着罗疾看去,却是不成想两人竟是四目相对。
双眼当中,全然是一片凝重之色。
他两人见此各自心领神会,用目光交流了一阵,随即确认了什么,重新恢复了原样。
至于那罗云江,则是一直低垂这头颅,不敢向着高台上去看。
...
“第二轮,第二场,开始!”
伴着第二轮第一场全部结束,因为有些比赛吸引目光,有些比赛惊心动魄,将场下的凡俗百姓气氛推向了高潮。
至于一通在那阁楼当中的文武官员,也是沉浸其中,对着一场场打斗评头论足,颇有两分味道。
最为边角的那擂台之上,一身穿道袍的青年人站在那里,看着对面的老道士,神情当中带着几分恭敬。
“清澜府散修道士李竑,见过前辈。”
“哦,清澜府的道友吗?”
那老道士听了这话,双眼微亮,随机含笑点头:“老道观云府散修钟末,见过--”
话音至此,他趁着李竑正在侧耳听着的时候,抬手见便是取来一张符纸,径直向着身前掷去,转而便化作了一整张厚厚的木板,几近有三五丈的模样,直接向着其盖了下去。
这事情发生,仅仅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等李竑回过神来,那木板已然已经向着起压了下来。
见此他双目微凝,抬手捏诀,随即数根手臂粗细的石柱拔地而起,直接将那木板挡了下来。
这是土行的法术,困石笼!
当真是好险...
李弘看着自己头顶那木板,在心中暗暗庆幸一声,随即踹开两根石柱自其中钻出,几个翻滚便是自木板下面走了出来,向着钟末老道看去。
这是什么手段,自己怎得闻所未闻...
他刚想着捏诀走上前去拼斗一阵,刚刚要迈开步子,随即停住了身子:原因无他,那钟末老道身前,竟然有这数具与常人高的纸人。
与此同时,其手上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正在那里不断的翻动着,眨眼的功夫变死折成了一个小纸人。
他向着其轻轻的吹上一口气,那纸人身上便是出现一阵烟雾,继而变大起来。
而钟末老道见着李竑自木板下面已然爬出,心中也是知晓方才那招数不可能直接成功。
他抬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伸出手指向着前方低呵一声,随即便见着那些个纸人一点点的变得灵动起来,手中持着纸质的刀剑,向着李竑冲杀过来。
这...
李弘见着那些个纸人已然三五步至了自己身前,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随着第一剑向着自己刺来,连忙翻出手中铜铃去抵挡,震得自己的手臂微微发麻。
叮--
听着这铁石相交之音,李竑眼中流露出些许的错愕:这竟然跟真正的兵刃相差不下,而且力气也是跟自己有的一拼!
不能够拖下去,要首先打断那老道士施法才成...
李竑看着一脸笑意,手上动作不停的老者,眼中浮现出些许计较:自己自然不能够让其再那里以这样的方法消耗自己的气力,不然用不了多久,自己只能够饮恨失败了。
想到这里,其眼底流露出一抹冷色,随即抬手捏诀,自其身前凭白出现一道土墙。
那土墙升起之后,李竑抬手一推,便将其应声退倒了,伴随着细腻的泥土布满整个高台,他再次捏诀,凝结出一圈的水球之后,向着身前扑上来的那些个纸人砸去。
纸人遇水之后身形微顿,等到那水落到地上,直接与下方的泥土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