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炼听了这话,一时间并没有去开口抚慰什么。
那等情况,在他看来,已经是至少发生了七日了。
能够做到如此的神不知鬼不觉,任谁也是没有设么办法的。
那广德罗汉能够镇压一时,至他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分身乏术之下,必然是全是变故。
至于其他自己更是难以去下定论。
不过这位将要成为大焕新皇的二皇子说的当真是不错:戍边之人尚未身陨,便是无了心中寄托
想到这里,他也是强自叹息一声,安心去一旁打坐体悟了。
他之前那几战虽说都没有施展太多手段,但也是小有收获,自是要好生体悟一番。
至于阿狸撒欢的时候不光是玩了个尽兴,还吞了不少的牲畜下肚,也算是吃了个舒服。
现在的它已经是心满意足,正躺在那里懒散的晒太阳。
南疆之地离得帝都颇远,孟炼来的时候是被那洲游神送来,但回去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有了代步工具,自是不好再去劳烦。
更何况现在这等手段,便是已经让这位二皇子和他收下的那两位先天中期境界的武道高手惊叹不已,若是中午赶往帝都,万里不至傍晚便至了,岂不是吓破了胆?
这一路上他并么有去跟这位二皇子聊太多,只是谈论了寥寥数语询其三观,还算是正的。
至于平常时候,他多是在逗猫修炼,思量着如何去册封那南疆神祇之事。
至于这位二皇子,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数个时辰便是已然适应,每日习武读书,也算是有些规律。
至于那两位先天高手,孟炼是万万没想到,竟然都晕法船,虽说不是相当厉害,但也是面色惨败,气血不稳,倒是难为他们了。
孟炼按照这速度,大体的掐算了一阵,总共是花了约摸十来日的光景,在九月初的时候,至了那帝都之上。
待下了法船,他抬眼看着秩序井然的帝都,心中一阵唏嘘,见着身旁的罗云武久久驻足,不愿向前走,他不由得调笑了两声。
“都说是近乡情怯,难不成二皇子还有这等情怀?”
“非也本将本皇子是在想怎得跟父皇开口。”
罗云武看着这帝都景致,微微摇头:“我大焕罗家这些年来,还未曾有过这般让位的君王,一想到父皇一生清明,因此竟是这般入了史书当中,这让后辈如何去想!”
“后辈如何去想那是后辈的事情,你如今想他作甚;若非是你父皇想着求长生而气运上出了岔子,怎的会有这样一连串的事情”
孟连说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便是住了嘴,见着对方神情微微变化,也是不再去多说,自顾自的向着这帝都走去。
“这等烂摊子,自己已经是够够的了,待将那令牌还了,他便再也不想去管这等糟心事。”
帝都,护都司府邸。
“大司主,你说什么?”
孟炼刚把那令牌还了,听得对方话语,神情当中有些错愕:“大焕北辽府出了问题,你跟小道说有何用,小道难不成还能够一人抵十万兵?”
“哈哈,孟小子,不止是十万。”
罗疾看着桌上令牌,饮着那上好的毛尖,一脸的笑意:“我倒是险些让你给骗了,这等仙家手段,何止是能够抵十万士卒,二十万都绰绰有余。”
见着其毫不为所动的样子,罗疾早就是已经料到了,声音依旧是不咸不淡:
“本王也是没有办法,那北辽边疆刚刚起了些苗头,便被那北辽之地的群妖给赶了回去。但是对方并不跟我等官员去谈,一心想要等仙家出面点化。”
说到这里,其向着孟炼看去,面容上带着些许笑意:
“若非本王没法子,也不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若是我没记错,现任大焕北辽府的府主,正是原本你天扬县的县令郭定九。
他那老师,礼部老尚书,本来都想着要告老还乡了,如今为了求本王差人去化解此事,都在府上住下赖着不走了,我这还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本王可是知晓,天扬县孟家长公子,可是跟清澜府书生门第,大儒董元潇的长女有着娃娃亲,某位独自出走入道观十载,那董家小姐瑾瑜,却是去了北辽之地”
“王爷莫要多说了,小道去就是了!”
孟炼听了这话,一时间竟是有些受不得这话语,连忙应了下来。
见着对方脸上的笑意,他想了想,并没有直接离去,反倒是展了展自己的道袍:
“小道自是不能如此去了,王爷可有什么要往北辽之地运输的粮食金银之流,我这道袍,可是能够容下一汪湖水。”
“此话当真!”
罗疾听了这话,双目微瞪,险些一口呛到,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等到回神,笑写开口:
“若是当真如此,便是劳烦你将这过冬的粮食棉衣送过去罢,如今已是九月,人马赶路,最少也有月余,如今算是省下了一番苦力。”
待此事了结,自己是该静修一段时日了
孟炼看着悠悠白云,在心中默默思量着。
如今他进境太快,再怎么稳固,想来也是回留下隐患的。
如若是这样,倒是不如此事了解,彻底的修炼一番。
自己现在有一种感觉:因为他的神魂现在已经是外御圆满,灵气也是已经到达界限,已经可以去冲击还真境界了。
但是他仔细想想,自己至了现在,突破外御境界才多少时日,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