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科尔特斯就接到了索罗达的消息。
科尔特斯备好酒席,宴请索罗达。
索罗达小酌一杯可可乐酒,咂咂嘴,道:“特蕾莎活着,而且来到了玉京。”
科尔特斯松了一口气,终于确认了消息,不过眨眼又提起心来。
只听到索罗达道:“先透露一个坏消息,她们这些女人都被安排了一侧的西厢阁,正准备验身进宫。”
科尔特斯道:“这个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前几天,我已经把奏折递上去,希望朝廷能够知道消息。”
“那就好”
索罗达:“我也帮你争取说一下,朝廷看在你我这么辛苦的份上,应该会酌情考虑得!”
“希望如此。”
......
两人商讨的时候,特蕾莎已经换上了宫女服。
一位老妇人叉着腰,指挥着几个宫女。
眼前堆满了一大堆衣服。
特蕾莎和几个同等待遇的白奴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听不懂意思,但也知道自己的任务。
等人走后,特蕾莎和几个白奴蹲下身子,然后开始洗衣。
由于不会用,还出了笑话,后来模仿其他宫女得才逐渐走上了正轨。
中午简单吃了一些饭,下午又是辛勤的劳动。
幸亏,不是九九六,这个时期白日干活的时间少,特蕾莎腰酸背痛地躺在了床榻上,平日里那干过这么多活,这一下子,简直干了一个月的活。
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很高,能屈能伸。
白日有一个同伴,也是不曾经常干活的人,然而,还收不住自己的脾气,长的又难看,被毒打了一顿。
特蕾莎可不愿意重蹈覆辙。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红肿起来了,甚至有的地方渗出了血珠,也幸亏水是暖和的,否则那伤的更加严重了。
特蕾莎等人的待遇只能当作苦力。
而那些经受验身后的白奴,则第一时间送进了宫中。
朱训樘掀开丝绸被,春光乍泄。
他回头望了一下床上的两个女人,都是挑选的大洋马。
车头灯真大,驾驶起来有一种飞的感觉
就有一点,新车还需要磨合,有些不敢放开。
他起身,立马周围宫女上前服饰。
新大明的一些规矩,和中明相比,简单的多。
也没有那么多事情。
朱训樘简单洗漱后,就准备继续办公。
打了一个哈欠,昨夜有些没有睡好。
现在嘛。
寡然无味。
枯燥啊!
朱训樘没有第一时间接见那个所谓的子爵夫人,虽然有些漂亮,这里面,他现在很想知道一下中东,或者说俄罗斯,奥斯曼的情况。
......
巴希尔又探头望外瞧了瞧,他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他本来住在汉漠,后来又被挪到了玉京。
可惜,长时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哪怕是惩处,也比自己一个人待着也好。
巴希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忘了。
他支上窗户,遥远而望,对面也有一个人正在这里眺望。
这么多天,他已经摸清了对面的身份。
巴希尔也没想动,古巴总督就在自己的对面,相同的待遇。
很显然,对方也被困在这里,甚至行动受到的限制比自己还要多。
心中狠狠鄙视一下古巴总督,竟然还有脸活着。
丢失了古巴,这是多么大的损失。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巴希尔按照往常在房间踱了一会步,然后回到了桌椅旁,继续沉思。
这么多天的冷遇,他也根据自己的情况和的得到的消息做了一些筹划。
只要大明对奴隶有所求,他就有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并且很有可能从中获取大量的利润。
首先,地中海的各路海盗,自己都有几分薄面。
往往打通之后就能畅通无阻,虽然自己资本小,但是比许多大的奴隶商团有一些明显的优势,就是各方势力都能混个脸熟。
第二,自己也有人脉去购买白奴,这一点是许多组织不会做的事情,这些,就涉及了宗教问题,而贩卖同样信奉基督教的信徒,买卖白奴,他丝毫没有心理压力。
这是他两个最大的优势。
巴希儿还自己规划的时候,来人了。
“有人要见我?”
巴希尔兴高采烈,面颊上的喜悦之意溢出表面。
有人就行,最怕无人见,然后消无声息地死去。
做生意,要懂形式,他把自己珍藏已久的小碎块黄金不动声色地塞进眼前大人的手里,立马见效了。
咳咳咳。
小声嘀咕了几句。
巴希尔的眼眸更加亮,大明的国王要见我?
真的假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巴希尔迷迷糊糊的进了宫。
巍峨的宫殿,阳光下,威严壮观。
两旁的士兵,各个都是虎狼之兵。
他感觉自己走了很久,腿都有打颤,才来到了一所宫殿前。
巴希尔很自然地张开双臂,然后进行搜身。
进去后,又来到了另一殿。
这次脱的有些干净,丝毫不剩,检查之后没有任何武器后,才放行。
巴希尔反而得出了一个结论,正因为如此复杂,规矩多,说明这个国家不容小觑。
朱训樘如果知道后,肯定会眼冒异彩,说:“你是不是公知?”
巴希尔循规蹈矩地跟随一位宫女来到了南书房。
他迈过门槛,虽没有见面,但一股威严却仿佛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