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宫后花园内,花团锦簇,两侧的宫正门俱已大开,吊着羊角大灯。
堂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如寻常人家一样,朱训镗盥手上香毕,而后大家皆拜过。
宫中喜气洋洋,每个宫女都拿到了一些红包和份子钱,尤其是一些上了年龄的宫女,像在洗衣或者干活的人,按照规矩,中秋节前夕,到了年龄,人老珠黄的宫女都要出宫,等再挑选一批貌美的宫女。
可是,许多宫女孤苦伶仃,早和家人失去了联系,大明虽大,但也没有什么去处,朱训镗开恩,允许她们在宫中养老,也停下了招宫女的计划。
这一招,立马收买了无数宫女的心。
前段时间受到朱训镗宠幸的宫女,也得到了丰盛的奖励,毕竟,前段时间发泄心中的愤怒和yù_wàng,只顾了自己。
此时的年代,皇帝就是天,一些甜头就让这些宫女感受到了宠爱。
只要瞧园中侍奉的宫女,就可以看了出来。
登基三年,这也是第一次郑重的过中秋节,所以,举办的日益隆重,大红的灯笼,各种口味的月饼,珍奇宝贵的熏香冒着淡淡的烟气,场中香气扑鼻,娇柔的宫女穿着浅白色的宫装,薄施粉黛,走动之间香气弥漫,露出曼妙的身材,皎洁的月光洒射在波光粼粼的人工湖中,偶尔间,泛起淡淡涟漪。
朱训镗坐在主位上,依靠在柔软的白虎皮椅子上。
地面铺上了一层羊毛毯,两列是长长的桌子,宋念雪穿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裙,美眸流转,表面一本正经的样子,如果不是嘴角的一丝渣末,那就更好不过了。
既然是家人团聚的好日子,朱雪丹当然来了,被宋念雪打扮了一番,一股惊艳的感觉,就静静坐在宋念雪的旁边,一股恬静柔和,身体也长开了,朱训镗瞧了一眼,心中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心态。
至于赵姨娘,则穿着一身素静的宽松衣衫,小腹凸起,整个人更加丰腴,举动间,韵味十足,她嘴角眯着,时不时地与朱训镗对视一眼,这些天,赵姨娘十分粘人,仿佛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每次朱训镗露出宠溺的眼神,便可令她高兴许久。
赵诗琪也坐在左侧,陪同着赵姨娘,自从上次事后,赵诗琪仿佛受了刺激,几乎每次两女齐上床,朱训镗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脑海里好像想到了美妙的场景。
要说众女之中,各有各的风采,宋念雪习武的原因,身体矫健,娇躯柔软,尤其是有一双长腿,简直是美妙极了,更加可爱的是,宋念雪面容清纯,性格单纯,眼眸中透着光,舞起枪来更是英姿飒爽,若梳一个马尾辫,换上牛仔裤,就是一名青春可爱的女孩了。
朱训镗敲打着食指,张开嘴,周婉儿白了一眼,白嫩的玉手拿起一颗葡萄,放入了他的嘴中,朱训镗还在幻想着宋念雪,嘴中酸甜的滋味唤醒了他,他脸颊上露出一丝抽搐,这东洲的葡萄就是难吃。
周婉儿立马取出一块丝帕轻轻擦拭着他的嘴角,眼中的柔情绵绵,朱训镗轻声道:“朕自己来。”
周婉儿嘟起小嘴,泫然欲泣的模样,那白皙嫩滑的小脸蛋,离着这么近,朱训镗仿佛都能看见肌肤下的血管。
“好好好,你来。”
朱训镗宠溺道,周婉儿立马变得欣喜,轻轻擦拭了朱训镗的嘴角,弓着身子倒下了美酒,然而缓缓退到他的背后。
朱训镗摇摇头,若说起宫中的女人,恐怕就数周婉儿对他的迷恋最深了。
他轻笑了一下,视线又落到了众女的面颊上,此时的宋念雪和朱雪丹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起了事情,脸蛋沱红,越说越兴奋。
赵诗琪和赵姨娘两人则小声的谈着话,看起来有一种贵妇交谈的感觉。
刚才周婉儿的一打岔,思路有些断了。
这赵诗琪嘛,说实话,不太符合人们对女人的看法,换句话说,赵诗琪是带有一种风骚,下巴略尖,眉眼也有那种气息,若放在平民百姓的家中,肯定是被人议论纷纷,嚼舌头的女人。
但落在宫中,朱训镗觉得自己得了宝,尤其是赵诗琪的臀部,桃型的,大屁股,易生养.......
场中笑语盈盈,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充满了欢笑。
但朱训镗坐在主位上,也能感觉两方泾渭分明,可能是天生相冲的原因,宋念雪和赵诗琪有些隔阂,每次眼光相碰撞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躲开,平时也不轻易接触,可能女人之间就是这样,三两个人也得分个派别。
后世一个女生宿舍,六人有七八个群,也显示出了这一点。
更不用皇宫了,自古皇宫都是宫斗的典范,两方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也是极好得了。
月光清凉,朱训镗瞥了一眼夜中的圆月,孤寂寂寥的感觉猛地蹦了出来,毫无由原,明明处在这热闹的场景,却仍感到有些孤独。
他端起眼前的酒,轻轻抿了一口,酒入喉咙,一股醇香的感觉,尤其酒是温热的,更加温暖。
朱训镗放下酒杯,眼神有些迷离,他嘴角露出一丝自嘲,可能这就是文青吧!
故作忧愁沧桑,哪里来的。
想到这里,他洒然一笑,甩掉心中的杂念。
“如此好月,不可不闻笛。”
他摆了摆手,音乐霎时骤停:“音乐多了,反失雅致,只用吹笛的远远的吹起来就够了。”
众女皆停,美眸落在他的身上,跳舞的宫女缓缓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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