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一听,立马有些不爽,鼻子一抽,指着那女人就叫道:“怎么?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是个喜欢戏弄的家伙?”
女人笑了笑,并摇摇头说道:“哦,居然连我名字都知道!”
南陵一愣,尼可一愣,铭刻一愣。
南陵刚说了什么了嘛?
“不过,我不喜欢戏弄,因为我就叫戏弄!哈哈哈哈。”那女人仰头大笑道。
这女人绝对是个疯子!不管是什么,就算是名字叫戏弄?
呃,会取这个名字的人?也绝对是个疯子。
不过,说不定这是这女人瞎编的?那她还是个疯子!
这名字要是她自己取的代号,或者自己取的名字,总之她就是疯子。
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错。
在这世界上面,生存之道如其之多。
但是这个女人,却是选择了东邪?那能是正常人?
疯子,尤其是疯女人,那可都很可怕。
所以尼可、南陵身子开始重心下倾,面对移动速度快的,你追?不可能追得上。
以彼之短敌其之长?作死罢了!
所以面对速度快,最好的方式,就是别乱动,保持身子重心的下倾向。
虽然南陵和尼可的确是傻,但傻的家伙,反而更懂得如何生存、如何战斗。
这还真是无法理解的地方。
至于铭刻?南陵和尼可根本没管,这时候可管不了。
不过铭刻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很简单,他直接匍匐在地上。
“可以,可以,很多人碰到我这样子的人,碰到疾风使,都会选择逃跑,或者冲过来先弄死我,但你们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尤其是趴在地上那个,哈哈哈。”那名曰戏弄的女人又在狂笑。
所幸这里已经到了郡城边上,属于半开放的区域,这里更多是作为一个垃圾场,根本没几个人。
也就一些拾荒的家伙,此时看到他们,却也已经早早避开了。
拾荒的人,见惯生和死的同时,却也比普通人更敏锐一些事情的发展,所以当遇到这种情况?走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戏弄所说的话?
话是没错,别看铭刻很傻的趴在地上?这好像是作死等死。
但像是疾风使的话,实际上对他们来说,最难打的就是刺杀那些趴在地上的人。
没错,的确如此。
至于为什么?很简单,疾风使速度是快,但本来移动方式,还是靠双脚再跑。
这是一种特殊跑法,是一种步伐、步法,更是一种技巧、技能。
他们跑得是快,动作也很快,但他们不能伏下身,至少跑得时候不行。
所以对他们来说,如果是单取一人首级?
那趴下的人,也只是等死罢了。
但问题是,如果要杀的人,趴下了,周围都是侍从?甚至是高手呢?
疾风使的跑法,如果一弯腰俯身,在急速奔跑中,如果太过于靠近地面,那将是什么样子?
很简单,那就不过宛如一个橡皮擦划过画纸。
哦,还不是画纸,更准确来说,是划过树皮吧。。。
所以说,在疾风使的第一课,怕就会是说,不要去追杀麻烦的家伙,绝对不能把气力浪费在杂鱼身上。
所以当铭刻趴下,就不会是戏弄的第一个杀戮对象吗?
是吗?真的吗?
只见那戏弄屈腿,身姿重心也在往下调整,不过就看着姿态动作,显然不能继续下俯。
她即便双手倒抓匕首,却也不够轻易杀死躺在地上的人呢。
同时戏弄的目光,也再也没有去看那铭刻,而是死死盯着尼可和南陵。
此时尼可、南陵一前一后,同时一个偏左点,另一个偏右点。
“厉害啊,没有死角了,这两个是配合了多久了嘛?”戏弄不禁觉得有那么一点头疼。
单对单,疾风使杀人还是点头一过,便是一命呜呼罢了。
而面对群众之势,那就必须要先制造混乱,让人心慌乱,身形不受控制。
那就是疾风使最好的杀戮之时。
一人心乱,发挥出的实力,至少降低百分之五十吧。
一人慌忙,再除个二。
更别说,众人慌乱之时,那将是轻松直至目标的机会。
可现在,南陵没乱,尼可更是不知道何为恐,惧又是何物。
冷静,才是应对多数危机的办法。
不过嘛,还是年轻啊,不知道这世界上,危机又是什么?
风!咻、咻、咻,这是风声嘛?
在这一瞬,南陵没动,尼可没动,铭刻更是不敢动,但那疾风使戏弄依旧没有动。
风吹过,暖凉适中,甚是舒服。
机会?没有!但戏弄还是动了。
在风吹过的那一瞬,她是跟着风儿在走、在跑。
人?戏弄?!瞬息,便是不见了。
刺啦、砰,是血,是人,都在飞扬。
南陵被击退了,她在砰一声,其中却掺杂了那么一丝刺啦,她的脖颈上有道血痕,并不明目也不明显。
但她可不好受,肚子,胸口,脊背,脑袋,几乎任何一个感到疼痛的地方。
所幸,她没有死,也不太容易就这么死掉了。
只是戏弄呢?人依旧不在。
但周围的风儿,却是不再是舒坦,而是有些血萧,显然这不过开始罢了。
南陵第一波就被打下去了,虽然命是还在,但显然也不太好过了。
而尼可,他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