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怒目看着肖阳,骂道“哪里蹦出来的臭虫,居然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看来是不想活了”
说罢,他对着另外的三个男人说道“别顾那个娘们儿了给老子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家伙”
其余的三个男人把方茹放在了地上,随后从面包车里人手拿起了一根棍子,三人目光皆是凌厉的看着肖阳。
忽的,其中一人暴喝了一声,带头向着肖阳冲去,其余的两人见状,也急忙跟上。
呼呼呼
三根木棍划过空气发出声响,直直的向着肖阳的头部砸去。
只是这种虾兵蟹将,肖阳自然不放在眼里。
只见他的身形猛然暴动,如若一条出海蛟龙一般,迎着那三个手持木棍的男子冲去,顷刻之间,三个男子瘫倒在地,木棍掉落在身旁,口中接连的发出哀嚎。
鬼哥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惊骇得面色惨白,目瞪口呆,调头要跑。
可他才一转身就见得肖阳双手插着口袋站在他的身后,吓得他额上的冷汗如泉涌,面色更是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大哥,这都是这都是张宝峰派我这么做的,和我没有关系”
鬼哥的话声颤动着,慌不迭的解释着。
“哦”
肖阳绕有意味的疑惑了一声,“难道他让你把方茹带走了”
闻得这一问话,鬼哥的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形,哑口无言。
肖阳玩味的说道“那我就让你以后永远都没有这种念头吧”
话声未落,肖阳提起膝,一记膝撞顶在了鬼哥的裤裆上,连心的疼痛,好似那处断裂了一般,使得鬼哥双手紧捂着腰下,疼得跪倒在地,痛不欲生,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夜空之中,经久不绝。
肖阳没有理睬已变得半男不女,全然没有可能恢复的鬼哥。
他径直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方茹身边,将方茹拦腰抱起,放进了车里,随后便驾驶着车离去。
督察局之中的张宝峰得知事情败露,气的把手机摔成了板砖。
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妥,他可如何向薛凯交代
他颓然的坐在办公椅上,才点燃起一根香烟,还不等吸上一口,办公室的门忽的被推开。
“玛德,不知道进来先敲”
他破口大骂,同时抬头想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把他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憋进了肚子里。
“方方守长”
他慌张的熄灭了手里的烟,慌不迭的站起身。
他和方天军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就连巴结薛家和彭家都已让他精疲力竭,又有什么渠道去攀附上方天军这样的人物。
方天军一身笔挺的军服,年过半百,身形却不显任何的臃肿,精短的头发更显干练,棱角分明的面庞,如同刀削一般,透着一股威严。
而他的身后随行跟着一个年轻男子,这男子同样是一身军服,张宝峰只凭着肩上的肩章判断,便知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方天军没有去理会张宝峰的骂声,径直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去。
张宝峰的脸上立即堆砌起了谄媚的笑,连忙走上前去,弓着腰,笑声问道“方守长,你能到我这小小的督察局来,真是我的荣幸”
方天军的一对虎目之中的目光似是可以直抵张宝峰的心底,不苟言笑的说道“我的女儿在你们督察局好像不太安全啊”
方天军的女儿
张宝峰听得此话,却是如同置身在迷雾之中,满头的雾水,督察局里的人的家庭背景以及后台,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要是知道方天军的女儿在督察局,他岂会放过了这一条晋升的道路
“不知道方守长的女儿是谁”
张宝峰疑惑的问道。
“方茹”
闻得此话,张宝峰睁大了双眼,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样,下巴像要惊掉。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方茹竟会是方天军的女儿,而此时他恍然大悟,方天军这样的大人物不打招呼直接到督察局来找他,八成是昨天的事败露,心中顿时追悔莫及。
他急忙垂下了头,不敢去看方天军。
“方守长,我真不知道方茹她是您的女儿”
张宝峰怯怯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的女儿就可以下杀手了吗”
方天军冷声问道。
张宝峰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如同筛糠。
“不不是这事他不怪我”
他心里思忖着,方天军这样的人物不是他能够招惹的起的,而暗杀方茹的这件事的责任,他更是担不起,慌声解释着,“是薛家都是薛家逼我这么做的”
“薛家”
方天军的浓眉微皱,迟疑道。
忽的,那站在一旁许久都未做声的军服男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张宝峰的衣领,仅凭一只
手的力气就把重达近二百斤的张宝峰如旱地拔葱一样拎了起来。
张宝峰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离地的双脚凌空摆动着。
“你最好不要说假话”
那军服男子的话声之中带有容不得任何人抵抗的威严,好似一头原野之中的虎豹。
“我我不敢我说的都是真话”
张宝峰的头摇动得像拨浪鼓一般,脸上的冷汗汇成一股向下流淌着。
“方刚,我看我们还得去一趟薛家”
方天军站起身来,用手轻柔的抚平了军服上的褶皱,沉声说道。
方刚应了一声,手一松,张宝峰便如同一滩软泥一样的瘫软在地,脸上的恐惧还未消退。
方天军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