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惠英过来韩凝薇把目光转了过去：“嗯，给程院长添麻烦了。”
“不麻烦，我也从导师干过来的，燕翎羽，你怎么不去和导师接触，你是本次竞赛的第二名，找个高级导师肯定不难。”
“我吗，我就不用了，有没有导师对我来说都一样。”燕翎羽笑着说道。
“那怎么能一样，有导师会方便许多，别的不说，至少可以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还是算了吧，我比较习惯一个人修炼。”燕翎羽再次婉拒道。
“算了？”程惠英眉头一皱：“翎羽，你是不是看不上那些导师？”
燕翎羽是和韩凝薇一起进的学校，现在韩凝薇有自己指导，所以程惠英怀疑，这个少年是不是也想要个院长级别的导师。
“没有没有。”燕翎羽赶紧否认：“我就是习惯了一个人修炼，所以要不要导师都一样，而且我平时很自由散漫的，估计导师也管不住我。”
“你不用害羞，有什么需求就提出来，如果你想拜在魏院长门下也可以，我去跟他说，以你的天赋他应该不会拒绝。”程惠英道。
虽然燕翎羽修为不高，但他在比赛中展现出了不俗的实力，天华高层都知道他的战力远超自身境界，否则不可能很轻松地就击溃那道掌印。
“我没有什么需求，程院长不用担心我。”燕翎羽摇头道。
见燕翎羽还是拒绝程惠英觉得有些不对劲：“翎羽，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额...这个......”
“没事，你有什么话直说就行，进了天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用害羞。”
犹豫了一下，燕翎羽道：“其实我已经有师父了，再找别人当老师不太好，所以不想再找导师了。”
闻言程惠英轻点颔首，这样吗，那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个少年果然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