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颤颤巍巍,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指向他!
如果不是林牧,张家绝对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的张家,虽不算落寞,但是也是大不如前,道上的人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了,只当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家族,不知不觉中,在江南市,张家已逐渐退出了第一家族的序列。
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族,家中日子还算得上富贵,但是比起以前人见人怕众星捧月一般的生活,已是大不如前了。
张意死死地盯着林牧,眼睛仿佛要把他戳穿一样。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林牧!
林牧一脸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林牧当然没有对张家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张家已经对他毫无威胁了,他没必要再出手解决一个远不如他的家族,一切,只是在他迅速富贵发达之后。
那些企图巴结他的人主动做出远离张家的举动。
张意躺在松软的枕头上,长叹一声。
他何尝不知道,林牧绝对没有做什么,甚至对于张家,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
因为不屑于,没必要!
只是那些和张家合作多年友谊坚固可靠的伙伴,一听到张家曾经和林牧有过,都不约而同地离开了,生怕沾上一点,会惹得林牧不快。
当年张惊天得罪林牧的时候,谁会想到,林牧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到如此程度!
张惊天站在地上,面露愧色。
张意看着自己最出色的后裔,长叹一声。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责怪也毫无意义。
毕竟,谁能想到林牧会强横到这种程度呢。
“林牧先生太客气了。”张意低着头,一脸落寞,“林牧先生还能贵步临贱地,真是给我这把老骨头面子。”
林牧一脸和蔼,没有丝毫架子,坐在了张意的床头。
“老爷子,这次我是来替你治病的。”
张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林牧先生。”林牧要抓住他的手看他的脉搏,张意反而十分警惕地后退一步,林牧的医术,张意早有耳闻,他一脸疑惑地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你为什么要给我治病?”
“老爷子是对我的医术不放心?”
“不不不。”张意吓得一抖,“只是...林牧先生真的要给我这把不中用的老骨头治病?”
张意十分疑惑地看着他,林牧的性格他是最清楚不过了,有仇必报,以前张家也算站在林牧的对立面,林牧不追究不计较后就再没了联系,今天怎么想起亲自给他治病了?
“老爷子放心。今天我还真不亲自碰你。”林牧将那个玉壶拿了出来,放在了张意的手上。
张意吓了一跳,但是真当那个玉壶在手心里,他却一下子舍不得放开了,哆哆嗦嗦,那股极清凉的能量好像流过了全身,他握了不过十分钟,浑身的病气也算要被蒸发掉一样。
张意脸色开始红润,开始发汗,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再是这种虚弱的样子,眼睛开始炯炯有神,他哆嗦将那个玉壶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下床了。
真是不可置信。
他吃了多少药,找了多少名医,也依然束手无策的病症,握着这个宝贝仅仅十分钟,居然就好像药到病除了。
“林牧先生。”张意见自己有希望恢复健康的身体,十分高兴,“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我偶然得到的,无意间发现可以治病,也没什么。”林牧淡淡地说,他看着张意,脸色却浮现起一丝疑惑,只见张意脖子那一圈汗竟是黑色。
像是中了毒的样子。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
一定是奇毒。
因为即使经过玉壶的治疗,林牧发现张意体内仍残存着不少毒素,而且那些毒素十分顽固地依附在内脏,隐隐有处理不清的尽头。
“老爷子。”林牧一脸严肃地说,“既然我救了你,那你可得说实话。”
“那是自然。”张意一脸诚恳地说,“林牧先生现在可是我的恩人。”
“你身上这些毒素哪来的?这可不像是一般的毒。”
张意见林牧居然问起这个,躺着苦笑一声:“林牧先生确定想知道?”
“确定。”此时,张意身上的汗渍已干,那些汗水附着在皮肤上,变成了黑色的斑点,张意越是这么卖关子,林牧越是想知道,这种连他都觉得棘手的毒,到底是什么奇人所下。
张意十分不安,手指头在被面上摆动着,“既然是林牧先生要问,那我也说了,但林牧先生可要想清楚了,知道这个,恐怕对你不好。”
他沉沉地闭上眼,眼里闪过了一丝痛悔和遗憾:“是因为李家。”
“李家?就是因为那个隐世家族李家?”林牧心想真是巧了,他不是刚听过这个家族的名字么,现在居然出现在他面前了。
张意点点头。
“老爷子,你为人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得罪那样的家族呢?”
林牧怀疑道。
“说来话长,谁让我张家有这样一件宝贝呢?”
张意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惋惜,现在张家本来就在无可挽回地走下坡路,现在居然得罪了隐世家族的李家,现在的张家,恐怕还不知道会堕到哪步田地。
“爷爷!”张惊天对此表示不满,看着他,皱着眉,脸上扬起一丝淡淡的不屑。“家族的秘事,怎可告诉外人?”
“张惊天!”张意长叹一声,一只手重重地无力地敲了敲枕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