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后来再也没出去过吗?”掌柜的觉得他回答的不爽利,便再次确认。
登拉即明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我一直在柜台,直到这位客官把水壶拎来,再后来就是和这位客官出去看马,马已经丢了。”
他张着两只大眼睛惶恐地望着阿拉延宗和掌柜的,生怕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
见没什么再问的了,掌柜的让他先在柜台呆着继续值班,便将阿拉延宗叫到了自己一楼房间。
两人落座之后,掌柜的说道:“好像他说的都是实情。”
阿拉延宗很冷静,“不见得。他现在身上的嫌疑还很大,光靠他一个人的说辞不能完全相信,或许他隐瞒了什么。”
“他还有隐瞒?”
“有可能。掌柜的,你去问问其他伙计,看有没有人见过他,印证一下他的说辞。我去问一下那大个子二人,都喝高了,待醒了酒得明天了。”
“那好,我去问问。”
掌柜的去找其他伙计。
阿拉延宗回柜台去提热水。
那小二见他回来,又紧张起来。阿拉延宗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他,提水壶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