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孙莲儿说话,程咬金就爬上了床,四仰八叉的躺了上去。
孙莲儿脸色微红,坐在了一张凳子上,说道:“你睡吧,不用管我,我趴在桌子上睡就行。”
看到孙莲儿一副委屈的模样,程咬金叹了口气,说道:“就知道你会矫情!”
“算了,你去床上睡吧,怎么说你也是客人。”
说罢,程咬金下了床。
“不用!”
“行了,别墨迹了……”
“真不用!”
见孙莲儿不起身,程咬金也懒得跟他墨迹,走上前直接将孙莲儿横抱起来。
“你,你放开我……”
孙莲儿的小脸红的像个苹果,腿不停的挣扎着。
啪!
程咬金将孙莲儿仍在了床上,转身走向了凳子。
刚坐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系统里,兑换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水,拿出来后,走了过去:“对了,这是治疗外伤的药,你涂抹在疼痛的地方,过几天就好了!”
“我放在这儿了,你自己来吧。”
说着话,程咬金又走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就呼呼大睡。
孙莲儿的心砰砰跳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程咬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和她这般亲密的接触过。
可是今天,眼前的这个男生,不仅抱了她,还扯了她的衣服,现在竟然还同处一室。
让她奇怪的事,她并没有反感,反而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画面。
孙莲儿本就不大,这个年纪也到了懵懂的时候。
程咬金虽说有丰富的经验,但是还真没对一个十一二岁的人起什么疑心,毕竟还没发育好。
沉默了许久,程咬金的呼噜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见程咬金睡着了,孙莲儿才将药水拿了起来,悄悄的打开香肩,涂抹着药水。
……
于此同时。
东阿县的一处胡同里的小房子内。
那四个追孙莲儿的大汉,靠在屋子的各个地方,两个人帮助另外二人包扎,上药!
“嘶!”
一人倒吸口冷气,说道:“你轻点!”
“你们说,今天那小子什么来头?”
“谁知道,没想到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竟然下手这么狠,肯定不是普通人。”
“真是倒霉,咱们好不容易接了一票买卖,要是第一个小子听到什么,很可能就走漏消息了,到时候想要在路上动手,恐怕难上加难!”
“大哥,咱们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要是失手了,可不好跟太守大人交代。”
被称作大哥的是一个络腮胡子,受伤的两个人是老二和老三。
这四人倒也有些名堂,在江湖上被称为:肥城四恶。
肥城距离东阿不远,并且跟东阿,高唐这两个县城,呈不规则的三角形状。
而这三个县城,都归一个太守管治。
现今,太守所驻的地方,正是高唐。
虽说他们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是要是还想在济州这一带混,不跟官府打好交道,那根本就混不下去。
这四个人之所以兴风作浪,就是因为身后有高唐太守徐卫敬撑腰。
“无妨,这几天你们两个好好养伤,我跟老四轮流监视孙知县,只要他一走,我们就暗中跟上,他去上任身边应该不会带上衙役,最多一两个捕快陪同保护,咱们能叫到的弟兄有七八个,足够了。”
“大哥,此事就靠你跟老四了!”
……
肥城四恶正商议着,远在高唐的太守徐卫敬也没有休息。
此刻,正坐在书房,双眼紧闭,看上去眉宇之间还有些焦虑。
吱……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徐卫敬的心腹走了进来。
“大人,东阿县出事了。”
闻言,徐卫敬猛的睁开眼睛,心中虽一紧,但还算镇定,问道:“出什么事了?”
心腹转身去关上了门,才说道:“刚才东阿县的眼线来报,李彪看管的场子遇到了麻烦,怡春楼的老鸨被抓了。”
“他人呢?”
“就在外面。”
“传进来!”
“是!”
心腹走出去之后,很快带进来一个男子。
这人是徐卫敬安排在东阿的眼线,在李彪的场子不远,开个小铺子。
李彪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专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的。
“草民赵康叩见太守大人。”赵康说着跪在地上。
“起身说话。”
“谢大人。”
赵康站起身,说道:“大人,东阿县出事了,贾家的大儿子在场子里输了很多钱,没钱还账,李彪带人去占了贾家铺子,还是不够抵账就去了他家,搬了一空,连同贾家的二女儿也一并强行带走!”
“没想到,贾家有一个三儿子是个愣头青,到怡春楼闹事,被打出来之后,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在怡春楼大闹一番,又拿出了房契,说怡春楼是他的,就报了官。”
“房契?”
徐卫敬愣了下问道:“这个程咬金什么来头?”
“就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不过,他在东阿县的街头巷尾名声不小!”
“哦?”徐卫敬顿了下又道,“此人是官宦之后?”
“不是!”
“那是富家子弟?”
“也不是?”
“为何有名?”
“大人,是这样,前些日子,济州知府的儿子周深,在东阿县强抢民女,被程咬金当场制止,让人诧异的是,程咬金距离周公子隔着几米,又被衙役控制,周公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