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宁……”来人看见宁宇,微微呆了呆,接着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
宁宇神色肃穆:“姜起,我就要去南深任职了。我一直没能来看你,这就快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今天特意来和你聊聊。”
“别废话了,说吧,难道我还能把你舌头割下来不成?!”姜起地语气很是不屑,他恨叛徒,但又佩服宁宇的为人。
宁宇并不介意姜起的语气,他继续说道:“起子,如果咱们不是身份有碍,也能做兄弟,你的为人我了解,知恩图报。说句实在话,我并不认为你是坏人。
但是你的报恩,却是在帮助刘大山伤害了普通人,在破坏社会平衡的规则。这对你来说可能是做人的基本,重情重义的原则,但是对那些受到伤害的人来说呢?
我所以不觉得你坏,因为你从小就被刘大山所收养,只可惜收养你的人是个大奸大恶之徒,事已铸成,多说无益。
你还年轻,比我还小上好些岁,也只判了两年,算是刘大山对你有情有义。他是怎么着也出不来了,你也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出来之后,找份正经事做着,千万别在跟错了人,又需要地话到南深来找我,我一定帮你。”
“谢了,小爷我不需要!”姜起冷笑道:“收起你那副猫哭耗子的嘴脸,没什么事快走吧!”
“起子,好自为之,我来看你,不是对你有什么内疚。而是看重咱们之间,抛开身份的那种兄弟情谊,我做人的原则是对得起良心,如果我是你,就会在刘大山做第一件坏事之前劝阻他,如果那样的话,现在的一切就完全不同了,这才是我对报恩地真正理解,再见,保重!”
宁宇说完这些,冲狱警点了点头,等铁门被拉开,大步离去。姜起失神地看着宁宇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道:“老天爷的意思,没办法,我们这辈子做不成兄弟。”
几天之后,宁宇一家人带着行李进了阳江火车站,六月是淡季,站台上没有什么人。警察局的同事提前一天就和宁宇道了别,他在阳江也没什么朋友,那位开照相馆的战友刚好去了外地。
一家三口站在偌大的站台上等着南下的火车进站,宁宇笑道:“怎么样,规格够高吧,整个站台不得有其他的乘客,全面封锁,就为了咱们能安全上车。”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