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虎四郎一下车,就踩着还有细小碎块的地面走进了操场。
“你地为什么没事?”
看着本男,河边虎四郎阴沉沉的问道。
“太君,我的负责封锁山区,没有在军营里。”
“封锁山区?”
河边虎四郎点了点头,命令道:“将枪支支在地上,列队。”
“这……”
本男迟疑了。
“八嘎!”
一名少尉上前就是一巴掌,扇的本男的头嗡嗡作响,下意识的一挺腰,嘴里随之冒出了句:“哈衣!”
“快快地!中佐阁下地训话!”
“哈衣!”
本男鞠躬领命,转身下令放下武器列队。
“交出枪……”
伪军里有人迟疑了。
“都他吗的利索点!”
本男声色俱厉的吼道。
伪军看看周围的机枪,看看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刺刀,犹豫着,但还是规矩的将枪支上,竖成一堆,列队站好。
本男集合好队伍,转头正要汇报,之前那个扇了他耳光的少尉上前一把将他的手枪拽了下来,厉声吼道:“你地!归队!”
嗡!
本男直觉脑袋一炸,一股不祥的感觉爬上了心头。
原因无他,在他的枪被下的一刻,身后那几十的弟兄就被明晃晃的刺刀逼住。
“太君……”
本男还要说话,那名少尉咔嚓就将手里的枪子弹上膛,指在了他的额头上,恶狠狠的说道:“你地!死啦死啦地!”
说着,连停留都没停留,砰的一枪,就将本男的脑袋打碎,红白之物喷出老远。
“卧槽!”
“营座!!”
那些伪军一下子乱套了,拥着,就要上前。
“射击!!”
那名少尉挥着手枪悍然下令。
哒哒……哒哒……
九二式重机枪那有节奏的哒哒声立时响起。三挺就近的重机枪喷吐着火焰,弹幕打的那些伪军血雾飘起,碎肉飞溅;只不到一分钟,这些手无寸铁的伪军就全倒在了地上。血腥气混杂着**味,立时飘满整个操场。
“你地说,是谁杀了大日本军人,谁杀了大和优秀子民?!”
那名少尉抓过一个衣着鲜亮的家伙吼问道。
“太君……小的……小的……真……”
那个中年人话音还没落下,砰!少尉的枪响了,让他的后半截话憋在了肚子里。
“你!”
少尉一指一个油头粉面的奶油小生喊了句。
他话音落下,身后立时冲出两名日军,上前就将那个发傻了的奶油小生拽了出来。
“你地说!是谁干的?”
“太君,太君,我地良民的大大地……”
那奶油小生话音还没落,砰!少尉抬手一枪,让他的话憋在了嘴里。
河边虎四郎自始至终都没再说话,就这么拄着指挥刀,饿狼一般的眼神不断的在人群中扫视。
“你们,谁知道是谁干的,皇军奖励大大地,不说,死啦死啦地!”
那名少尉擦了把溅落脸上的血滴吼道。
河边虎四郎上前了半步说道:“你们谁知道凶手是谁,皇军奖励大大的有,保证吃香的喝辣的,钞票大大地!现在,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
河边虎四郎的话音才落,一名身穿绸缎长袍的家伙满脸堆着谄媚的笑,挤出了人群,点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我地良民的大大地,跟南村太君的是朋友……”
“良民?”
河边虎四郎盯着那人问道:“你说,是谁干的?”
“太君,我听她们说是阎王派的小鬼干的,那些人都是鬼脸……”
“八嘎!”
河边虎四郎没等那人说完,噌就拽出了指挥刀,大喝一声,鲜血飞溅中,一刀砍飞了那家伙的头。
“爹!!”
人群里一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凄厉的喊着,分开人墙就要冲出人群;没等他出来,已经有两个日军迎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出人群,扔在了河边虎四郎的脚边。
“你地也是良民?”
河边虎四郎拎着沾有血迹的指挥刀冷冷的问道。
“太君,太君!我们真是良民啊!”
那年轻人此时才忘记了悲痛,想起了恐惧,嘶声喊道。
“良民?那你地说,谁干的?”
“太君,我不知道啊!”
学生打扮的年轻人仰头嘶声喊着,鼻涕眼泪横流。
“哼!”
河边虎四郎冷哼了一声,手里的指挥刀猛地提起,两手抱着刀把,用力向下插去,噗嗤一声,就自那大张的嘴刺入了胸腔。
“呃……我真是……良民……”
那名年轻人嘴里吞着利刃,冒着血沫子,模糊的挤出了断续的几个字,不甘的停止了心跳。
河边虎四郎抽出指挥刀,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前面大部分站不稳的人影,没有说话,扭头向车里走去。
“预备……射击!”
那名少尉举起了手,悍然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哒哒……哒哒……
清脆的歪把子pēn_shè着火焰,将一颗颗子弹打入了不远处的身体里;九二式重机枪沉闷的爆响着,撕碎了一个个恐惧的灵魂。
屠杀,只用了不足一分钟就结束了。地面上血浆蜿蜒流淌,一具具尸体姿势各异,堆砌在一起。
硝烟中,那名少尉一挥手,一队端着刺刀的日军就冲进了杀戮场,挨个的拽着尸体,将还没有死透的补上一刺刀。
“全部挂到河边的树上,开膛破肚,继续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