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算明白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说得太有道理了。”讯哥儿说完,众女纷纷点赞,黄勃也跟着点赞,朴树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邬秀坡就苦逼了,他又被当成反面典型了。
邬秀坡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才弱弱地分辩道:“谁不想当园丁啊,可我也没有大花园子啊。”
“没有就去努力挣钱啊,这是当园丁的前提,你不去努力挣钱,却四处cǎi_huā,你这就是典型的管生不管养,管杀不管埋,这就是典型的不负责任,这就是做人没有底线啊。”
邬秀坡抓了抓头发,翻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开口说道:“我竟无言以对。”
仓耀祖笑了笑,轻轻说道:“我长得帅,我还很有钱,所以我说得都对。”
这时,讯哥儿举手道:“耀哥,我想应个聘,现在排到几夫人了?”
众女听了,不由哈哈大笑,有几个都笑趴到桌子上了,鹿楚卿也是哭笑不得。
“这个应聘的过程很复杂。我家的花园也不大,这个花呢想要移植进来,就得足够优秀,足够独特,还得和花园里已有的花花草草们处好关系,时不时地馈赠一些果实,最最重要的是不能冲突,和谐是一切的基础,家和万事兴。”仓耀祖边说边用眼睛的旁光观察鹿楚卿的反应,还好,还算平静。
鹿楚卿确实是对仓耀祖不时的奇谈怪论有了一些心理建设,她无法说服这个家伙的诡辩,但她就坚持一个原则,她是这花园里的第一朵花,然后呢,她只喜欢园丁,不喜欢其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