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在办正事,有监控拍到你在半个小时前曾经开着车在街道上游荡,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所以呢,难道说我大晚上就不能出去稍微闲逛一下了吗?我平时又要上班,照顾樱子,还要帮助你们破案,我一个人做这么多事情晚上我出去闲逛一下怎么了?你也可以去调查一下刚才你打电话给我时我的位置啊,姓陆的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啊,能不能找点有用的东西,不要老想着抓我,难不成你觉得是我杀了王川不成?“
“我只相信证据。”陆冬行语气淡然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杨潜仿佛是遭到了重击一般抬起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杨潜的脸上露出疲惫的表情,就见他摇了摇头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见他想走,陆冬行直接拔出腰间上的配枪对准了他的后背,听到身后传来保险栓打开的声音,杨潜停下脚步转过头冷冷地看着陆冬行。
“你在,挑战,我的,极限?”杨潜盯着陆冬行语气冰冷地说道。
“今天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本身你在这起事件中就扮演着一个非常奇怪的角色,我有权怀疑你。”陆冬行不甘示弱地说道,看到这边的情况,周围的警察全部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一个个目光全都看了过来。
杨潜转过身看着陆冬行,面对枪口,他仍然保持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说道“姓陆的,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我一次次给了你机会,今天,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了,陆冬行,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要我一个电话你现在就可以滚回你的帆阳城了,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别人的极限,我没那么多时间赔你个脑残在这里玩过家家。“
说完,杨潜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也不管陆冬行会不会开枪,他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仓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陆冬行放下了举起的枪,竹宁看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也迈步离开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骑上车离开郊区,一路上杨潜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说是心情不好也不对,他只是觉得难受,就感觉有一股气憋在肚子没地方发,陆冬行的行为已经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了,不过幸好的是从今以后他终于不需要和警方的人扯上关系了,毕竟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白跑了一趟还受了气,杨潜回到家后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但是总是睡睡醒醒无法入眠,每一次闭上眼睛他总会想到之前的战斗画面,命教的人势力虽然薄弱但是个人实力不容小视,至少持刀者犬牙的实力绝对要在鬼仁之上,若非自己习得的道术众多且来自不同不同的门派,或许之前的战斗就不是他压着对面打了。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
在那座黑暗的地下室内,持刀者将王川的心脏放在了一个小碗上,拿起那把赤红色的短刀,锋利的剑尖刺穿了早已停止跳动心脏,猩红色的血液缓缓流了出来,持刀者抽出短刀,从地上拿了起来十命玄罗,将刀尖上的血液抹在了上面,血液触碰到罗盘表面的瞬间就看到血液像是被吸食了一般消失在了青铜罗盘的表面上,同事在罗盘的一角浮现出了断崖二字。
“集齐了其中一个,还有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