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蛇瞳的话,刑炎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一双冰冷的眸子中寒芒闪烁,杀气开始飘散开来,就连站在一旁的犬牙都不禁远离这个是同伴又非同伴的家伙,北门余鹿听闻之后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如果说蛇瞳的话是真的,那么他们可能还有一丝胜利的希望也说不定。
“怎么,汝觉得孤说的话有错不错,想当年孤还是千年大妖之时曾以一己之力同时对抗炼阴阳火与炼阳阴火,就连本源都无法与孤抗衡,跟奈何你这一缕如同火星一般的分离之物,真是笑话,当年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到最后也不过是为了孤充实饥饿感罢了。”
“哼,不过只是一头被封印至此的缩头蛇而已,别以为你是十万年大妖我就会怕你,你说我这是仅仅只是火苗对吧,那么你就亲自感受一下火苗的温度吧。”说着,刑炎举起双手迅速结印。
只见其周身的紫红色火焰宛如旋涡一般开始汇聚,刺眼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洞窟,可怕的高温扭曲着空间,炼阴阳火在半空中不断翻涌最后化作成一个巨大的“焚”字,伴随着刑炎的一声怒喝,半空中的焚火飞射而出,朝着蛇瞳而去。
看到火焰袭来,蛇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面上的阴气剧烈地翻涌着,好似暴雨中的海面一般恐怖,就在炼阴阳火形成的“焚”字即将落在蛇瞳上时阴气卷起,一道巨大的黑色狂风瞬间吹熄了熊熊燃烧的炼阴阳火,以摧古拉朽之势扭转了攻防之位。
看到炼阴阳火竟然如此轻易地被阴气吹灭,刑炎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炼阴阳火对付阴物可以说是天克一般的存在,然而在蛇瞳面前却好似火星一样脆弱无比,甚至可以说是不堪一击,这也验证了后者的那句话,刑炎手中的炼阴阳火仅仅只是本源的一缕分离出去的火苗而已。
“不堪一击,当年的炼阴阳火可是足足撑过了孤十招才败退,而汝呢,甚至连一招都算不上,仅仅只是操控阴气就能将你灭杀,连妖力都不需要,看来现在的人类已经不配再拥有这等天下奇物了。”蛇瞳轻蔑地说道,语气之中满是对刑炎的藐视和不屑。
这时蛇瞳的视线忽然转移到了杨潜的身上,看了后者一会后蛇瞳的细眸微微缩紧,道“啊……原来如此,孤从刚才开始就闻到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看来就是从汝身上散发出来的,孤见过汝,在孤的梦境中被孤四分五裂之人就是汝,汝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难不成这是天意?”
听着蛇瞳好似自言自语一样的对话,众人能够明显感觉到它对杨潜的态度明显不同于其他人,语气中没有了不屑与轻蔑,更多的是好奇和亲近,当然这是在对比了和其他人的态度的情况下,说是亲近也不对,只是语气没有了那么多的敌意和恶意罢了。
“是不是天意我不知道,我没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但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要将你唤醒,只有将你唤醒我们才能够活着离开这里。”杨潜走上前抬起头看着蛇瞳说道,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和慌乱,依然是那么的平淡无奇,完全没有被蛇瞳的视线所震慑到。
“哦,听汝的意思,似乎是在打孤的注意啊,好胆量!上一个敢这么做的人还是当年叱咤风云的毒孤子,只可惜啊,最后那个人类也没能听过孤的考验落了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怎么,汝该不会也打算试着来让孤向你低头吧?”
“余叔,毒孤子是谁?”听到蛇瞳口中提到的名字,刘樱樱看了一眼身旁脸色凝重的北门余鹿问道。
“毒孤子是很久很久以前在修炼界中叱咤风云一时的绝顶高手,在那个年代他被世人们成为天下第一毒师,号称毒王,凡是与他交手之人后果无一不是死于剧毒之下,在那个年代确实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物,只是后来此人不只因为何种原因消失了,有传闻说他是隐退江湖,也有人说他是被人秘密杀掉了,但具体的情况到底如何没人知道,现在看来想必是当年毒孤子为了获取眼前这一只大妖的妖丹冒险挑战,最后丢了性命也说不定。“北门余鹿小声地解释道。
此时另一边,杨潜和蛇瞳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就听前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可没这个胆量,更没这个想法,我连千年大妖都没见过,更何况是像你这样的十万年大妖了,但是现在只有你能够让我们活下来,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是吧,哼,现在的人类真是越来越狂妄了,如果汝以为孤对汝的态度稍微客气一点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话那也只能说明孤看错人了,孤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汝等不过是在拖延自己的死亡时间罢了。”蛇瞳冷笑着说道。
谁知杨潜却摇了摇头,道“不,你在撒谎,你其实根本离不开这里,甚至无法移动半米,在这座山的周围设有一个巨大的驱赶封印法阵,禁止其他人踏入此地半步,是我破坏了封印,不过在我之前似乎有别人驻足先登了。”
“我对阵法有着很深的了解,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知到了还有一个结界正在运作,而这个结界想必就是用来封印你的吧,所以你也不用在骗我了,我们做个不公平的交易怎么样,我帮你离开这里,你借给我你的力量让我们脱离险境,如何?”
“不自量力的小鬼,就凭汝也能够破除此处的结界,哪怕是孤,花费了数万年的时间也没能破解此结界结构中的一笔一画,汝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