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并不像是在威胁。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很清楚,此时此刻,不管我们在做什么东西,都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注视着我们。
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
才能够确保在这个夹缝里面能够生存下去。
虽然我心里面很愤怒。
但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
我说。
咱们再来分析一下电影院那个案子吧。
王轶看起来好像很吃惊。
他问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电影院的案子?
可能在他看来。
这所有的案子基本上都联系不到一起。
我现在突然提出来要分析这个案子,是不是想把这所有的一切岔开掉?
我对他说道。
老欧失踪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诡异了起来,看起来虽然联系不到一起来,但是我总感觉这中间有什么东西牵连着。
所以在你看来,这些案子都是连环案件吗?
王轶看起来好像不赞同我的说法。
因为电影院的那个案子,跟后面的失踪案件,虽然间隔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基本上没有什么相连的因素。
如果说强行要把这些案件联系起来。
那只能得到一种适得其反的效果。
任何一个办案人员,在没有得到有力证据的证实之下,绝对不可能贸然把这些案件串联在一起。
我说:为什么那个尸体会被煮熟?
现在我脑海里面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电影院的现场。
我心里面记得非常的清楚。
当我把那个石块从那个尸体身上扯下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在我的脑海里面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很多次都没有办法挥走。
王轶说:这可能是对方的一种杀人手法,或者凶手是一个变态杀人狂,把人杀死之后放在开水里面去煮,然后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他这句话说起来有些轻描淡写的样子。
可能对于他来说电影院的这个案件,现在还不是办案的重心,如果强行要分散注意力的话,这对于办案不会起到多大的效果。
我提出我的意见。
问他:你认为真的是在人死之后,才开始对实体进行沸水加工的吗?
面对我提出来的这个奇葩问题。
王轶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的苦笑,现在在他眼里,我可能只不过是一个胡思乱想的人而已。
他说:那你有何高见?
你有没有听说一个著名的实验,叫做温水煮青蛙。
我这句话一说出来。
王轶好像整个人都要跳起来的样子:你认为那个女尸是活着的时候被毒死的吗?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对他说:当时那个尸体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让我感到非常的惊讶,为什么一个人死的时候,还会出现这种非常享受的笑容?
那又能说明什么东西呢?
王轶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他道:当一个人瞬间死亡,脸上的肢体动作还会保留在自己的身上,在短时间内不会消失,所以说尸体笑着死去,其实是可以解释得通的。
他强行解释一番之后。
我却非常执着的摇了摇头。
对他说:当时那个尸体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的生动,换句话来说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感觉就像遇到了非常舒服的事情一样。
怎么个生动?
我这样告诉你吧,就像是男女之间达到了一种激动点的时候。
爽死了?
王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两个人的话题聊到这个点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无可适从,但是在这个案件里面,现实的确是这个样子。
我非常肯定的说:看了现场之后,其实我心里面有一种设想。
王轶嘴角勾起一抹笑。
说道:你来说说你的设想,看对我们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帮助?
假设当时那个女尸在一个地方泡澡,而且在泡澡的时候还做着让她非常舒服的事情,那种事情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知道这个女尸身体慢慢的被煮熟。
听完我这个设想之后。
王轶噗的一下喷了出来,看起来眼泪都要笑出来的样子。
他一边抹泪一边说:说实话,你不去当作家写,真的是太屈才了。
你觉得我这是在胡说八道吗?
一个人的身体是有感知度的,就算按照你的说法,一个人在泡澡的时候,水温在慢慢的升高,但是那个女人并不是傻子,不可能感应不到水位发烫。
所以关键点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感应到水温在发烫?
我也重复了这么一句。
听到我重复的这个话之后,王轶好像也蒙圈了。
问我:我说你到底想要表达个什么东西?
现在从那个石块的尸检结果来看,这个尸体生前并没有得过什么奇怪的疾病,但是我们没有办法采集到尸体的血液,得不到血检结果。
你是不是想知道它身体里面是不是被人注射了毒素?
是的。
这就有点困难了,因为那个尸块已经被煮熟,根本没有办法分解出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调查过天网系统?
调查了,没有老欧和他女儿的踪迹。
很显然他们应该做的都做了。
但是通过科技和技术手段,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两个失踪者的踪迹,现在就算我们要抽丝剥茧,只能从那个尸体的尸块上面下手了。
所有的一切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