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把他的名字告诉我,至于我要不要见他,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有分寸的。
看来皮带的线索只能查到这里了。
因为牵扯出这么一个怪人,我感觉到另有蹊跷,所以我觉得我要从这怪人身上下手,说不定能查出一点什么。
但是陈忠却没有把怪人的名字告诉我。
他看我的表情很执着,他就劝我:年轻人,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曾经有好多比你经验老道的人都在找我谈过话,他们也想从我嘴里查查这个怪人,但是我都没有说。
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他真的犯了事,他是一个坏人,那你要想想,你今天对他的包庇,以后有可能会害到你自己。
我直言不讳。
面前这个老人下定决心守口如瓶,我不知道那个怪人到底给了他多大的压力,让他如此坚持。
既然怪人杀了他的战友,按理由说他应该勇敢站出来指证怪人,为他的战友讨回一个公道。
但是就是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却没有几个人能够弄的明白。
陈忠缓缓摇了摇头,边摇头边对我说道:犯不犯法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像我这么一把年纪的人,虽然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但是我还想多活几年,我也想让你多活几年。
让我多活几年,什么意思?
我也是听不明白他的话了,难道为了替怪人保密,他就要这种用这种吓人的口吻,来恐吓我吗?
陈忠对我说道:或许你以为我是在吓你,但是我真的要跟你说明白,如果你想继续追查这个人,那你就是提着脑袋在做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有这么恐怖吗?这可是法制社会,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
我真的不信这个邪。
有些东西需要人去改变,更需要打破,就让我来打破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