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了,一楼酒吧表演台,还有吉他、尤克里里、键盘等乐器,罗夏看没有他熟悉的手鼓,就拿了一把吉他。
在大学宿舍时候,不缺擅长这种耍帅乐器的,罗夏也学过一二,谈不上有任何音乐细胞,但勉强能弹出两三首最初级的曲子,《两只老虎》《晴天》什么的。
拨弄了一下琴弦,从生疏到适应,罗夏发现,好像一种来自神经肌肉的记忆。
看来我六哥是多才多艺。
“行了行了,别肉麻了,六哥。我累得要补觉了,你的心脏现在不行,别想那种事了。”
“那种事?你说那种事!……真不是。”
话匣子一双媚眼,狐疑的看着他,“是不是还要借钱?二楼保险箱里还有多少你应该知道,掏空了才把医疗费交上。”
罗夏大概也清楚这点,从灯罩和闷三儿那里也知道了,这么多年欠她的钱,欠的人情也数不清了,这一直悬而未解的问题,解决其实也不难,话匣子一直单身,但他六哥一直深念亡妻,没有主动的踏出那一步,说出那一个婚姻承诺。
“恩,这个,那个……还是先……等之后再说吧。”
“六哥,怎么今儿看你脸又红又白的?”
罗夏虽然脸皮一直可以,也提前做好了准备,但话到嘴边,盯着那成熟美艳的面孔,热辣直爽性格的话匣子,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什么应对女人的经验,罗夏想收获一些核心源,真是稍微有点困难。
“看来,还是水到渠成吧。”
罗夏于是先埋在心里,转过话题,问了问关于晓波的事。
看看在细心的女人那里,有没有解决父子问题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