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颚道:“那又怎样?”
那老者道:“素闻华山派剑宗气宗分家之后,华山派精妙剑法遗失大半!这岳不群空有高深内力而无匹配剑法,自然要骗得林平之双手奉上这部《辟邪剑谱》霸为己用!
可林总镖头往日年年给我们兄弟送厚礼,我们也保他镖银不失。我兄弟十五人感其恩情,愿意收养林少公子,替他林家报仇雪恨!这位华山派岳掌门也算罪魁祸首之一吧。
他如果剑法高超,怎可能不敌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我们胜他可是真刀真枪的对战,没有动用暗器毒药,而且人数上也是华山派人员更多!
现如今这岳不群是杀是剐,请嵩山派众英雄吩咐,在下无有不尊!”
丁勉道:“华山派掌门之位依左盟主的意思,让封先生执掌,既然岳不群做下这种卑鄙无耻之事,便由封先生清理门户吧!”
封不平道:“众位给在下面子,当真感激不尽!今日敝派岳不群窃居掌门人之位,杀人之父,夺人剑谱,勒逼收徒!
封某无德无能,原本不配做这华山派掌门人之位,但念敝派列祖列宗创业艰难,不忍华山派在岳不群这不肖门徒手中灰飞烟灭,就勉为其难接下了!
丛师弟,岳不群罪大恶极,依门规当立即处死!请你为本派清理门户,将叛徒岳不群夫妇一起杀了!”
丛不弃拔剑在手,走到岳不群面前道:“姓岳的,你败坏本派门规,今日该当此报!”
岳不群长叹一口气道:“你们剑宗为夺掌门之位,居然设下这种毒计!封不平,丛不弃,你们今日杀我,日后有何面目去华山派拜见列祖列宗!”
丛不弃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干下这么多罪行,该杀!”
封不平道:“丛师弟,多说无益,行刑!”
宁中则道:“且慢!那《辟邪剑谱》到底在何处?捉贼捉脏,你们怎能如此血口喷人?”
丛不弃道:“好一个捉贼捉脏!那剑谱估计就藏在你身上,我来搜上一搜可好?省得你说我含血喷人!”
说着话,那丛不弃就要摸向宁中则!宁女侠腿上受伤,又被点了两处穴道,自是动弹不得!若是被摸到了就是奇耻大辱!
宁中则大喊道:“嵩山派丁师兄!令师兄左盟主是五岳派盟主,你却任由这等无耻小人来侮辱我这妇道人家吗?”
丁勉道:“这个?”
宁中则道:“那恶贼一派胡言,说什么并非以多胜少!你放开我夫妇再和他们单打独斗试试?
这两个华山派叛徒,单打独斗若能胜过我丈夫,华山派掌门之位双手奉上!我们死而无憾!”
丁勉知道岳不群厉害,而封不平,丛不弃二人,的确想赢有伤在身的岳不群都不容易,所以听到此言并不答话!
宁中则突然一口吐沫吐出来,正中丛不弃双目之间!
丛不弃大怒,骂道:“你奶奶的!找死啊!”
宁中则道:“你这剑宗叛徒,武功低微之极,不要说打不过我丈夫岳不群,连我宁女侠也打不过!”
丁勉听到此话道:“好!那就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说着话,身形一闪,就来到宁中则身前,用鞭柄戳中宁女侠背上三处穴道,劲力到处,穴道应声而解。此时宁女侠已经可以活动正常了!
宁中则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就是让她和丛不弃比武。此时一家三口性命,华山派安危都已重压在身!胜了能不能脱险不得而知,但是败了,就彻底没有了反悔的机会!
宁中则横剑在手,摆开个门户,但左腿一软,差点栽倒!她腿上的伤着实不轻。
丛不弃哈哈大笑道:“你个妇道人家,还没打就装做腿上受伤,是不是比剑怕输吗?”
宁中则不再犹豫,刷刷刷连环三剑刺出,内力透剑,嗤嗤有声!
丛不弃不由的喊道:“好!”身形急退,避过这三剑之危!宁女侠腿上有伤,本来跟进追击就是先手优势了,而此时只能白白浪费机会。
那丛不弃一样回敬一个连环三剑!宁女侠挡了两剑,第三剑就顺势反击,那丛不弃侧身躲过,两个人就打在一起!
陈勇此时才缓过一口气来,林平之看到现场局势这么严峻,更不会现在附体,只是一样全神贯注的关注着现场的局势!
原来气宗不管怎么使剑都是以内力驱动为主,而剑宗却是以剑招灵活变化为主,重招式不重发力!
二人大战上百个回合,宁女侠抓住机会,突然使出自己的那招“无双无对,宁氏一剑”。这一剑势道凌厉,虽然在重伤之余,刺出时仍然虎虎有威。
丛不弃吃了一惊,向后急纵,侥幸躲开。岳夫人倘若双腿完好,乘势追击,敌人必难幸免,此刻却是脸上全无血色,以剑拄地,喘息不已。
那丛不弃道:“宁女侠,力气打完了吗?是不是能让我上前搜上一搜!”
陈勇站起身来道:“且慢动手,我林家的确没有《辟邪剑谱》,你们不要再诬陷我师父师娘啦!”
说着话陈勇走出人群,就要站在师娘宁中则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