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玲儿将信将疑,拿着曹节的罪证,去市场上买了竹简,然后亲自把曹节的罪证整理了一下,拟出一份大纲。
第二天一大早就入宫来找春兰,春兰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二人躲在永安宫的树丛之中,足足半个时辰才等到张让到来。
云玲儿认下了张让,然后换上宫女的衣服,在春兰的帮助下打扮成宫女,在永安宫外的巷子里面等着张让。
“何人如此大胆,敢拦本公。”张让见到云玲儿,心中大怒。
“奴婢见过张公,我家主人派奴婢来,是同张公做一笔生意,这是货物清单,请张公过目。主人开价一百斤黄金,不知张公意下如何?”
云玲儿奉上竹简,有小太监上来取过竹简,恭恭敬敬的交给张让,张让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退下。”张让喝退周围的小太监,然后对云玲儿说:“你家主人是谁?此物如何交易?”
“我家主人说了,如果张公有意,今晚子时,张公可带一百斤黄金,到城东城隍庙。如果张公不想要,主人也不勉强,想必赵忠也能出价一百斤黄金。”
“要,要,今晚子时,城东城隍庙,不见不散。”张让赶忙答应。
“奴婢在这里恭喜张公了。”云玲儿按照刘协教的,开始讨赏,因为春兰说了,这样才像是宫女,张让才不会起疑。
“赏。”张让大方的从怀里摸出一块金饼,足足半斤重,在手中掂了掂,给了云玲儿。云玲儿接了金饼,正要转身离去,想起春兰的交代,连忙向张让施礼,这才离去。
是夜,云玲儿去了城东城隍庙,果然张让带着一百斤黄金去了,当然还带着几个杀手。云玲儿把一百斤黄金分成两份,同李浩各带一份,以他们的武艺倒是有惊无险的从张让手中逃脱。
“玲儿,你说这个二皇子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张让要杀人越货都知道。”二人到了安全地方,李浩说道。
“浩哥,你说这个二皇子是不是妖孽,别的几个月大的孩子,可是连话都说不清,这个二皇子可倒好,思路清晰,还能预知张让的所作所为。”
“是有些不可理解,不过有这种人作为主子,我们的日子怎么也得好过些。”
“再看看吧,如果是一个正义的人,我们投靠也行,如果不是正义之人,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看二皇子应该不错,你看她手下的鸡鸣狗盗可都是侠盗。而他们对付的人,也都是坏人。”
“慢慢看吧,我也希望二皇子是正义之人。走,把黄金送去宫里,这黄金我们不应该得。”
“明天吧,宫中防卫森严,我们犯不着与永安宫为敌。”
“好,回去休息一下,这身夜行衣穿得极为不爽,好像做贼似的。”
“就算是贼,也是偷心贼。”
“去你的。”
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住处,第二天李浩去曹节府外盯着,云玲儿带着一百斤黄金去了安昌殿。
不过看到在床上写字的刘协,怎么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孩子,尽然是搅动宫廷的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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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曹节倒了,陛下怒斥了曹节,收了曹节入宫的权力。”第三天,春兰就跑过来报告。
“哦,这张让真的等不及,这么快就动手了。”刘协倒是没什么惊讶的,这事早晚都会出现的。
“陛下,云玲儿要见陛下。”
“谢恩就免了。”
“不是谢恩,是有事求陛下。”
“请他们进来吧。”
“好的。”
“见过二皇子殿下。”云玲儿和李浩进来就跪下叩头。
“怎么?取了曹节的人头?”刘协说道。
“殿下怎么知道?”
“你们告诉我的啊。”
“我们什么都没说啊。”
“呵呵,你看你们的样子,如果没有取曹节的人头,你们不会这样吧?”
“呵呵。”云玲儿和李浩互相看了看,然后无奈的笑起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什么事?说吧。”
“殿下,我们有一个兄弟,叫毒圣,被关在地牢里面,还请殿下帮忙救出来。”
“这个······我不清楚什么情况,这样吧,春兰,你去请外曾大父过来,问问情况。”
刘协趁这个时间问了一下毒圣的情况,当然主要是了解毒圣的心性,也就是说是否是坏人,如果是十恶不赦的人,刘协定然是不会救的。
“殿下。”王苞来得很快,永安宫离皇宫本来也不远。
“外曾大父,我有一个朋友,叫毒圣,现在关在地牢,不知有没有办法救出来。”
“地牢是朝廷中关那些江湖人士的人,是在地面挖一个深坑,大小只能容纳一个人坐卧。在地牢的出口盖上一千斤的巨石,普通人可是无法打开的。况且地牢守卫森严,硬闯的话是无法救出来的。”
“有其他办法吗?”
“其他办法倒是可以一试,现在曹节死了,地牢里面的守卫也是看天色的,毒圣是曹节当初抓进来的,要是花点钱,也许能够放出来。”
“春兰把那一百斤黄金取过来,交给外曾大父。”
春兰一听,脸上顿时不高兴,但是又不能违背刘协的意思,只好气鼓鼓的把云玲儿送来的一百斤黄金取来。王苞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块黄金,看了看,又放进口袋,然后说道。
“殿下,末将不需要这些,救出毒圣的钱,末将也有一些。”王苞拱手说道。刘协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没有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