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城大供奉面色铁青,他看着被道袍男子当成椅子坐着的三供奉,许久开口说道”
“漠城算什么东西,也配?”苟有为撇了撇嘴,踹了一脚被自己坐在屁股下的三供奉,示意他做一把安静的椅子。
三供奉欲哭无泪,自己好歹是漠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如今居然被人当成椅子坐在屁股底下。
耻辱啊,天大的耻辱!
漠城大供奉心中一横,目光阴冷,喝道:“当真以为我们漠城怕了你们不成。”
先前的殷家女子客卿慢慢踱步,手中微抬,口中说道:“道长放心,小女子在这,谁也伤不了您。”
殷家众人皆是向前一步,武道气机流转全身,将漠城的四位供奉围在其中。
“不好意思,我觉得你们应该挺怕的吧。”苟有为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身下的三供奉顿时感觉舒坦了许多。
“还有你,是一个不太舒服的椅子。”苟有为目光看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三供奉,将他提了起来,一把甩给殷家女子客卿。
女子客卿一把抓住被扔过来的三供奉,看了看被苟有为揍成猪头的脑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这好歹是一个三品武人,光靠外力就将他打成这般模样,道长下手真心狠。
看着被揍成猪头的三供奉,漠城大供奉怒目圆睁,他们五人可是犯下大罪而逃离到了这里,一直以来相互扶持,好不容易武道有所成就,却没想到如今在对方眼里不过蝼蚁。
“欺人太甚!”漠城的几位供奉乃是同气连枝,看到三供奉凄惨模样,一个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堂堂三品武人,何时受过这等气。
苟有为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冲着几人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一个人九十九两银子,我就放你们走。”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漠城大供奉啐了一口唾沫。
“喂,不是吧,你们入城费一人可是十两银子,一天少说赚个近千两。”
“你们好歹是三品高手,连一百两都拿不出,未免太寒酸了吧。”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些人的跟脚,但是能有三品武人境界就绝对不是蠢人,一百两换一条命,看上去可是怎么也不亏。
漠城大供奉冷哼一声:“收来的银子都是上缴城主府的,我们身为供奉,一月也不过几两银子罢了。”
一个月几两银子,难怪出不起一百两的“赎身费”。
别看几人都是三品高手,但是比起殷家这些长老供奉,那可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身为散修的他们若是没有一定的机遇与天赋,完完全全比不上一个普通世家子弟的修炼资源。
就好比如殷家这些纨绔子弟,一年就有近百两的俸禄,但是那些散修一年能有个十几两银子就谢天谢地了。
漠城的供奉一月能有几两银子,这与漠城入城费如此高昂脱不开关系。
“我说了,没钱我就要杀了你。”苟有为可不是一个善茬,哪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倒要看看,谁敢杀了我的人。”
只见城头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位白衣人,一人独眼,一人缺耳。
两人站在城头之上,衣摆随风而动,飘飘欲仙。
道袍男子苟有为看着城头上的两位白袍男子,喊到”
两位白袍男子一脸错愕,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看到城头上的两人没有反应,苟有为紧接着喊道:“你们不给钱的话,我就把他们杀了。”
两人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苟有为,仿佛在说:你是傻子吗,看不出来我们是来揍你们的吗,还想要钱,做梦去吧。
苟有为看到两人没有反应,冲着女子客卿抛了一个眼神。
只见女子客卿微微点头,一只手直接将手中的三供奉抛上高空,另一旁的一名供奉手持长剑,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早就被苟有为蹂躏得不成人形的三供奉哪里是他们两人的对手,连气机都来不及提起便被一剑刺穿了胸膛。
漠城三供奉,身死道消。
“三弟!”漠城大供奉抱着坠落在地的漠城三供奉的尸体,哽咽道:“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啊!”
随后发疯似的向着殷家那位女子客卿袭来,他区区三品武人,哪怕出其不意,也根本不是身为二品小宗师的殷家客卿的对手。
只是一个照面,便被一剑刺穿了腹部,鲜血流淌。
漠城的两位供奉,一人身死,一人重伤。
城头上的两位漠城当家人看到自家供奉被一剑刺死,两人怒目圆睁,要知道他们为了拉拢这几名武力不俗的供奉可是花费了极大的代价。
另外几位供奉忙是替漠城大供奉止住鲜血,一个个惶恐得看着四周的殷家诸位长老客卿。心中不禁胆颤,这些家伙可真的是会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
“死了一个,那你们少付一百两吧。”苟有为看着城头上的两位漠城主事人,开口说道。
“阁下看来是铁了心要与我们漠城为敌。”那位瞎了一只眼睛的漠城主事人开口说道。
“你们漠城在这片地方的名声难道很好吗?”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从苟有为口中说了出来。
“不是与你们为敌,而是拿你们开刀!”殷家众人还没有明白苟有为话中的含义,只见城头上的瞎眼主事人突然发难。
“保护道长!”离苟有为最近的殷家女客卿向着苟有为冲了过来。
但是还是来不及,瞎眼主事人一掌拍下,浑身上下气机运转,二品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