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铭已经疼痛的跪伏在地上,握紧着拳头,一下一下猛烈的砸着地面,龇牙咧嘴低声嘶吼着,
鲜血不停的从眼眶中流出,眼睛爆出一道道血丝。一股股剧烈的疼痛不断升级,从眼睛开始,刺激整个神经。
当剩余的岩忍看到东死人也死后,彻底崩溃,有的仓皇而逃,有的只是单单的跪坐地上,双目毫无神采,有的只是无限的空洞,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望着锥刺锁链收割着一个个的同伴,不躲不闪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只留下惨叫声,和轰隆隆的破坏声。
围绕着木叶众人的黑雾开始变淡,终于有了视野,当看清的时候,画面被定格一般,所有人一动不动,只有美村叶卷专心致志的救护着宇智波玲。
太阳终于完全升起,释放着光芒照耀着大地,崭新的一天正式到来。
“这是,,什么。”目光所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零碎的肉块随处可见,四处抛散,鲜血染红了支离破碎的地面,
除了原本他们所占的位置,到处是沟壑,满地疮痍。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他们的嗅觉,一旁的木叶忍者忍不住吐了起来。
一阵阵呕吐声音响起,杀人都杀过,可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剧烈冲击着视觉感官,
须佐能乎开始缓缓退化,黑色纹路的铠甲消失不见,骨骸也慢慢消散,宇智波信猛地醒悟过来,冲向已经昏迷的宇智波铭,
存活的数个岩忍疯了似的逃向草之国,这一幕会刻在在他们的回忆里,多数个夜晚化为梦魇折磨着他们。自己一个个同伴毫无抵抗之力的死在自己面前,到处的是同伴的尸体。
宇智波信将铭抱起来,皱着眉头,忍受着刺鼻的血腥味,努力的平静下来,
“走吧,这里不能待了,美村大人,玲现在可以移动嘛。”
擦了擦满头大汗的美村叶卷,脸色苍白的,开口说道。“啊。总算维持住了生机,我已经把每个伤口都处理了下,还好止住了血,不过需要修养很长的一段时间,”说完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真是一幅鲜血染成的画卷。
“哦,已经不能待了啊,那就后撤吧。”看了看只有己方所在的地上有一块完整的地面,一头栽倒在地面。一动不动,晕了过去。
宇智波信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累晕的,深深吸了口气,咳咳咳,好呛,
看着周围状态极差的众人。吩咐撤离,简单的做了一个担架,将宇智波玲放上去,
吩咐剩余的两个族人,带着玲。叹了口气,二十五个族人,只剩下两个。不过相比团灭而言,已经很好,向后撤离。
几名伤势不重的忍者,翻找的原本医疗物品放置的地方,收集物资,简单的撑起帐篷,
重伤昏迷的宇智波铭和玲躺在里面。
医疗忍者早就在被岩忍偷袭的时候死光了,束手无策的众人,只能强行用冷水将美村大人惊醒。
美村叶卷脸色苍白,嘴唇一颤一颤,双腿不停地打颤。“扶我。快,我要倒了。”
周围的木叶忍者慌忙的撑住美村叶卷、好可怕,好可怕,不,不能想,刚才晕过去已经很丢人了,
我可是木叶防御部队指挥官,努力的为自己在心里打着气,美村叶卷怒着嘴唇,好想哭,火影大人,我想回去,我好想念木叶村。
月颓废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头。一幕一幕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
回忆到更早的时候,队长让自己捅他,还说如果不成功到时候很可能团灭在这,打团人数不够,挂还开不起来。当时的他还没懂是什么意思,现在隐隐约约的明白话里的意思。
想着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玲,队长眼里流的血泪。
超越三勾玉血轮眼的力量,是,痛苦嘛。只有见证自己珍视之人的死亡才会拥有的力量嘛。
这就是队长偶尔挂在嘴边的被诅咒的一族的原因嘛。忽然的有些意兴阑珊,发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血继限界。居然是这样才能进化。
当珍爱之人死后,才会拥有的强大力量,复仇的力量嘛。
不,不对,玲没有死。队长的眼睛也进化了。
信看着坐在地上的月,一步步走过,正在打断胡思乱想的月。“那个。”一道声音传来。
信立刻掏出苦无,一脸警惕的看着身后。
“啊。抱歉,抱歉,不过,木叶指挥防御部是在前面嘛。”一脸歉意的波风水门挠着自己的头发,说道。
“是你。波风上忍。支援么,已经不需要了。”信淡淡的说着,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水门。
“赢了嘛。那么大部队在哪,”波风水门左右观察着,这是个小队嘛。前哨的话还可以理解,那这算是,后勤忍者?后哨?人员也太少了吧。帐篷里到是没看。不过这里活动的也就这十个人。
“不,这里就是大部队,或者说,仅剩下的人。”信摇了摇头目光暗淡,没有在理会他,转身直接走开。
脸上笑容僵住的波风水门,心思沉重。只剩下的,这些人么。还是晚了嘛。
看着周围就地休息的忍者,刚才还没有注意到,每个忍者脸上都挂着沉重,死气沉沉的氛围。
深吸一口气,为了拯救珍视之人,才会产生战争,无可避免的事情,而我们所做的,只能让战争更有价值。
检查完宇智波铭,终于缓过神来可以松一口气的美村叶卷,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