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掀开被子,入江披着白长睡服,下了床榻来,光着脚丫,简易的只溜了一双光板的凉鞋,走到桌前。见着桌上的冷茶,入江转而又问道:“对了朱涵,我睡着这几日,天庭可有什么有趣的大事?”
“回座主,大事倒是有一件,就是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有趣。”朱涵边说,就厨房里,便也端来了素饺。
“哦?还真有?”入江提起了兴趣,咬了口,道,“说来听听。”
“是。”朱涵乖巧站在一旁,讲述道,“就在几天前,有一伙贼人策划,趁着天庭大殿里女君陛下正上朝会,不但劫走了圣人图,甚至还杀了女君陛下派镇守的五位天神······”
“什么?”入江听了,倒是小有的吃惊,“竟然会有这种事?那么,陛下她可曾抓到人?”
“没有。”朱涵道,“圣人图被劫的消息一经传出,陛下自然是当场震怒,立刻就调了原先镇的大浮士卢果带人下界去捉拿一干贼人。但,就在前两日卢果刚刚回来,报与陛下时,说是巡查未果,一点消息也没有。”
“哦?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查了两日?”入江听着,又咬了口素饺,脸上不怒,反倒是泛起了笑意,“hh,真不愧乃是曾经这天上地下唯一的战神,这普天大地,一眼望去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吧?”
“什么?战神?”朱涵不懂,“难道座主,知道是谁?”
“嗯,应该知晓。”入江点了点头,“只是,如若真是我想的这人劫了图的话,那么天庭,估计不久之后便会降临大麻烦。”
“这么严重?”朱涵问说,“可是,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连天庭都敢惹?况且,不是都传闻说,圣人图上的文字极难破解么?我还以为,就算那群贼人抢了圣人图去,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一张废纸呢。”
“诶,这你就不懂了。”入江摇了摇筷子,又饮了口茶,苦涩,不好味,直道,“去,拿酒来。”
“是。”
朱涵回头,这才刚一出客房,耳朵里,便听见门口外那阵阵的敲门声。
听得传来时,遍遍急切,门外那人,恐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朱涵回过头来,看了眼座主。只见的,他点了点头,朱涵这才领命,先去开门。
“来了。”
“是朱涵······”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浮士卢果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仿若是一鼻凉气呛到,脚下急忙,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把身子站直,唯是心里居也有点小紧张的,等待着里头把门打开。
素不知,在这天庭之上,往来行人们都夸赞他与这鸿鹄殿的朱涵小姐是对天作之合。曾经,每每天庭召开法会的时候,入江座主便会带着朱涵小姐前去参加。这一掐指算来,两人倒也见面有了二三十次。
但是,就自从第一次起,浮士卢果便就被朱涵小姐的言行举止和天生容貌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一见倾心,对于朱涵,卢果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毕竟,朱涵的确是一个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瑰宝少女,倘若是她没点过人的本事,又如何会被座主看上,并纳入麾下做个一直服侍人的丫头呢?
“原来是卢大浮士,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天庭之上,自千万个帝皇以前,便就有着阶小向着官大行礼的礼节。由于朱涵是女侍卫的身份,所以面对卢大浮士,自然是要低了一等。
但,卢果见状,连忙开口道:“不不,朱涵小姐,虽然在下官位比你略高,但是,您却为入江座主麾下的女子,实际地位,其实并不比我低。所以实在是,你并无需向我行礼。”
“可是浮士,这······”
“朱涵,你与我也见了许多面,何须这样生疏?”卢果边说着,边就细细打量着她。短暂功夫,只是定睛一看,却见,这朱涵小姐竟是修眉美目,姗姗毓秀,一动便有一风姿,千动便是千风姿;却道,她是一个云鬓散披,眼睛像秋水一般亮丽的女子,虽朴素时,却又别具一番成人幽艳,虽是年龄娇小,但又别有一番妩媚销魂。
身上,她颈肩的衣裳散开,却披着泛白淡绿的锦袍,掩映着她那下方水绿色的纱衣。她那一双眼眸,不想仿若阳光一般灿亮,像一个深湖,浮漾着千流云的梦。
“那,浮士的意思是······”
“我······”一晃回过神,卢果正看着发呆。听得问时,匆忙回道,“我的意思是,从今往后,私下里叫我卢果便可。”
“嗯,好。”朱涵自是无所谓,“卢果。”
“hhh,这样才对。”卢果笑着,身心愉悦,一眼竟也觉得自己沉在了梦里,梦见了梦里的人。
见卢果一直呆呆的站着,朱涵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朱涵开口问道:“浮士,不知您到鸿鹄殿来,可是有什么事?”
“哦对······”差一点,卢果立刻反应过来,左手气愤的一拍脑袋,愣是险些就忘了正事。
“其实,朱涵小姐,不知道座主在不在里面?”卢果脸上很快又变得正经起来,一副高冷孤傲,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要知道,就算是比起朱涵来说,女君的命令一定是更加的重要。
“他在。”朱涵听了,微微点了点头道,“座主他正在客房,方才才醒,正在里头吃着东西。”
“噢,原来是这样。”卢果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太方便打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