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惊动了整个村子,后半夜的战斗让他们都知道了这个村的第一霸张一刀被**的县政府给灭了,几个有头面的人聚在一起议了议,大家的意见就是,既然新四军已经来了,就要以理待之,枪杆子是握在他们手里的。
什么人,什么政府都喜欢顺毛摸,主动上门就有主动性,俗话说的好,不打笑脸人嘛。所以一大早李村长带领着村子里的几个头面人物,备着劳军的礼品过来了。
一见李光,李村长就点头哈腰,虚伪的语言一听就非常明白:
“感谢新四军铲除了我们村的恶霸,谨代表全村的乡亲扪表示感谢,对阵亡和负伤的士兵表示抚恤和慰劳。”
手一挥,后面就抬上来了杀好的猪和其他东西。李光虽然也出生在望族家庭,但是他非常讨厌这样的口是心非,两面三刀。
但是他清楚,这个村打掉了张一刀,已经起到了非常好的震慑的作用,当前抗日为首要任务,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抵御外敌。
想到这里,他脸上也挂出了笑容,客气的和他们摆谈起来,借机宣传党的抗日的政策和主张。李村长他们一看李光的态度大出他们的预料,也就得寸进尺,提出晚上宴请李光,李光也爽快的答应了。
而1连和3营利用最近没有什么战斗任务的机会,在陈营长的组织下,要求各个连队的所有干部都必须参加高副营长关于军事方面的讲课,主要的内容是一些基础的军事理论和孙子兵法。
高明秋是黄埔出生,又有这么多年的实际战斗经验,对他来讲,真的是小菜一碟。他从本部队干部的实际文化水平出发,深入浅出,以战斗实例反回去靠再套理论,再回到战斗看理论,把高深的军事理论,古代的军事计谋讲的是头头是道,许多问题,大家都经历过,但是没有思考过,许多问题也是知起然不知其所以然。
就连3营长陈俊霖也受益匪浅,见效于今后。
1连新任连长陈世璞更是感慨万千,他说:
“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围点打援就有这么多名堂,看来我以后如果官当大了也要时刻警惕,不因地制宜照葫芦画瓢是要吃大亏的啊!”
陈营长也打趣的对小陈连长说:
“所以叫先生嘛,你以为没有两刷子就可以当先生吗?你学了本事,就要付学费啊!”
陈世璞连长一听这话也就当真了,自己掏腰包专门买了几瓶好酒给高副连长送去,见了面把高副营长按在椅子上就鞠躬,其他排长们都在起哄,说没有你这样拜师的啊,要磕头才算。陈连长也没有含糊,他说:
“磕头就磕头,本事学了是自己的。到时候你们可别眼红我!我就要学你们学不到的本事。”
说着就真的“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倒是把高明秋闹了个大红脸,他的确是被新四军里的这种和谐的气氛所感动。
新四军的部队的确是这样,上级下级之间没有白军军队那么深严的等级观念,大家既是同志,又是兄弟,即使是有什么事情翻了脸,一顿饭的功夫也好了,没有人记仇,你提了意见,也没有人报复。
特别有利于战斗的是八路军和新四军的传统,也就是军事民主会,可以各抒己见,发表你自己的看法和认识,只要是对战斗有好处,无论你是什么人,什么职务都可以采纳。
战斗结束以后的评功论奖也是大家讨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所以那个时候,只要作战勇敢,英勇杀敌,就会受到奖励。别小看那张不起眼的立功喜报,在战士们的心里分量重着呢!
松井带领的部队经宁庄撤到清河渡口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前进。
松井大佐和其他鬼子军官以及伪军的几个头目围在一张地图前,松井大佐指着地图对他们说:
“你们看,清河的对面就是曹庄了。
过了河,如果有什么情况再渡河的话,势必要耽误许多时间。
对于战争来说,胜利和失败往往决定于几分钟。
有的时候就是这几分钟,战机的就没有了。
所以,我的命令,所有的部队就地休息,封锁渡口和村庄,不能走漏一点休息。
明天早上的四点的出发,由黄协军一个中队突然的包围万庄,把那里的土八路的围住,记住,是围,打的厉害一点,不许你们的把它拿下,把靠北面的口子留出来,把他们的报告消息的人放出来,其他的不行。
我率皇军的主力埋伏在小镇土八路增援的必经的路上,打他的埋伏。这就是八路军新四军习惯使用的“围点打援”。
你们皇协军另外一个中队配合皇军一个小队,明天我们出发以后,占领这里的渡口和河对面的曹车庄,确保我们撤退道路的通畅。
这个任务大大的重要,如果没有这个通道,我们就会被困在清河以北,那个时候,新四军的就会像蝗虫一样,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把我们吃掉!”
松尾在撤回驻地的途中,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当他派出的几路侦察兵回来报告,附近的确没有发现新四军的正规部队,他才下了决心,准备杀个回马枪,以围万仓为诱饵,伏击前来增援的军队。
他知道,小镇的增援部队增援万庄也会反复弄明白围万仓的意图,如果发现是皇军围困,肯定就不会冒然增援,所以他派出了皇协军执行这个任务。他要给前来增援的部队造成一个错觉,就是这个中队是到这里筹集粮食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