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不咎,重新做人。
这个事你三营长给我办好了,你一连长陈世璞就安心圆你的房,照顾好你爷爷。
你爷爷可是咱们新四军八路军的可以交心的朋友啊,是为wd立了大功的朋友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首长的话!
还有个事情,你们走的时候,我把警卫连的一些骨干抽出来交给你,你给我好好带几个月,这几个月我会安排一些战斗给你,你把那些玩意儿给老子好好锻炼锻炼。
你们团我已经打了招呼,最近你们一连和九连就归支队部直接指挥了。
还有就是这次的的整风,是上面军区的意思,你们一连原来指导员被调到军区搞什么文化工作了,我可是要了好几回,军区没有给。
新指导员最近也快到位了,军区已经明确表示,你们这样的连队,军区点了名的,要统一安排,我顶不住啊!
我可有话在先,估计你们俩尿不到一个壶里,但是也别发火,你要用心解决问题,要懂得迂回,别啥事都针尖对麦芒,明白吗?
毕竟这批指导员都是军区安排的。原则就一个,影响了部队的战斗力,影响了打鬼子,就另当别论!
你的确是抗不住的,就朝劳资身上推,劳资从来就不相信,唱唱高调写几篇文章,鬼子就败了?
就滚回小日本了?
那得一个一个的杀!杀一个才少一个!”
三营长听支队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非常感动,他对支队长说:
“其实我这个人算是非常好相处的了,如果连我都处不好,那多半也是很过分了。
你放心支队长,我听你的,别的人我不认。
过去我们的指导员虽然打仗不怎么样,可是人家指导员配合我啊。
只要不出大格,都没啥。
如果干扰指挥,影响老子打鬼子,老子就整整他。”
王支队长踢了他一脚:
“grd,这事能说出来吗?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路。
grd,你套劳资的话,劳资什么也没有说,你自己拉屎就拉干净,免得劳资给你们部队擦屁股!”
王支队长转头对一连长陈世璞说:
“你的任务就是把你的房圆好了,别人想结婚还没有门呢!
那可有级别,年纪,军龄管着呢!
有肉吃就他妈的不错了,还嫌毛多?”
他递给他两张纸,说:
“给你,一张是你们连打的结婚报告,我批了,另外拿这条去领套新军装,穿的像样一点,别丢咱们新四军的脸,还有,把你那臭脚多泡泡,别以后年纪大了,叫你老婆回忆新婚有什么念想的时候,就剩你那脚的臭味了!
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司务长和老郭,今天晚上多准备点,支队部的科以上的干部都来,估计也有四,五十人吧,人多热闹,给老爷子长长脸!
再说也给他们解解谗,你们一连当然不知道眼珠子看见肉会掉出来那是啥滋味哦!
还有啊,最近几天有人去军区医院,你们准备点东西,我叫他们梢过去,看我干什么?
以为劳资不知道?
就你们那点破事,还想瞒我?
你屁股里有几个粪球,劳资清楚着呢!”
“报告司令,最近在进山的口子上驻扎了一支新四军的小部队,看样子有百把人,这几天山下的新四军频繁的到那里去,因为害怕太接近了被他们发现,目前不知道他们的装备情况。”
这个被正称为司令的人自言自语的说:
“我们进山的时候没有人发现啊?
怎么回事情?
增加侦察人员,特别要注意隐蔽,摸清楚情况。
告诉他们,不要惊动了新四军。
我们在这里是钻的空子,有意识的躲在他们的保护伞下面,这叫灯下黑。
等弟兄们的伤好了,马上离开。”
说完了又补充说:
“马上派人到白草坪那边,叫那边的大队人马最近停止一切活动,等我们回去再说。”
这个司令是谁?
他就是原来一连逃跑的那个高林,也就一年的功夫,自己拉杆子,又陆续收编了一些土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形成了一支二,三百人的队伍。
多次袭击日本鬼子的运输辎重部队,打击小股鬼子,也在各地打富济贫,杀了不少投靠日本人的汉奸。
慢慢的也有了点名气,靠的就是高林对部下的严格约束。
他特别规定了三不:
不打八路军新四军,不杀老百姓,不和白军军队正面冲突。
他绝对禁止骚扰老百姓,对违反他制定的纪律的人,无论是谁,从来可不手软。
那个时候许多人当土匪也是出于无奈,人要活啊,要活就得吃饭啊!
这次他带着二十多个伤员是到这里来养伤的,十天前他们袭击了鬼子的一个车队,没有想到的是,鬼子最后的那几个人,凭借一挺机枪,硬是拼掉了他这么多弟兄,可最后打下来他倒是傻眼了,鬼子的车队不仅仅有他们需要的大量物质,竟然还有四个日本女人和好几个孩子!
弟兄刚才都打红了眼,死了好几个还伤了这么多,可是高林感觉面对女人和孩子还是下不了手,虽然他们也是日本人,但毕竟是手无寸铁的女人以及和战争没有一点关系的孩子啊!
他找了个借口才说服了他们,那就是养在那里防备着,以后万一有弟兄被鬼子抓了还可以交换呢!
为了不影响整体的机动能力,他率领几十个手下带着俘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