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面对陈营长他们几个说:
“说起打仗,在你们面前我是新兵,没有经验。
来的时候老指导员汤化达也专门找了我,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怪我自己没有留心。
在这里我也检讨检讨,我自己身上的知识分子的味道还非常浓,以后得多向你们学习。
军区的这次整风主要的纯洁基层指挥员队伍,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必要进行这样的整风了。
就凭一连消灭敌人的数量,消灭鬼子的数量,就可以说明这个问题。我也收回我的意见,就按照你们拟定的立功名单上报吧!”
当然,他的心里还有更深一层的想法,刀硬你不一定捅的进肉去,不揪住小辫你就绊不倒人!
一个对三个,肯定不是对手,何况他们几个人的背后是二个连四,五百名唯他们几人是命而从的战士和干部。
洗刷被禁闭的羞辱也得寻找机会啊!
陈营长他们也被指导员突然的转变搞的莫名其妙的,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性情中人,没有仔细的去想想为什么?
只有司务长厉害,他抖搂着手里的几张纸,对大家说:
“这是会议纪录,都看看,签个字!”
指导员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最听他的话的的司务长,是个“面带猪像,心里嘹亮”的东西,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在会议纪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支队长,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副支队长胡伟才推门进来说:
“明天还要到九团三营参加庆功会,睡少了可没有精神哦。”
“你少来这一套,你睡得着?肯定有事,说吧!”
王支队长回答着,没等副支队长胡伟才再说话,王支队长就说:
“你来干什么,劳资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肯定是为三营长来的吧?”
副支队长胡伟才说:
“是啊,这一仗他们又干的漂亮,论战功在咱们支队可是头一份啊,三营的陈营长虽然参加我们部队时间不算长,我们可别亏了下面第一线卖命的同志啊!”
王新安支队长叹了口气,说:
“我又何尚想亏了他啊,可是老胡你想想,提起来了咱们支队还捂的住吗?
他小子现在当个营长绰绰有余,再大点也能胜任。
你知道,营以上的战斗报告按照现在的规定那可是要上报军区和新四军军部的啊,到时候上面来一纸调令,你我哭都来不及了。
咱们这个支队没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拳头,怎么和敌人抗衡?
有机会你找他谈谈,就明天庆功会找个时间,他不是还兼着咱们支队部的作战参谋吗?
先给他挂个副团级副参谋长,这个权力咱们还是有的。
明白告诉他,再委屈两年,我估计打完日本咱们八路军新四军就要大扩军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再补偿他。”
胡副支队长一听也感觉王支队长说的有道理,就说:
“是这个道理啊,数着咱们几个手指头算,也就他们九团一连是全支队战斗力最强的,强就强在干部上,强就强在连长上。那我就去政治部办个手续,明确他的副团级。”
“可以,这样的话就是军区来的那个指导员也就低了他几级,好说话。
我也是才听说,派给他们连的指导员,去的时候丢了军区的命令,让一连给关了禁闭。
哈哈哈,要我说关的好,没有枪毙了他算运气!
说到这个事,劳资就一肚子的火,你说老胡,咱们自己支队下面的连队派个指导员,关你军区什么事?也要插手,真的是狗拿耗子!”
胡伟才副支队长对这些事情也有看法:
“现在咱们在前面打仗的赶不上后面搞后勤的啊!军区也不一定做的了主。我听说这次的纯洁指挥员队伍,另外一个说法就是肃t。算了,说着有气!”
王支队长对胡副支队长说:
“还有个事情,和你商量,政委又不在,我看他们三营的那个副营长,就是那个黄埔的,可以单独带一个营了,也是个打仗的好手,干脆把三营长调到一营,让姓高的当三营长。
这样我们手里就又多了一个拳头。
现在快年底了,明年开春了就办,怎么样?
他带过来的九连给他,用起来顺手,再给他补充两个连。”
胡副支队长说:
“我没有意见。”
王支队长说:
“明天我还得和一连他们的那个九团的团长宋理南打个招呼,这小子阴阳怪气的说了好几回了,说什么一连和九连再怎么说也是他们九团的编制,支队不能老占着不还,劳资用他二个连,还得给他说好话,这支队长当着真他妈的窝囊!”
胡副支队长听了也笑了:“这就叫用人家的口软嘛!哈哈哈!”------。
柳金华政委正忙着这次的大劳军呢!
这次战斗活捉了李光不说,还消灭了那么多敌人。
听说明天连支队长都要过来参加庆功会,这可不是小事情啊。
杀猪宰羊不说,还专门搭了个台子,砍回来许多松树枝条,把整个台子布置的绿绿葱葱的,加上飘扬的鲜艳的红旗,别说有多带劲了!
自从部队出发的时候和三营长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以后,她才知道男女这个事情在自己愿意的前提下,给她的身体和精神带来的是多么大的欢愉。
但是也增加了更加焦虑的挂念,部队没有回来时,她在清河北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