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热酒下肚,本田就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今天晚上,军官的军曹的,统统的把士兵换下来,我们的为了大东亚的共荣,离家背景,士兵的也特别的辛苦,为了天皇,他们随时都可能牺牲生命,而且是年轻的生命。
明天的,就有战斗,他们中间的有些人就会为天皇尽忠。
让他们吃吧,喝吧,再去给他们挑选一些女人,让他们轻松轻松!
哦,刚才选的不可以动哦,那是我准备带回牛岚山的。哈!哈!哈!”
凡是有战争的地方,军队的纪律就是双刃剑,纪律严明,秋毫无犯,无疑不是一种战斗力的凝聚,但是烧杀掠抢,也是一种另类的动力。
特别是军队这个由男人组成的特殊团体,默许和纵容部下qiáng_jiān妇女,肯定也是刺激战斗力的一种手段了。
值得悲哀的是,在日本的侵华战争中,往往战斗力越强的日军,烧,杀,掠,抢,奸就越厉害,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就越大。
本田这次带的这个中队有近百人,军曹以上的有二十多人,剩下的还有七十多人。
在得到了这个命令以后,一片欢呼。鬼子们就在关押妇女的院落里,一边喝酒,一边轮流的进到房间里去,一时间,鬼子在酒精作用下的犹如qín_shòu般的蹂躏,化成了村子里女人们的撕心裂腹的惨叫。
一场大雪,对黄河以北来说,本来是个大好事。大家都知道,厚厚的雪就象一床棉被,盖在越冬的庄稼上,使其不受严寒的侵蚀。
特别是来年温度一高,雪一融化,那就是宝贵的水啊,往往一年的收成怎么样,都看这雪的大小也就是说融化以后水的多少了。
可是,柳金华政委却因为这场雪愁上了眉梢。
她是从几个方面考虑的,一是雪后的运输问题,二是雪后的痕迹问题。
白茫茫的一片新雪,一踩就是一个脚印,这么多人啊牲口啊大车啊,那不把自己从什么地方来,到什么地方去都给暴露了吗?
所以啊,她就在寻思琢磨,只有等待了,粮食装好了车,得看老天爷的脸色了。
当然,她是非常希望再有一场大雪,那她就可以从容不迫的把粮食安全的运回去了,想到这里,她下达了命令:
“进村以后,放出警戒哨。
其余的人抓紧时间收集粮食装车,上面用玉米杆盖盖,别潮了粮食。
你们几个,跟我去刘老贵家。”
正准备走呢,其中一个干部对柳金华政委说:
“柳政委,我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呢?”
柳金华政委一听,问他:
“有什么不对劲?快说!”
那个干部说:
“你看,柳政委,现在也不是大老早了,怎么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呢?”
听他这么一说,柳金华政委仔细想了想说:
“是啊,我刚才就有不对劲的感觉,一时没有对上号。你怎么一说,提醒了,这样吧,你们先在村口等待一会儿,我带几个人去看看。”
那个干部不无担心的说:
“别是敌人有埋伏吧?”
柳政委肯定的说:
“不可能有敌人!”
那个干部说:
“你怎么知道没有敌人?”
柳政委笑着说:
“你以为敌人傻啊,我们刚才在村口的时候,真有敌人的话,他能放弃这个绝好的袭击机会吗?
等我们进了房子有了掩护他再打?
他们没有这么傻?
但是真的奇怪了,这时候了,不可能都在睡觉啊?”
说完带着人朝刘老贵家走去。
其实啊,一连长陈世璞半夜就带领一个排进了村子了。
一场大雪掩盖了脚印,柳政委他们才没有发现。
他对自己能够争取到这个任务非常满意,他知道这花准能落到他手里。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营长掌握全面,带着主力准备进行反包围,高营长因为身体原因,只带了两挺重机枪去牛岚山附近潜伏去了,用营长的话来说,是给鬼子再擦一次屁股。
想到这里,他是真的佩服营长考虑的面面俱到,这不,自己带一个排做夹心,营长带主力反包围,就是有了漏网的,高营长的那两挺重机枪也不是吃素的。
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这脑瓜子和连长的一比,成什么了?怎么有的问题俺就是想不到呢?”
柳政委一进刘老贵的院子,见没有人,一边喊就一边朝里屋走了进去,一撩门帘,吓了一大跳,炕上盘腿坐着好几个人,炕桌上有一挺机关枪架在那里,她迅速后退了几步,伸手就去掏枪。
柳政委的驳壳枪还没有全掏出来,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
“嫂子可真厉害啊,还没有过门呢,就给小叔子来真的啊!我们大哥以后真得受气了。哈,哈,哈!”
一听这声音熟悉,柳政委定睛一看,认出来是一连的连长陈世璞。
这时候就更加纳闷了:
“大兄弟,哦------陈连长,怎么是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一连连长陈世璞笑着说:
“没有想到吧,俺是奉了俺连长的命令,专门救驾的!”
一连连长陈世璞这么一说,柳金华政委就更加不明白了:
“什么?救驾?救什么驾?”
一连连长陈世璞把柳政委让进屋子,对她说:
“你们被牛岚山的鬼子盯上了,鬼子就在附近准备吃掉你们!”
柳政委问:
“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