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1月16日,日军独立混成第12旅团以及安徽省宿县、蚌埠等地伪军共5000余人,附坦克20余辆,在飞机掩护下,沿宿(县)蒙(城)公路向蒙城、涡阳进犯。八路军第4纵队(1941年2月改称新四军第4师)第5旅奋起迎战。17日上午8时,敌先头部队迅速展开,对板桥集形成包围态势。
10时,敌兵分两路连续发起冲击,均被击退。激战至黄昏,敌伤亡惨重。第5旅警卫营3个连趁夜暗撤离板桥集,转移至大赵家,与第13团1个营会合。其时纵队特务团赶来增援。晚11时,又对占领板桥集之敌进行袭击,战至18日拂晓,部队向安全地带转进,在唐集南和王集又分别与南坪集出动的日伪军3000余人遭遇。
日军有飞机、坦克掩护,第5旅和特务团指战员勇猛冲杀,击毁敌坦克和汽车10余辆,击落敌机1架,毙伤日伪军1000余人。敌仓皇溃退。这次战斗历时3昼夜,第5旅伤亡指战员160余人。
12月12日,正值白党反动派发动第二次反共高潮,华中局势日趋紧张,在第4纵队主力开辟淮上,永城以北地区主力较少的情况下,白党王仲廉92军,利用其萧县、永城地方关系,策动了豫皖苏边区保安司令耿某某、第6旅17团团长刘某某、18团团长吴某某等部脱逃。
由于耿、吴、刘的脱逃,使永城以北地区我方政权大部变色,豫皖苏边区形势迅速恶化。
1941年初,继“皖南事变”之后,蒋光头又调集三十万反共大军向华中发动进攻,妄图首先“肃清”津浦路以西之我军,尔后向苏北、山东深入,以实现将我军“驱逐”到黄河以北,配合日寇聚而歼之的毒计。当时进攻的主要矛头是直指新四军第4师及豫皖苏边区。白军汤恩伯部92军与骑2军、骑8师等部,加上白党收编的保安团、地方部队兵力为我第4师的七倍,向涡河以北挺进。
耿、吴、刘叛军,地方的其它土顽,在我根据地附近骚扰,再加上日伪军的“扫荡”和突袭,使我们处于敌、伪、顽夹击的严重形势之下。
党中央预计到华中反顽斗争的长期性,指出:
必须在斗争中,逐渐削弱反g军的力量,逐渐锻炼与壮大我们的力量,才能最后击破反g军的进攻。为此,既要紧张地对付反g军大举进攻的严重局面,又必须耐心地作长期计划,不要过于急躁,不要企图在短期内就能取得全部胜利。
第4师的任务是:
坚持豫皖苏边区阵地,抵抗反g军的进攻,不让其向津浦路东和陇海路北深入,并着重指出了政治上的斗争策略,军事上战略战术的运用,如万一不能坚持时,可退到皖东北地区。
1941年1月下旬,日军发起豫南战役,沿涡河西进。白党军队败退,八路军第4纵队西进收复失地。2月,日军突然撤回原防。白党军队乘机对新四军四师发起进攻,新四军4师被迫进行自卫,展开了艰难困苦的三个月反顽斗争,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豫皖苏边区自卫战。
集结在皖北、豫东的反共军,在日寇发动的“豫南战役”结束后,分三路向第4师进行猛烈进攻。反g军渡过涡河之后,即挑动日伪军对我进行“扫荡”。
第4师一面对日伪军进行反“扫荡”,一面奋勇抗击反g军的进攻。
尽管在多次战斗中,对敌、伪、顽军,均给予大量的杀伤,但未能阻止反g军的进攻。四月中旬,白军九十二军第一四二师的四二五团,在该团团长——我党秘密党员陈锐霆同志率领下,在淮上的褚集进行反内战的战场起义。四月二十日,我军又趁势集中两个团的兵力,在大小郭家歼灭反g军一个支队。其他部队在反顽斗争中,也先后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胜利。
但是,由于敌众我寡和敌强我弱的军事对比,顽军兼有适合平原作战的骑兵参战,又由于根据地还不是很巩固,正值春荒季节,军需民食均很困难;再加上我军轻敌麻痹和指挥上的某些失误,以致在三个月的反顽斗争中,先后几次遭受重大损失。
3月初,在蒙城以南的半壁店、罗集战斗中,10旅29团损失较大。四月上旬,在永城西南的万楼战斗中,我12旅34团的一个营以牺牲126人的代价完成了掩护12旅主力部队转移的任务,保存了新四军的实力。
万楼阻击战是在顽、我兵力过分悬殊情况下进行的,1营130多名指战员虽然绝大部分牺牲了,但他们打出了军威,在百倍强敌面前不气馁、不畏缩,坚守万楼阵地一天,打死打伤顽军500余名,阻滞了顽军的尾追,成功地完成了掩护12旅主力部队转移的任务。
结束战斗后,当地的抗日政府和老百姓挖了3个大坑,将烈士们就地掩埋,没有立碑。1990年,当时的永城县委在万楼修建了“万楼无名烈士墓”,是迄今豫东最大的无名烈士墓。战后,由于当时大形势与我不利,1941年5月,新四军第4师被迫撤往津浦路东。
1941年4月下旬,新四军第4师与青海骑8师激战于宿县以南的大小营集,第4师5000多名官兵死于马刀之下,著名的老32团几乎被打光,最令人痛惜的是新四军抗日干校的200多名学员,在此战中全部牺牲。
这时,反g军的进攻更加凶猛,叛军、地方土军相配合,对我的袭击与“扫荡”也更加频繁。作战失利,人心不稳,部队疲劳,给养奇缺,根据地中心区被敌侵占,我军的处境已十分困难。
一个多月的淮上反顽斗争,第10旅经过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