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卖轧得艺术、简直是艺术品。”
“这我知道,我想问的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汉斯拽过箱包,仔细和旁边的对比一下。当初他买的都是统一款的箱包,这下仔细对比,差距就出来了。
其余六个箱包都是l,装满银饰的是loewe,虽然外形相同,但色泽和面料有细微差别。
“我猜是机场工人发错了包,这种情况又不是没发生过。”
马远航说道。
“门口检查人员,不是核对过贴条和行李牌了么?”
汉斯翻找半天,找到机场的托运贴条,上面确实写的自己名字。看来是机场人员在整理行李时,把两只一样的包裹贴错了条。
“我把它送到机场吧,反正机场那边都有记录和录像。”
马远航合上包裹,笑道:
“苦主真够二的,都一夜了还没有发现行李被人掉包了。否则他去机场反映一下,机场工作人员就已经把电话打给你了。”
“二是什么意思?”
“是俗语,表示傻瓜和脑袋迟钝的意思。”
“呵呵,那他真够二的”。
汉斯现学现卖。
游艇发动机很快被船厂的工人们搞定,汉斯又拉着狄小虎赶到渣打银行,办理了一张两百万美金的国际汇单。这是汉斯买断外形造型的代价。
值得一提的是:汉斯掏出的是运通银行百夫长黑卡,把接待员眼睛都看直了,一个劲要请汉斯吃饭。
一些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走之前,汉斯盛情邀请马远航和他一起驾驶游艇去米国去游玩,马远航也觉得香江没啥搞头,就答应了。
不过离开之前,在香江成立了一个公司,把船厂的那个司峰挖来当经理,收购了一个服装厂和一个电子厂。
同时,汉斯把联系方式交给司峰,嘱咐他尽快把行李箱还给机场。
走之前,马远航和老姜视频联系了,老姜要求马远航到米国后,帮着寻找他的大伯。
他的大伯姜有才是家里的老大,老姜的老爸姜有为是家里的老幺。老姜的大伯是二零年在魔都出生的,三七年淞沪抗战的时候参加了抗日军队,听说当过远征军,去过缅甸,抗战胜利后退役,跟着认识的米国顾问去了米国。
马远航和汉斯说了,汉斯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一下,然后说估计他们到米国的时候,应该有消息了。
其实汉斯也不愿意,一个人驾驶游艇横穿世界,太孤独了,连讲话的人都没有。这一会有马远航一帮人陪着,路上肯定很热闹。
月光明亮,却亮不过底下五色斑斓的城市夜景。
酒店顶层的全景商务套房内,一位美*女,玉指轻叩栏杆,目光散淡地向四处游弋延伸。
“王助理,电话还没打通么?”
察觉有人走近,邓君君头也不回就猜到了来人。
“没有,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该死,他一定是故意的,害得我一下午手都按酸了。”
助理王乐满肚子怨火,从怀里手机:
“大姐头,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处理吧,机场那边的接待员也建议我们报警。现在也只有警方出入境管理处那边,才有取走包裹的外国人详细信息。”
“他们机场到好,工作上的失误也能推个干净。”
邓君君转过头:
“现在只能盼望行李箱还在那个接机的人手里,如果被那个外国人带出香江,天知道外国警方会不会搭理我们?”
“那……?”
助理王乐看了看桌上的电话。
邓君君点点头。
然后房间里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嗡嗡震动。
来电显示的号码,差点儿让王乐激动的血管爆裂。太熟悉了,拨了一下午的王乐,甚至能把这个号码流利的倒背下来。
“终于逮到你了~”。
助理王乐狠狠清了清嗓子,果断按下免提。
“喂~你好,请问你昨天,是不是陪一名美国人,在机场取走了一个红色行李箱,里面装满了银饰?”
“是的”。
扬声器里传来一阵年轻响亮的回答:
“我也挺纳闷,肯定是机场搞错了。我们老板去接的站,今天老板已经陪着那位外国人已经走了,箱子在我手里。我下午有别的事不在办公室,回来以后一看,好家伙,几十条未接电话。”
“那…真是太好了,麻烦你把箱子送到酒店来,我在酒店大厅里等你地址是。。。。”
“咳咳~,我现在有事脱不开身,要不你过来取吧,我在某某商务区的镜湖大厦底下等你。”
“喂,小兄弟,你这可就有点不仗义了,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你知道我们被你害的有多惨?”
助理王乐语气有些加重,压抑怒火道:
“下午我打你半天电话,整个时间全被你耽误不说,还连累我被老板狠狠训斥了顿。”
“抱歉,只是因为遇到事情耽误,才没来得及充电。”
“行了,别解释了,被你搞的一肚子火。赶紧送来酒店。”
“你好像弄错了个概念,错在机场,我们老板也是受害者。所以请你收起你的臭脾气,赶紧来商务区的镜湖大厦,我只等你半小时。”
“你…你…你什么态度,你知道我们是……”
“嘟嘟…嘟嘟……”
万斯简单极了,直接挂掉电话。
王乐语气活见鬼一般,指着电话你…你…半天,气的蹦不出一个词。
邓君君绷着月牙般的洁白脸蛋,半怒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