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峯赶紧拔腿就往外界跑,看到楼下也是各种畸形的人,这里所有人都被感染了癌化病毒!
他冷静的没有开枪,似乎知道癌化人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只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漫无目的的行走,突然他看到地面上有瞄准红外头的灯在晃动,这时飞出一个麻醉针一样的子弹,幸亏打偏了,没击中自己,扎在地上,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小心翼翼的掏出镜子看着红外头来源的方向,发现在屋子上一个黑暗的屋子里有一个正常人拿着枪瞄准着自己,他隐隐约约的看到脸庞,之后迅速回身朝着那个人开枪,那个人还了几枪之后,逃离了。刘峯大喊一声:“鼠辈!”
之后回过头再看地上的那个子弹,就是刚刚看到的拿着麻醉枪的子弹,他拿起这个子弹,上面贴着标签是s1。刘峯于是在跟郑拓呆过的地方找了那个标签是a1,再跑到部队集合的地方3等不同的标签。从他的直觉来看,这非比寻常,只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而是必须要查清楚那个偷袭自己的人是谁。
他找到了火车,悄悄的扒上火车皮。他无法确定老铁区的工人们会不会再接纳他,因为他和自己的队伍都成了癌化人。火车朝着往回走的方向开动。他很谨慎,知道车头会有老铁区工人,为了安全,避免见面,就躲在一个车厢里,他在车厢里躺了一会儿。
渐渐的鸣笛长叫一声,火车停了,安静下来后,探出头来,眼前一片迷雾,这时听到了声音,丝丝呀呀的,像是畸形的金属对撞的声音,跟厂子里癌化人的声音一样。
雾散了,眼前开始清晰起来,就是那两个癌化人追到了这里!听到跑步的声音,他仔细看,看到两个绿色癌化人追着火车跑。不一会儿,听到车头的枪声,不知道车头是不是偷袭自己的那个人,只见两个癌化人被打的遍体鳞伤,但还是不停的往前跑者,发出怪异的惨叫。
他隐蔽起来,看着火车的方向,渐渐的癌化人追不上了,而他还可以看到周围工厂的各种钢铁都在诡异的运动,难以描述这种让机械臂驱动的力量,那些老去的大型车间已经老化到塌陷,破碎的各个玻璃窗上染上许多年的烟尘,里面的金属机床一个被油污覆盖,那种干燥的陈旧的楼墙似乎看起不结实的随时要倒,老化的砖头似乎被这里的风和金属的气味给侵蚀。这一切都难以掩盖一种曾经拥有的巨大的力量感。
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火车停下了,似乎再也不会开动,他跳下火车,跑到一个废弃的楼房住宅区。但是却看到一些楼层灯亮着,周围搭了一些帐篷,看到了一些医生来来回回忙着自己的工作,他突然觉得身体软软的,已经没有了力气,感觉身体的各个器官不听自己的使唤。
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见了医生就会得病,或者是先前医生对自己下了什么药,还是在枪战中中了的癌化病毒开始毒发,有一种自己可能已经挨不过今晚的感觉。过了很久,这里的灯全部熄灭,周围黑黑的一片。本来昏迷的他,却在此刻清醒了很久。他最终还是倒下了。
高新区点夜晚迷离,孤独,又充满了危险的不平静感。这里的混乱已经无法控制,很多想逃离病毒区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死在这里。据说有被黑警给抓了的,有被怪兽吃了的,有的被外星人做成食物给吃掉的。
此刻,他在一个毛坯楼上的最高层躲着,在阳台上,但是很不巧的是,有几个怪兽在在隔壁的卧室喝酒打牌。这些怪兽是哪里来的并不清楚,那些怪兽似乎是尚未开化的蛮荒之兽,在认识世界的能力上是幼稚的,但是在杀人这件事情上是确定的,而且手段非常残忍,仪式也很讲究,都是在刑场上的优秀刽子手。
他庆幸怪兽没有往阳台的方向走,否则的话自己的命就保不住了。
只能等机会,趁怪兽出去的时候赶紧逃走。等了有一天一夜,之后怪兽离开了这里,就想小心翼翼的离开这里,他下了楼,在这个早上看了自己住了一晚上的楼房,享受着阳光和新鲜空气。
这时他被一群人包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穿着随意,胳膊上系着红丝带,一个领头人物扛着机关枪对他说:“你哪里来的?”
刘峯说:“我从瘟疫区逃出来的。”
大家一片惊呼,头领跟他说:“认识韩飞吗?”
刘峯说:“他在突围的时候死了,但是他领导我们赢了这个战争。”
刘峯把韩飞的三路方法和他死于机场的遭遇说出来。
头领说:“韩飞就是那样聪明,要是有他在,我们就能赢。你知道吗?他是从隔离区外跑进去解救你们的。”
刘峯说:“他为我们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头领说:“他是我派进去的。”
刘峯惊讶道:“你!”
头领说:“我是红巾党管事的,号称风雷手枪章角。”
刘峯听说过章角的名字,是自己在昏迷以前的事情,但是他被归为了叛军,是需要消灭的,只是他参加的那场战争与红巾党无关。他隐藏了身份,暂时加入红巾斤党,为了让自己安全,不要被黑警和怪兽抓去杀害。
章角说:“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政府军的卫生厂这种地方,而是黑警。”
刘峯说:“我们要与他们为敌吗?”
章角说:“黑警为了做事可以不折手段,他们利用被瘟疫变异的怪兽人将我的前一个首领抓住,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要救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