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姥爷的,快放老子下来!”马喜梅拼命挣扎。
乌光仿佛一条黑色的绳索,带着他们快速飞向石碑顶上。
与此同时,石碑顶上出现一片一丈高的七彩之光,光芒绚丽,却带有一种森冷的萧杀气息。
“哎呀,那是孔雀明王的七彩极光,我们死定了!”庄家辉绝望。
在幻象回放时,就看过孔雀明王的神威秒杀,用的正是这道七彩极光。
光化一切,摧枯拉朽啊!
“方锐,你快下去!”罗浩也知历害,他用手推开方锐,一人死总比二人亡来得强。
方锐哪肯就此放弃,一手抓住那道黑光线索,可哪怕用尽全力加魂力,根本无法扯动分毫,明显还看到绳索在收紧。
“啊...”
另一边,由于路锦靠得近,身体穿过七彩极光,瞬间被化成了灰烬。
“路锦...”
方锐撕心裂肺地怒吼,这一切不是幻境,路锦就这么眼睁睁地死在他面前。
虽然小时候只相处了两年,后来各奔东西为生活而劳累,但是兄弟情不与时间距离为溶剂,一生认定的兄弟,哪怕路锦执意于杜婷,也曾帮杜婷对他做过错事。
可方锐就认准了这个兄弟!
“啊...”
歇斯底里地大喊,多想冲出去将路锦救回来,然而一切都晚了。
一根细细的红绳从七彩极光外飘落,慢慢地停在了石碑之下。
方锐更加发狂地想帮罗浩解开黑光绳索。
“混蛋,我砸你个石头蛋子!”马喜梅又恨又怕,抡起手中的传承之石奋力砸向石碑。
“砰”的一声,石块应声粉碎洒落。
然而,从石块里钻出了一个个细小的红色字符,化成一个大大的红字:承。
粘在了石碑之上。
“嗡...”
空间中突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一切仿佛凝固了般,全定住了。
黑色的石碑,从脚下开始出现了一个五角星芒,金、黄、绿、蓝、红,五种颜色代表着金水木火土的相生相克方位排列在每个尖角上,外围有一圈白光相连。
五行光环缓缓从底下上升来到顶端时又缓缓降落,最终从地上射出五道五彩之光,给石碑披上了一层五彩光衣。
“承天之运,开启天坛!”
冷漠的声音响起,这次显得有了灵性,连惯清晰。
擂台上的杜婷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满脸震憾。
在擂台外围的白雾中,那双黑眼珠再次出现,定定地看着石碑,瞳孔中闪过一抹惊奇与贪婪。
黑光绳索消失,方锐几人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托着,慢慢降落擂台上。
“轰隆隆...”
擂台中央开始上升,九十九米边长的正方平台缓缓升起九十九米高,形成一个正方体。
这才发现,大石碑是悬浮其上。
九九归一,寓意远远流长。
正方体四周泥土掉落,上面石板龟裂爆开,慢慢露了平台真容,一个深蓝色的球体,表面上布满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金点。
酷似一片深蓝的星宇,乍看,不自觉被吸引其中。
在蓝球最上面,石碑的倒影之下,有一具黑布包裹的骷髅被绑在木架子上,应该是人类骷髅。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际,突然每个人都被一个透明的光球包裹,慢慢地靠近石碑旋转。
“这是怎么回事!”感受着飞翔的快意,庄家辉两眼放光,轻抚着光球那层透明的膜。
很新奇,触感丝绢轻柔,仿佛一戳即破的气泡,却又柔韧十足,温和似水。
“咻...”
光球围绕着石碑飞行一圈,然后快速飞走。
庄家辉与马喜梅飞向擂台四边的其中两面石碑中,罗浩与杜婷则是吸进了中间的大石碑。
四人一下子消失不见,仅剩下方锐,光球载着他缓缓降落,最终站在了深蓝色的球体上,气泡消失。
“哎...”
方锐下意识地原本转了一圈,人都分散不知所踪,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到底先去找谁。
下一刻,突然深蓝色的球体上,金光闪烁,将方锐包裹着一下子拉进了球体里。
然而就在这时,魔琴化作一个道红光,飞出擂台,迎着白雾冲天而去…
马喜梅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山洞中,空旷阴暗,四周钟乳石密布,似山峦重叠,似天外飞仙,奇形怪状。
偶尔还会滴落乳晶,染湿了地上的泥土,每走一步,都会踩出一个浅浅的湿脚印。
“有人吗?这是哪里啊,老老大,你们在哪...”
马喜梅大黑眼打量四周,胆战心惊地迈步向前探索。
“吱吱,吱吱...”
忽然从一个角落里窜出一只老鼠,从马喜梅脚背上爬过。
“啊!”
马喜梅吓得跳了起来,若按平常,他对什么蟑螂老鼠一点也提不出惧意,可关键是在这潮湿的山洞里,阴森恐怖,他变成了惊弓之鸟。
看清来鼠,马喜梅大怒,抬腿一脚将之踩扁。
“她姥爷的,一只小老鼠也敢欺到我头上来。”感觉踩一脚还不足以发泄怒火,还要按着拧了两下脚才松开。
再看一看,一团血肉模糊,老鼠死翘翘了,但是它一双红眼却死死地盯着马喜梅。
“看什么看,啊,你起来咬我啊!最讨厌别人这样盯着老子看,你又不是花姑娘!”气上心头,马喜梅抬脚又想踩。
突然,老鼠那双红眼射出两道红光,轰在了马喜梅脚下,就像是被一块大石撞击,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