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被突如奇来的女子臭骂一顿,方锐恼火,但是心里着急,懒得跟王莹计较,一把推开她,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过去,然后关上门。
“哎呀...你个拖鞋男,给我出来!”王莹被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火气上来,冲到901门前拼命拍门。
这已不是第一天拍了,很熟练,闻着那股熏老鼠味,她一天要拍好几次门。
“莹莹,算了吧,可能过几天就好了呢!我看他相貌堂堂,只是凶了点也不像坏人啊!谁没个病痛的,别再自找没趣啦,咱们走吧!”燕云硬是拉着王莹下楼。
一边走,燕云还在小声嘀咕着:“是有些像,只是这么大人物,不可能住这种老旧楼吧,估计是同名同姓,唉,人比人真是天差地远...”
不时会回望901的门,自嘲地笑了笑。
“哼,我告诉你燕云,你得要小心这人,他最会攀附诱女人开心,你最好别跟他说话,看也别看他...”一路上,王莹毫不吝啬贬责之语...
方锐走向厨房,正好看到贝娜手拿着一个药煲往碗里倒药。
“贝娜,你伤得怎么样?”方锐立马冲上去。
“方,方锐...”贝娜看着方锐,似是久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两眼一黑,晕过去。
手上药煲掉落地上,摔成粉碎,药汤药渣溅了一地。
方锐大惊,一把抱着贝娜匆匆跑进房间,将她平放好,从身上摸出丹药塞进她因为缺水而干裂发白的嘴唇。
丹药入口即化,化成汁液被贝娜身体吸收。
摸了摸贝娜的额头,滚烫滚烫,方锐急忙用毛巾帮她擦拭手脚,反正能擦都擦了,忙前忙后。
贝娜浑身是伤,手臂肋骨断了,绑着纱布,而脖子处同样绑着纱布,后颈部还有血水流出来。
方锐不忙翼翼地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块约两厘米长宽的血洞,有感染溃烂。
拿来消毒液帮她消毒,再捏碎一颗丹药洒在伤口处,重新包扎好。
生命药水用完了,罗浩的丹药用完了,估计贝娜只能独自买中药来疗理,现在好了,丹药一大把。
方锐更是发现,贝娜又易容成了以前的黑妞样子。
“贝娜,贝娜...”
尝试呼唤几声,贝娜一直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高烧未退。
拿起电话想打给罗浩,没接,这才想起他在救黄欣,估计关机了。
可是他又不懂医术,硬将贝娜搬过去,恐怕会引起方晴的注意,麻烦就大。
还好,过了大概两小时后,贝娜的烧终于退了。
“水,水...”干枯着喉咙,贝娜微弱地呼喊。
“有,水来了!”
方锐跑去厨房倒了一碗水,拿上勺子,将碗放到床边,然后将贝娜扶起,先用勺子沾点水湿润贝娜干裂的嘴唇,然后再慢慢一点点将水喂进她嘴里。
喝完水后,贝娜又昏迷过去。
再过两小时,方锐又掏出一颗丹药塞进贝娜嘴里。
贝娜气若游丝,应该是受了极重的伤,强撑着逃回来,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但显然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时间就这么过去三天,饿了叫外卖,累了闭上眼,方锐一直照看着贝娜,同时留意着万健那边的搜索信息。
这一天早上,方锐接到马喜梅打来的电话。
“老老大,你快来啊,快来医院啊!我...我搞不定,不好啦...”一顿语无论次,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方锐心底一沉,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看了眼依然昏迷的贝娜,想了想,给辰若曦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帮忙照看,然后开车直奔医院。
辰若曦来到旗港花园时,左看右看,几乎不敢相信方锐就住在这里。
确认门牌没错,推门打算走进去,正好王莹与燕云起身云跑步健身。
辰若曦礼物地跟二人打了声招呼,在门前地毯上打摸出方锐预先放好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这不是金鹰酒吧新来的管事吗?她也来这里了?”燕云眨巴着眼,看着刚关上的901门。
心生狐疑,一大早上门,还对钥匙的位置这么清楚,难道真如王莹说的那样。
顿时,原本对方锐中评的她,改成差评了。
“哎...我说这拖鞋男还真行啊,甩了旧的又搭上新的了,他那玩意是金子做的不成,小心玩多了惹上一身fēng_liú病。”王莹嗤之以鼻,恨不能诅咒方锐早点病死。
“唉呀,少说两句,人家有自己的自由,我们快走吧!”燕云是比较内向的那种,既然不小心知道邻居的隐私,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没碍着她们什么事。
“怎么能少说,现在药味是没了,但是你没听到里面碰碰撞撞的声音吗,他恨不得拆了这楼子呢!”王莹没好气道,率先走下楼跑步去。
燕云苦笑一声,也跟着跑出去。
辰若曦是听到了些绯言绯语,但没空去管,走进房间一眼看到贝娜时,她才知道问题的严重。
有了方锐的交代,她不敢马虎,给贝娜换药换衣服,又是喂水的,细致入微,这女人照顾起来就细致多了。
再说方锐,火急火燎来到病房前,就见马喜梅在门前急不可奈地左右踱步。
一见方锐到来,马喜梅如释重负冲上前:“老老大,快进去看看,老大他疯了,连医生也不让进去看。”
“到底怎么回事?”
“是...黄欣她死了,救不了,已经死一天了。”马喜梅终于说出原由。
原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