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兰看着满地血迹,吓得脸色苍白,惊悚地将椅子扔到一边,捂着嘴巴慌乱不知所措。
许久,鼓起勇气伸出手来探了探阎雄的鼻息,还好没死。
心中大定,急忙取些棉花纱布药水,简间帮阎雄止血后,将他拖回到房间里,盖好被子。
回到餐桌旁,又拿拖把将地上的血迹拖干,才算松了口气。
突然发现地上有一颗玻璃珠子,捡起来细细查看,活像一颗猫眼栩栩如生。
她知道是阎雄刚拿在手上的东西,这次并没有贪墨,走回房间里将珠子放到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放好。
“老两口这么多年了,我是对你有恨,希望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小声留下一句话,陈兰静静地走出房间,关上门。
转头看了眼阎薇所在的房间,呆滞好一会,默默地走到大厅的沙发上,一个人闭目躺着,始终无法入眠。
她没注意到,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如意珠闪烁几下,整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变得幽莹诡异,片刻,从如意珠中心处散射出一道道碧绿色的射线,仿佛被引导着,向着床上的阎雄游去。
只是距离足有一米多远,仿佛后继无力,无法达到阎雄身上,只在珠子一尺外围徘徊...
另一边,阎薇的房间里,方朗小心翼翼地将阎薇放倒床上,侧耳听了下外面没有动静,他嘴角露出傻傻的笑意。
眼珠子一直盯着阎薇的身体,三千青丝散乱床上,显得慵懒却带有暇逸之美,俏丽的脸上晕红迷人,骄艳欲滴,偶尔还会迷糊地呢喃,那种佳人咬梦的诱惑简直让无数男人为之颠倒。
昏暗的壁灯下,长裙包裹着的酮体婴咛翻转,曼妙生姿,影舞绰绰勾人心魂。
长脚撤娇般纠缠,将穿在纤柔玉指上的鞋子推掉地上...
方朗看得眼都直了,喉咙干枯地喃喃:“美,实在太美了,方晴还不及其万分之一,听说方锐还没来得及开发,甚好...”
“也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的艳盖群芳,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成为世间让人羡慕的女人,我会好好待你的。”
俯下身,慢慢帮阎薇解开长裙衣扣。
某个角落里,哪怕是灯光也无法照亮这里的黑暗,一双暗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哼,我方晴岂是你这等肤浅之人能掂记的,阎薇这种庸脂俗粉连跟我比的资格也没有。”
手上拿着一张印有两滴血迹的白纸,方晴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任你富贵荣华,始终无法逃出贪欲之途,我便是这个路途的主宰,就先给你占此甜头吧,当你跟方锐斗个你死我活之时,我才好去结帐...呃...”
正得意地笑着,突然间她脸色大变,捂着左胸疼得她额上直冒汗。
“怎,怎么回事,海蓝之心怎么跟我产生排斥...”
急忙挥手召出传送漩涡,踏入其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一阵冷风吹拂而致,原本陶醉于美色正在开扣子的方朗打了个激灵。
壁灯也在那一瞬间熄灭,四周的温度刹那下降十几度。
方朗下意识地看向那个黑暗的角落里,同样是黑暗中观察,他隐约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穿梭消失,而那身影中却散发出一团幽蓝。
正当方晴消失的一刹那,幽蓝轰然爆发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方朗只感冰寒袭体,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再次打了个寒颤,倒在阎薇身侧,双眼依然圆睁,里面还充斥着一丝丝蓝芒。
...
第二天,日上三杆,陈兰迷迷糊糊间被一声尖叫惊醒。
“啊...你怎么会在我房间,你给我滚啊...”
陈兰依稀分辨出是阎薇的惊叫,扭了扭脖子如往常一样埋怨道:“薇薇,又看到蟑螂了吗?都叫你买些蟑螂药...”
“不对!”话说到一半,陈兰猛然打了个激灵,想起昨晚的事急忙冲进阎薇房间。
就见一脸懵逼的方朗被暴躁的阎薇蹬到床底下,摸着生疼的脑袋似在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阎薇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身体,羞怒交加,最终化成了哭泣,捂着脸泪流满面。
“哎呀,薇薇,这是怎么啦,昨晚你们还好好的。”陈兰扑上前去,一把将阎薇抱在怀里。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想阎小姐,我无意冒犯!”方朗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不时地拍打着生疼的脑袋。
特别是脸色,明显苍白气短。
“是不是你,你跟他串通一气,趁我醉了让他对我下手,你现在得逞啦,呜呜...”阎薇气昏了头,状若疯狂地推开陈兰,冲向洗手间。
“哎,薇薇,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兰急追,但是从她后面的视角看,阎薇依然穿着昨晚的裙子,只是后面重要位置上,明显有几块干枯的血迹。
“这...”陈兰呆住了。
方朗也呆住了,眼珠子跟随着那斑血迹移去,喃喃自语:“我,我真的做了吗?怎么我没有感觉...”
直至阎薇砰的一声将洗手间的门关得紧紧的,二人才如梦惊醒。
陈兰追到门前拼命地想拍开门:“薇薇,你听妈说,千万别想不开啊,妈并没有跟方少爷串通,昨晚你爸喝多磕破了脑袋,我只能去照顾他,正好方少爷上来补礼,我就让他跟你先交流着,我...我安顿好你爸后,出来便不见了你们,以为你们是出去吹吹风,可哪想到你们二人都喝醉了...”
“对啊,阎小姐,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