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清平顿地而起,向前猛冲,像一柄飞刀一样,直直向三号刺来,柳叶在一旁看的清楚,刚才一剑五花是明劲,而这一剑五花确是暗劲,剑尖周围有五道气劲相随,三号本以为这一剑也没什么,仍旧以双臂硬挡,但一接触,三号只觉一道道奇怪的柔力从自己的双臂涌入,而这柔力就像是一个个水蛭,紧紧的吸附在三号的内力上。
三号顿时气息一乱,连带身上散发的玉色也暗淡几分,李清平一剑刺到臂上,不再是白点而是一个血坑,三号连忙后退,李清平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发三剑,连环而击,而他每一剑都是奔着刚才的那个伤疤而去。
三号无奈,一个驴打滚,向着外面急走,而李清平得势不饶人,一剑一剑向着三号的脑袋猛击,三号顺手抓了一把土,向着李清平撒去,李清平眉头一皱,长剑一卷,便将灰尘扫到一边,手上剑丝毫不缓,柳叶见状,飞身一跃,上手就是一道横扫,挡在三号身前,而李清平长剑向上一提,将柳叶的剑荡开,随即顺势向下一扫,向着柳叶的面皮劈来。
柳叶单掌在地上一撑,长剑往上一挡,只听叮的一声,一呲溜的火星在两人的剑上迸发,柳叶脚下一扫,横踢李清平,李清平却借机而上,然后一个鹞子翻身,俯冲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三号也像一发炮弹,冲天而起,只听轰的一声,铁拳与长剑相击,发出雷鼓般的声音,李清平被一击击退,而三号则将手背在后面,颤颤悠悠不断发抖。
三号道,“没想到你身患旧疾还有如此修为,真不简单。”
李清平闻言冷哼一声,“宵小之辈,若我没伤,岂能容你。。。”
话还没说完,李清平知觉背后一凉,一股柔劲汹涌而来,砰的一下李清平被掀翻在地,一口鲜血随即而出,李清平一回头,只见王城换的身影站在原地。
李清平擦了擦嘴角,沉声道,“没想到你们还有埋伏的人,还是一位三境!”
三号凝中道,“对付您,怎敢轻敌?”
李清平看了看三人,两位三境,一个草楼观嫡传,心中长长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过不去了,李清平转身平静对三号道,“你不是一直想见识我的剑法吗?我就让你看看!”说完又转向柳叶,“你也看仔细了!”柳叶听完,疑惑不已。
李清平说完,对着自己百汇、天池、天香、天容、天宗等三十六处大穴一拍,随即三十六根银针从他的身体中迸发出来,一股绝强的气势从他的身体中爆发出来,看的王城换与三号心惊不已,虽然自己不到,但李清平的气势和当年白云禅师与白眉祖师一般无二,这已经是三境巅峰呀。
而柳叶则脱口而出,“天罡封穴,原来他身上的伤竟然如此重。”
王城换道,“什么是天罡封穴,怎么破?”
柳叶却来不及解释,大声道,“天罡封穴,当以地煞而破,向他的手少阴、手太阴、足少阴、足少阳以及任督等七十二处穴进攻。”
李清平厉声道,“我倒是忘了,你是草楼观的人,不过你们没机会了。”
李清平说完,浑身真气涌动,长剑一扫,便是一道三尺深的槽子,剑气舞动之下,柳叶三人只能远远避开,而李清平显然也知道久战不利,向前一登,不是应战,而是逃离。三人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李清平竟然虚晃一枪,三号连忙大喝道,“给我留下!”
只见三号说要,浑身肌肉暴起,赫然是三境的气息,只见他双掌一夹,硬生生将李清平的剑止住,但这一剑的剑气将他的胸口撕开,而在后面的王城换同样暴起,只见他双掌如云推来,直奔李清平,李清平冷哼一声,长剑一荡,将三号逼开,长剑顺势向后一扫,强绝的剑气直扑王城换,王城换心中也是一沉,不想李清平的剑锋竟然如此犀利,双掌蝶气,就像一层一层的棉花,将李清平的剑气化去。
而在一旁看的柳叶已然目瞪口呆,还真是越老越成精,一个藏的比一个深,不过即便如此,王城换与三号联手,也挡不住李清平,一剑平天,这名头并非虚言,剑锋所指,所向披靡,道道剑气,擦之即伤,触之即断,即便是三号这样横练功法强劲的人,剑气剐蹭之下,也觉生疼,李清平步步紧逼,渐渐将两人逼到一处,王城换知道这样下去,别说留下李清平,便是三人也要留在此处,王城换高喊道,“老三,你要是外留手藏拙,惹来其他人,大事就误矣。”
三号脸上先露出稍许犹豫,随即一咬牙,大喝道,“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第十层,太保降龙。”
话音一落,三号完全化作玉人,甚至连身体的骨肉都能依稀分辨,三号便不顾一切,向着李清平奔去,李清平见状,眉头也是一皱,手中长剑急刺,三号也没有躲,反而双掌直握上去,一声长滋,三号硬生生将长剑扯住。
但这一剑,却将三号贯胸而过,三号一咬牙,索性双手向前一抓,两掌扣住李清平的手,李清平也没想到三号如此发狠,旋即左拳含风而出,猛地击向三号的脑袋,三号右掌脱开,向前一缠,两人便撕拗在一块,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号不要命的死缠李清平,李清平又惊又怒,全身真气震荡,毛发耸立,道道剑气竟从他的毛孔中散发出来。
三号唇间咬血怒声道,“五弟,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王城换见状,连忙欺身而至,双掌如狂风骤雨一般,分击李清平手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