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白飞飞、李泉三人是连夜出了苏州,总不能一直留在苏州,碍人眼,惹人嫌吧,更重要的是佛弃至尊不知道在哪,为了安全起见,文尊一走,三人片刻不敢留。
白飞飞来的时候鲜衣怒马,走的时候也不逊色,数十骑已然在苏州城外等候,这就是世家的颜面。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你也算的太准了吧。”自从岛上遇见白飞飞,两人就再没分离,如果在这之前白飞飞就算到了这一切,那肯定是知道什么。
“哼,你想多了,再过两天,他们要是仍没等到我,就会回扬州报信的。”
柳叶摇了摇头,显然不信,报信需要全部都走吗?“你和他什么关系?”
白飞飞知道柳叶说的是文尊,“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是偶然。”显然白飞飞并不想说出他和文尊的关系。
柳叶微微一笑,转头对李泉道,“李泉,你是跟我们一起去临安参加武林大会,还是我联系人,接你去草楼观。”
李泉略加思忖,“既然出来了,还是去看看这精彩的世界,武林大会,也会有草楼观的人到场不是吗?结束后,我和他们一起走吧。”
柳叶正色道,“不入红尘,红尘不起,而今临安云龙汇聚,去了,谁也不能担保什么?你要想清楚。”
李泉莞尔一笑,点了点头,“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上天所赐,大不了还给它就是。”
“一入江湖,生死由命,走吧,驾,驾,驾!”
少时狂走西复东,银鞍骏马驰如风。
忻忻得意春飞夏,垂鞭踏花入临安。
白飞飞和柳叶一骑当先,走在最前面,李泉不觉间和众多骑士一并前行,或许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和柳叶、白飞飞有一层差距。
三人到了临安附近后,柳叶道,“白兄,你直接去临安还是先回扬州?”
白飞飞玩笑道,“临安,对了我妹妹过两天也会去,武林大会上你可要好好表现,争取夺到美人心。”
柳叶不由想起白雪那清冷美艳的面庞,心中燃起熊熊烈火,“不是我柳叶吹嘘,如果那群老家伙不上场,我看没人是我的对手。”柳叶说话时得意洋洋,嘴角提的很高。
白飞飞看着柳叶,满眼的不信,“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据我所知全真教和少林寺这次派得人,可都不简单。”
柳叶轻蔑道,“你说全真教小重阳和少林寺的二戒小秃驴?”
白飞飞打趣道,“怎么,这两个人也入不了你的眼?”
“这两个人凑活吧,能和我。”柳叶突然不说话了,心下有些黯然,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不能用剑,不能用剑的自己还真不敢说打得过。
白飞飞看柳叶戛然而止,不由问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口气比脚气还大吗?”
柳叶摆摆手道,“哎,算了,算了,不过这一次比较厉害的还不是他们。”
白飞飞起了兴趣,“有什么内幕消息?”
柳叶正色道,“小重阳和二戒虽然厉害,但是应该距离三境还有不少距离,而孔家的孔尚之、皇族的赵持节、成都张家的张九歌、以及峨眉派的司徒冷月都剩他们半筹。”
这个几个人,除了孔尚之外,白飞飞一个都没听过,“孔尚之,就是那个而今最年轻的大儒?”
柳叶摇了摇头,“孔尚之还算不得大儒,但他儒道释精通,其才情和少年的佛弃至尊有一拼,当年孔家人带他来读道藏的时候,哥哥我差点在自家门前被打脸了。”
白飞飞心内的八卦之火,不断燃烧,“哦?还有人能让你翻车?怎么回事?”
柳叶表现的却有些丧气,“算了算了,我又不想说谎,但也不想丢人。”
白飞飞盯着柳叶,玩味一声,“那我只能让白雪来问你喽。”
柳叶急忙道,“别,我说我说,不过你可不能告诉白雪。”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柳叶陷入到了回忆,“孔尚之是个读书的种,当年他读完道藏后,要和我交流交流经文,武比还算能接受,我俩打了将近两千招,这家伙力竭败了。”
白飞飞诧异道,“能和你打两千招?他使得什么功夫?”
“孔家的子曰。”柳叶这句话说的神情凝重,显然子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孔家的子曰是仅次于道藏的一门功法,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再过两三百年,子曰就有可能胜道藏一筹。”。
武功都是前人不断总结创造出来的,世间智者有十斗,而今八斗,白首穷经于儒学,子曰的完善程度自然要快于道藏。
孔家的子曰并非是一门单纯刀剑、拳脚之类的功夫,而是一部功夫典籍,包罗万象,轻功、兵刃、拳脚、内功等等,孔家子曰讲究万流一体,这部典籍取意为:天下之道尽在子曰之中。
柳叶继续道,“这家伙简直没有弱点,除了他深受君子远庖厨的影响,不懂药理,才吃了一些亏。”
白飞飞问道,“那文比呢?”
此问一出,即便是以柳叶的厚脸皮,也尽是羞赧,犹犹豫豫道,“我,我怕比不过,给他下了些春药?”
白飞飞听完愣了,惊愕道,“你说什么药?”
“春药。”柳叶的声音更低了。
白飞飞难以置信的看着柳叶,这可是草楼观传人与孔府传人的比试呀,他怎么敢?“那他后来怎么解决的?”
“他倒是没事,毕竟春药也是有解药的,而我就惨了。”柳叶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