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杀人犯,什么词汇可以提现他是一个男人、谁的男人?你的?”
看来,什么字深深的刺痛了冯木穆的内心。
她转身提着刀,走向装备区,去存放武器和战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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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一次回来,几天都没有谁看到过冯木穆走出她的试验区。
而天坑自由民主法庭,对吴军的多次杀人,多次强暴女性,劫持物资,扣押孩童,猥亵侮辱妇女等等罪名,进行了公审。
“这个人还真是死有余辜。”
至少很多围观的人群,此刻都颠覆了过去,对于一个人表面的一种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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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人得看事实与真相,不能凭借表面的伪装和说法。
在吴军被戴上脚镣和手铐,押到野外的某个刑场执行枪决时,一个女军官进了冯木穆的实验室。
“公审已经结束,按照您的提议,给了那个人体面的死法。只是尸体我们带回来,得交给你亲自处理。”
冯木穆正在和几个专家在解剖室里。
她回身取下面具,然后点点头说:“送进冷藏室停尸间登记。”
戴回面具,她就像是没有什么事发生一样的,继续在给几个领域学者讲解神经索的联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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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处决一个坏人很简单,不用区区几分钟。
但是培养一个人成为一个这样人,难道全人类就没有一点责任和愧疚?
最终,她走进一边的休息室,坐在消毒过的洗手间马桶上,取下面具,然后眼角流出了眼泪。
毕竟,吴军不是一个从开始就很坏的男人。
他逃不脱身边的一群坏人,百般的拉拢和依靠,最终从一个舍命救过一个孩童的英雄,自己倒是演变成为了重刑犯。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演变?
所以,这世界,所谓的“罪”,它究竟系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