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国内合法的赌场最起码也得几千才能入场,这不回家上哪儿弄几千块去,难搞。”天赐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偷偷回家。但只能白天回,按照惯例,自己的父母基本上上午八九点出门,下午三四点便已经回家了,自己必须在这范围内回家拿到钱才行。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父母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穿扮成这副模样,更何况还要带白净晴一同回家,当然是更加得注意第一次见家长的形象。
天赐牵着白净晴,没过一会儿便飞到了自己这几十年未曾回过的家。按照御天大帝的说法,大千世界的一千年地球才只过一年,自己在大千世界的几十年,地球上可能才只过了不足半个月罢了。虽然时间不算太长,但根据父母对自己的关心程度,自己失联了这么久,想必已然报警备案了。
天赐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栋豪华别墅面前,别墅高三层,地下还有着一层酒窖以及一层车库与地下室。天赐小心翼翼的踏上汉白玉砌成的台阶,像极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偷,唯恐被人发现此般怪样。汉白玉台阶高十九裆,扶手同样也是汉白玉砌成形成的弯曲曲线,偶然得知,这是当初装修这栋别墅之时,风水先生按照哥哥的生辰八字定下的数字。天赐一步又一步踏上这白玉台阶,熟悉的感觉回来了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变得陌生,似乎在与天赐嬉闹着调皮。
别墅前后共有三个门,一个地下室的车库门,一个南大门,一个北门。天赐并没有选择从南大门进入,在还没有确认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南大门花园外的铜栅栏的门属实有些不讨喜,一旦打开发出的声音实在过大,更何况迎面朝湖,旁边的几家邻居都有时不时的在钓鱼,被人看到穿成这样带了个女孩子回家,难保七嘴八舌的议论。与南大门相比,北门就显得安全了许多。
天赐悄悄的来到了北门前,用法力点出一指神光,顿时北门的门锁自动打开,天赐一手牵着白净晴,蹑手蹑脚地进入屋内。满屋子的红木家具彰显了浓郁的中式风格特点,虽然很贵而且会升值,但天赐也打小不喜欢这一套古典把戏,又硬又不舒坦。用哥哥的话来讲,就是中看不中用。
水晶的吊灯依旧是那么的璀璨绚丽,进门左手边的吧台精致的雕工映射出点点星光。家中似乎无人,天赐大胆地迈进几步,缓缓地坐在了圆形大餐桌上,同样的红木雕刻,在这栋房子刚装修完之时并无多少变动,想必这也正是传闻之中的传世百年。
天赐的眼神四处扫视,落在了屋内一面黑白山水墨画的大理石背景上,在其墙面挂着一副黑白山水壁画。这是哥哥曾经上大学之时留下的专业作品,似乎还曾凭此得过一项奖,具体是什么,天赐倒也不怎么清楚了。天赐虽然如今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但却也时实实在在度过了几十年的光景,眼神之中已经初现岁月的沧桑。对于这幅山水壁画,倒也有了新的认知。小时候只觉得哥哥画得好,但却不知具体好在何处,如今再看,似乎其中的所绘的山林之间的隐世才是避开烦碎琐事,世间万般苦恼的唯一途径。无需与人再比高低,无需与人再争权夺势,一生平平淡淡,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天赐一手抚着扶栏,一手搂着白净晴纤细的水蛇腰,注视着这一个几十年未回的家,心中的情感顿时百感交织,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这里虽然远远及不上御天宫内御天大帝为天赐构建完美环境,但却是真正记载了天赐这一生真正的童年时代、学生时代的岁月记忆。几十年的光阴度过,如今再蓦然回首,的确有着许多感触。
天赐轻轻一叹,不再耽搁时间,熟门熟路地拉着白净晴上楼,他没有再二楼有丝毫的停留,就好像这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家的一部分一般,径直到了三楼,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楼层,也是曾经哥哥的房间,哥哥的楼层,自从哥哥失踪之后,这儿便属于了他。三楼一打开手拉门,一个高达三米,长达十米的书柜就浮现在了眼前,书柜上有着鲜明的分类,存放着共计超过三千本古今中外的经典书籍。虽然天赐对这些没有多大的兴趣,但倒是听父母提起,哥哥早已经将这三楼书房的所有书籍全都看了至少一遍。
天赐拉着白净晴打开一个客房的门,迎面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水晶灯悬挂于天花顶,青蓝色的壁纸作为背景,金色纹印作为装饰的点缀。天赐熟练的绕过床沿,走到床头柜边上,一打开抽屉,其中厚厚的一沓花花绿绿的各国纸币映入眼帘。原本这些都是哥哥此前周游世界存下收藏的记忆,但此刻苦于没有现金的天赐也只得先拿着去用了。
“美金两千六......英镑一千二......日元四万......泰铢七万五千八......印铢二百六十六万零七千四......”天赐细细数着,计算着当前的汇率,其中有不少是银行发出的典藏版货币,“差不多七万多了,应该够了。”天赐将银行发出的典藏版纪念币全都放下,带着折算成人民币七万多的外币便带着白净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