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在哪里?好黑啊,我什么都看不到,老婆,你出来好不好?我找不到你了,怎么做游戏啊?老婆,你快出来啊,要不然大宝要生气了。张大宝摸着黑在找顾云熙,屋里黑乎乎的,他很气恼。
此时,顾云熙已经不知不觉的都到了阳台上,任张大宝在里面摸黑撞墙。
果然,不大会儿,张大宝就被撞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老婆好坏,老婆不出来,让大宝撞墙。呜呜,我要告诉妈妈,老婆太坏了。
顾云熙怕张大宝真的会去跟张太太告状。
于是又赶忙进去把电灯打开,帮张大宝查看撞到了哪里。
她不能再让张大宝去找张太太告状了,不然,她的下场说不定还会更加的惨烈。
张大宝捂着自己的脑门,跺着脚哭,呜呜,好疼!好疼!疼死大宝了。
顾云熙帮他揉了揉,然后问他:大宝,是谁把你弄疼了?
张大宝立即指着一面墙:是墙,是墙把我撞疼了,墙好坏,我讨厌墙,硬邦邦的,把大宝撞得好疼。
然后顾云熙又说:既然它把你撞疼了,我们打它好不好?好给大宝出气,这样它以后就不敢再撞大宝了。
张大宝气呼呼的叫着:打它,狠狠地打它,让它坏,大宝要打死它。
于是顾云熙见机行事,立刻给了他一根小木棍,让他去打墙了。
终于有惊无险,顾云熙坐在床边,看着张大宝拿墙出气,可是她却想不出任何可以逃出去的办法,这样对张大宝骗着哄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张大宝打墙打的累了,就倒在了大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又过了一大会儿,就在顾云熙以为他即将睡着时,他却突然朝顾云熙扑了过来,顾云熙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老婆,我们玩游戏,我妈说,不玩游戏不能睡觉的。
你放开我,大宝。顾云熙求饶着,你还要打墙,打墙出气。
张大宝平日里只顾吃吃喝喝,啥也不用做啥也不用想,就顾着长肉了,顾云熙觉得他好重好重。
不要,我不要起来,我也不要打墙了,我要做游戏,做游戏。说着他就去伸出大手去扒顾云熙的衣服:妈妈说,做游戏时要脱得光光的才可以。
大宝,我求求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此时的顾云熙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只能在他的身下苦苦哀求。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张大宝得逞。
大宝,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死给你看。她再次向张大宝发出警告,企图以死相逼。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张大宝的智商,这招对张大宝一点用不管,他根本就听不懂,依旧在粗鲁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留情。
好在他的手不灵活,顾云熙的纽扣被他使着蛮力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他有些急了。
诶,老婆,这个东西为什么老是弄不开,太讨厌了,我要打死它。张大宝居然开始向顾云熙寻求起帮助了。
这就是痴儿与正常人思维的不同,没有事物的具体概念,从来不会有什么确切的立场。
那好,大宝,你起来,我帮你解,你是打不死它的,因为它本来就是死的。顾云熙只能这样哄着他。
那好吧,老婆你来搞定它吧。张大宝很听话的起来了,顾云熙装模作样的解扣子,脑子里却在思索着逃脱的办法。
不管怎么样,能逃过一晚算一晚。
顾云熙也解了很久,到底也没有解开那颗纽扣,张大宝急了,妈妈说,脱了裤子,就能做游戏,我要脱裤子。
张大宝伸手要去脱自己的裤子,顾云熙吓得尖叫了一声,同时用手捂住了眼睛。
哪知张大宝突然改变了主意,又不脱自己的裤子了,他转而慢慢的靠近顾云熙,说:作为老公,我还是先帮老婆脱裤子吧,老婆,我喜欢你。
顾云熙觉得恶心至极,立时瞠大了眼睛,瞬间陷入了无限惊恐之中。
望着张大宝那双伸过来的大手,顾云熙闭起眼睛,也顾不得许多了,保住自己的清白要紧,她双脚陡然发力,狠狠地朝张大宝的胸口蹬了下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像是硬物碰撞的声音,顾云熙再睁眼,就看到张大宝脑袋撞到了墙上,白眼一翻,晕了过去,高大的身子慢慢顺着墙壁滑落,最后背靠着墙壁瘫软在地上。
经过刚才的激烈打斗,顾云熙出了一身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内心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为了不被张太太发现什么,她吃力的将张大宝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就像中午张大宝对待她那样,做成睡觉的样子,以防张太太会来突击检查。
此时,在同一座城市的半山别墅内
辛哲夜和辛迪有一口没一口的扒完了晚饭,饭后父子俩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面对面坐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讲。
后来,小家伙独自跑到自家阳台上,对着那颗很亮的星星祈祷:妈咪,我的云熙阿姨不见了,你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我很担心她,也很想她,如果你知道她在哪里,一定要告诉我。
夜快深了,小家伙渐渐睡着,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乌黑顺直的短发。
突然小家伙睡着睡着身体颤了一下,小嘴里溢出了妈咪两个字,而且带着痛苦的表情,出了一头的汗。
男人知道他做噩梦了,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直坐到天亮。
早上,张大宝癔癔症症的醒来时,就看到顾云熙在沙发上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