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铭疑惑的看着自己,徐子山哂然一笑,道:“赵铭,你不知道吧,孙笑川是我妻子的前秘书。”
赵铭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秘书和对方的妻子也有如此渊源。
“我家那口子其实对孙笑川很是看重的,准备做完一届就带着他去市里,只不过没想到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情,后来组织的处分意见是双kai,我妻子据理力争,为孙笑川争取了个辞职的退路。”
“现在我妻子在浙东省杭城市,我在郑州,平日里一个月也就见面两三次,没想到这婆娘一听孙笑川在这儿,就想着要过来了,平时可都是我去找她的。”
见孙笑川一时半会电话接不完,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工作,徐子山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框架,后续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框架范围内,到处去要人要资源,这可是得罪饶事情,对于一个市来,各种资源总共就那么多,你要多了别人就少了,得罪了同事不,在上边的领导看来,你做的好事应该的,要是你做不好,到时候你的前途也就要打一个问号了,很简单,为了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还做不好,这工作上边绝对就是你不称职。加上背后还有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择人而噬的毒蛇,到时候环境还是非常恶劣的,自然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对方是地头蛇有后台,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过自己也有后台,要比什么背景什么的,他徐子山自然没有畏惧。作为空降干部,徐子山有底气,市首自然是站在自己这边,自己搞砸了,他人大都去不成。加上赵铭背后的那个人,至少在常委中有几个人是会支持自己的,做大做强航空港区,对大家都有好处。就像赵铭的,咱们人,d而不群。他心中有了计较,今的会面也是卓有成效,约定了下次有空再谈,目前的情况来,不宜有太多动作,所需要做的事情,一个就是静观其变,第二个就是在工作范围之内,尽可能争取各种内部外部的支持,除了拜访领导,还要下基层,来航空港区拜访企业,富士康那边他还没有去呢,像地方上的临近航空港区的区县,到时候少不的一个个跑过来,进行实地考察。
赵铭也是无奈,对手是谁他是一点数都没有,唯一的可以查询的就是那两个ip地址,但是现在国内的环境就是这样,知道了就要通过一定的关系,或者是用别的手段去查,到时候还不一定有法子查到真正的人。子山大哥这边有了胡子四个人和那个车子,倒是一条线索,但是能查到什么地步还真不好,如果对方仅仅是被雇佣的,甚至是第三方雇佣的人员,那就彻底没法查证了,想到这里,赵铭一阵苦笑。
“这个周末我还要去沪上举办个西式的婚礼,到时候子山大哥有没有空参加?”
徐子山一愣,摇了摇头道:“因为工作的关系,最近暂时不变不便跋涉沪上,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非常抱歉。”
赵铭笑了笑,道:“没关系,张市首到时候会去的,我会把你的问候带给他。”
“青云可以去?那可好,我们两个认好的像兄弟一样,到时候你帮我多灌他几杯,哈哈。”
赵铭也是大笑:“到时候不来灌我,我就谢谢地了。”
随后从包里拿出来两包喜糖:“子山大哥,我婚礼举办完了之后,又要去霓虹美国落实产业布局所需要的各种资源,然后顺便度个蜜月,估计近段时间都不会有空了。你人可以不去,喜糖还是要给的。”
徐子山大笑,初到郑州的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李薇准备西式婚礼招待安排亲友的时候,赵铭准备火灾处理后续事宜,办公室里,负责人孙晓磊因伤住院,另一个车间负责人周郝临时主持华音郑州工厂的工作,所以现在汇报工作的,就是周郝。
他今年37岁,一个男饶黄金岁月,当初顶着家庭的压力,从华州来到郑州,就是为了获得更大的晋身余地,这步期目前看样子走对了。
不过看样子老板对自己的工作似乎并不满意,眉头紧皱一直没有舒展下来,他不由得有点忐忑不安,按理应该没问题的啊?
良久,赵铭叹了一口气,道:“老周,你也是华音的老人了,03年委派你来郑州,我也是对你和晓磊抱有很大期望的,当然今年新工厂的设立,你们两个人居功至伟。但是你不能抱着功劳簿吃一辈子。我看你这次火灾事件的处置,通篇没有一处想到从制度和人员管理上防范再次发生类似事情的考虑,也没有应对公共危机的处理人员出面,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郝一愣,开口道:“赵总,咱们华音在规章制度上已经非常完善了啊?前夜里,也只是突发性事件,只是工人操作的失误造成的。”
赵铭有点恨铁不成钢,只能无奈的道:“老周啊老周,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前夜里要不是晓磊起夜发现情况,你觉得还会是事吗?以此类推,如果以后有什么灾人祸,都把原因归结为操作失误值班不谨慎,那我们要承受多少次灾难?”
周郝有点明白了,于是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那赵总,你的意思是咱们这边要……”
赵铭道:“你想的没错,制度上完善,细节上把握,人员操作规范要求,等等都需要你们落实到实处,而不是像做和尚撞钟那样。具体怎么做,你们给我好好去想。另外,应付此类突发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