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都市现代>国企突围>第576章影响上

十年磨一剑。宝禄学宫为了一雪前耻,特意准备了十年的时间,并且不远万里兴师动众的来到庐城。本以为,可以通过这次赛诗会好好羞辱羞辱寓煌学宫,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赛诗会总共有八个科目的比赛,寓煌学宫仅仅派出了三位学子参赛,就轻轻松松地提前一轮获得比赛的胜利。

还有比这个更让人郁闷的吗?

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羞愧地低下头,很想找一条地缝儿钻进去,好好检讨检讨这次赛诗会的得失。

坦率的说,这次赛诗会宝禄学宫输得一点都不冤。如果在上半场的四场比赛中,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能够公平、公正、客观的给每一个参赛学子打分,寓煌学宫完全可以提前两轮锁定胜局。

丢掉了尊严,且用无赖的办法侥幸赢得一场比赛的胜利,并没有改变宝禄学宫必输的结局。早知如此,又何必千里迢迢来到庐城找虐。

后悔归后悔,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不得不接受现实。因此,当阮延昶开口询问下半场最后一场比赛,赋,还有没有必要再比赛下去的时候,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非常干脆的摆了摆手说不必了。

文人得有文人的气节。输了就是输了,天又没有塌下来。况且,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吗,又不是到了世界末日。

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尽管输掉比赛有些意难平,可面子不能丢。毕竟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有些落寞的走出宝成殿,在宝禄学宫的众学子拥簇下,灰溜溜的离开寓煌学宫。

原本,赛诗会之后还有一个规模盛大的告别晚宴。可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哪里还有心情参加什么晚宴,难道说丢脸还丢得不够吗?

和四位宝禄学宫的评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阮延昶心花怒放,自比赛结束,他的嘴巴就一直张着,再也没有合拢。

痛快啊,痛快。

一场赛诗会,不仅提高了庐城的知名度,而且还和最有希望争夺储君之位的大王子成为了好朋友,阮延昶恨不得把自己内心的喜悦拿出来和所有人分享。

可以预见,用不了多久,阮延昶就能调离庐城,回王城任职。

回王城当京官,是阮延昶一直以来的梦想。因为当京官的好处有很多,比如说每天可以见到王上,聆听王上的教诲。再比如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升迁要比地方官快得多。

只因为阮延昶不愿意过早的站队,朝廷里没有人愿意帮他,这才导致他一直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

此次机缘巧合的结识了大王子,并和大王子成为朋友,阮延昶自忖自己今后的仕途之路肯定会越走越宽阔。

因此,借着晚上举办庆功宴的良机,阮延昶竭尽所能的让李子丞喝得尽兴,玩得开心。

李子丞知道阮延昶讨好自己是有目的的,他为了安稳阮延昶的心,故意借着酒劲儿向阮延昶索要贿赂。

阮延昶暗中打听过李子丞的喜好,知道李子丞喜欢收藏书画珍玩。故而在李子丞开了口之后,立刻送给李子丞整整一大箱书画珍玩。

自来到天荒四域,李子丞收藏了不少书画珍玩。其中年代最久远的名人法帖是曹植的《鹞雀赋》。可他在收到阮延昶送给他的整整一大箱书画珍玩后,他竟然从中找到两卷年代更加久远的名人法帖。

这两卷名人法帖用的纸张不一样,《青衣赋》用的是蔡候纸,《冠军贴》用的是硬黄纸。

《冠军贴》李子丞是知道的,传说是草圣张芝所书。《青衣赋》李子丞也是知道的,是东汉文学家蔡邕创作的抒情赋。那么《青衣赋》的书写者究竟是谁呢?

阮延昶在给李子丞送礼的时候,倒是提了一句,他告诉李子丞,《青衣赋》和《冠军贴》均出自草圣张芝之手。只不过《青衣赋》是真迹,《冠军贴》是唐代的摹本。

如果阮延昶所言不虚,那草圣张芝手书的真迹《青衣赋》,应该是李子丞见过的年代最久远的名人法帖。

当然,李子丞也不会偏听偏信。他从三个方面推测出,《青衣赋》有非常大的可能是草圣张芝手书的真迹。

其一,张芝和蔡邕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且两人去世的时间都是在公元一百九十二年。

其二,书写《青衣赋》使用的纸张是蔡候纸,而蔡侯纸是东汉末年的官方用纸。曹植书写的《鹞雀赋》用的就是蔡侯纸。

其三,唐代张彦远在他著录的《历代名画记》中说:张芝学崔、杜之法,因而变之,以成今草。因此,草圣张芝毫无疑问是今草的开创者。

书写在蔡侯纸上的《青衣赋》,既非《鹞雀赋》那样的章草,也不是《冠军贴》那样的狂草和王羲之的《十七帖》相类似,确实是今草无疑。

不过,书法长卷《青衣赋》和《十七帖》还是略微有些差别,它不像《十七帖》那样字与字之间断笔多而连笔少。

比如“产于卑微”一句,于卑微三个字就是连在一起的。再比如“关雎之洁”一句,之洁两个字又是连在一起的。可以这么说,在书法长卷《青衣赋》中,字与字之间的连笔更像是狂草,只不过没有狂草那么肆意、狂放和圆转。

在东汉末年,擅长书写今草的书法家仅有张芝一人。因此李子丞才推断,书法长卷《青衣赋》有非常大的可能是草圣张芝手书的真迹。

李子丞没想到,自己能够得到一卷草圣张芝手书的真迹,因此他手捧书法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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