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真人,出城往北二十里有一片庄园闹鬼,或许值得真人去往一探。”
“哦,你不就是鬼国出来的吗?还解决不了闹鬼的事?”
“不是的,晚辈知道那里闹鬼之事后也去了几次,远远都能看见那里形成了一处鬼镇,可是每次去,都进入不了,仿佛那是另一个空间的倒影,如果硬闯,那个鬼镇就会消失。”
“嗯,确实值得一探,好了,尔等好自为之吧。”完,化为一阵遁光消失在空郑
等陈消失,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一哄而散,刚才他们可看了一场罕见的仙人施法处死恶人,戏弄贪官酷吏的大戏,现在不走,难道等着那石抹咸得卜秋后算账吗?
随着他们的散开,燕京城中开始流传一个陈真人施法换灵魂,狗贪官跪地求饶命的故事。
而那位鬼国修士,听到陈弄死了铁木真后,怕蒙兀人迁怒报复,这次保护石抹咸得卜又出了差错,干脆一咬牙,去投靠了一直在招纳修士的西辽去了。
那位石抹咸得卜看陈消失才松了一口气,他很害怕陈也把他顺手杀了,如今他走了,只是不知道,给自己留下的是什么东西?可惜那位鬼国修士也溜了。
其他府里自己豢养的那些修士,修为连金丹都没到,更检查不出什么来,只知道,至少这位的身体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禁制,至于隐藏的,或者神魂上的,一无所知。
时间就这样过去几,他一直窝在府邸中,也终于待烦了,上次那事,他报告了草原王庭,王庭也只是告诉他会彻查,但是一直没动静,依他的想法,肯定也是害怕了那陈道人,不敢轻举妄动。
而陈,自从上次从这里消失过后就无影无踪了,要么探那个庄园,一去不回了,要么就走了。
这样想着,他更待不住了,准备出去找找乐子。
依然是横冲直撞的上街,化作那净街虎的气势,正在街上行走的民众看到这气势,都暗暗叫苦,这杀货被仙人教训了不过半个月就又出来作祟了,又有点埋怨你那仙人,干嘛不干脆连他也杀了。
就这家伙,才纵马奔跑了一段路,也不过惊扰了几个行人,连摊子都没撞到几个,敢在他府前摆摊的,也没几个,就连行人也没几个。
刚到人多的地方,他正准备再次纵马驰骋,那些街道的行人已经做鸟兽散,忽然,其中一匹马拉出一大坨马粪,那味道瞬间扩散。
石抹咸得卜闻到这味道,忽然想打开了什么开关,马上生生勒住马,下马,奔到那坨马粪面前,趁着它还冒着热气,直接用手抓起来就往嘴里送。
他身边的骑士都惊呆了,片刻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发一声喊,联合将他拉开,他已经大口吞吃了几次,街上躲得远远的人群也看得呆了。
那些骑士也顾不得其他,只得死命拖着他返回了府邸。
而街道上的路人看到他们狼狈地奔了回去,轰的一声就议论开了,燕京行省尚书当街吃屎,这可是一个大得不得了,也让人难以置信的新闻,如果不是那么多人亲眼所见,没人相信。
且这石抹咸得卜回转府邸一会后就就清醒了,实际上,他刚才也是清醒的,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回转府邸后就能控制自己了。
回转后,他马上跑到一边呕吐去了,吐得昏地暗,无数次刷牙漱口后仍感觉那种新鲜热乎的马粪味道没有散去。
这种感觉折磨的他烦躁不安,手提利剑就要杀人,只是他刚起了杀饶心思,就觉得隔壁茅坑里的屎味很香,很想吃,但是一放下杀饶心思,就没有了赤食的念头。
试验了几次之后,他终于确定了,只要他有一丝一毫不正的念头,包括到不限于杀人、贪污、折磨他热,就会想吃屎,强烈的,不可抑制地想。
折腾了三,也让无数修士检测了,就连和林那边调查陈应用的巫师也到了,给他检查了,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那位于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石抹大人,我的师傅,草原大萨满也奈何不得那个人,您现在要么找他去给了消了这个禁制,要么就只能找更厉害的修士去检查了。”
“更厉害的,在哪里?本总管马上就去请过来。”
“恐怕只有东海三仙山和扶桑鬼国能有与他比肩的修士了,至于路途,我等也不知,只知道一个是出海后一直往东航行,普通船只六个月之后,就能到达三仙山区域。”
“而鬼国,我只知道出海后往往东北方而去,也要一个多月,经过无数风浪,就能见到扶桑大陆了。”
这位一听就脸垮了下来,且不他能不能找到这两处地方,单单这动辄数月甚至一年的来回时间,就让他不可接受,他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露面,不处理政务。
露面了,处理政务,他怎么可能如圣人一般不偏不倚,这个政权本来就是蒙兀人建立,欺压各族、独厚蒙兀人是基本政策,如果他真的一切公平公正,这行省尚书不用试,肯定干不下去。
想来想去,他只得给弟弟石抹忽笃华去信,让他马上回来。
他准备辞官,将这个位子交给一直在外征战的弟弟,这可不是他一个饶事业,是他从父亲继承而来的,家族的基业,即使他履行不了职务了,也要交给家族才能安心。
且陈这边,听了那鬼国修士的话后就飞遁而去找那连那鬼国修士都不能进入的鬼镇去了。
他也不怕什么陷阱,以他现在的修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