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前后夹击,左校尉军大败,左校尉往禾木从中逃,被龙且追上一戟斩于当下。
龙且即刻整顿兵马向雍丘进发,渴望见到项羽的眼神望穿一切,暂且不提,但言刘季引军至雍丘东南二十里安营扎寨。
早有探马报之李由,李由向诸将询问计策,有一谋士曰“臣闻刘邦乃贪财爱美之人,可遣人送重金、美女祸乱其心,而后再用兵,必破之。”
李由熟读兵法,知兵不厌诈,但李由此人向来以君子自称,连其父李斯之计有时皆嫌弃其阴损。
故而李由道,“公言甚是,但由熟读圣贤书,岂能用此奸诈之计,吾定当光明正大的擒之。”
那谋士摇头道,“今若不用此计,损兵折将矣。”
李由怒道,“安敢乱吾军心,左右拖出去!”
此谋士被左右拖出,口中喊着损兵折将矣。
李由继续道,“继续商议,诸公还有何妙策?”
右校尉进言道,“末将听细作报,那刘邦不善用兵,竟在狭处驻扎,可用火攻之,无需大军掩杀,只需五千精兵可破刘季。”
李由闻之大喜,“善,吾拨军五千由汝指挥,望早报捷书,以慰吾心。”
刘季安营扎寨,刘交谏曰“此地道路狭窄,山川相逼,兼有树木丛杂,若敌军用火攻,如何应之?”
刘季猛醒,道,“为之奈何?诸公可有良策?”
萧何道,“何虽不懂兵法,但亦知死地亦活地,火可伤己亦可伤彼。”
刘季闻道,“当如何火攻秦军?”
萧何道,“何不善用兵,诸将可有火攻之法。”
闻言,刘季心中感慨,“若子房在,定能有良方。”
刘交则道,“可遣向导吏查看地形,聚众之智设火攻。”
不过卢绾则道出反对之音,“风势若大,恐火势难控,伤己身。”
刘季则道,“绾言之在理,当火势未起时移军至水地。”
至水地,前有火,后有水,危险,萧何反对。
众人商榷许久,刘季果断制止,当下拿定注意用火攻破来犯者。
至向导吏回营,方知此处乃杞地,左有杞山,右有林,名曰杞林,可埋伏兵马。
卢绾自荐,“绾愿引一千五百军向杞山埋伏。”
刘季嘱咐道,“秦军先锋乃轻装而来,夺其引火物,不可恋战,达目的即刻。”
夏侯婴则引一千五百军向杞林埋伏,待火起即可杀出,刘季另命刘交引八百军备引火之物,往北面林中引火。
刘季亲自带领兵马随时准备冲杀秦军。
秦右校尉引五千精兵悄悄向狭长地带杞地而来,他命一千精兵携带引火物欲放火烧林。
右校尉笑曰“此地如此易于火攻,如此不设防当天亡之。”
片刻后未见前方有火光起,甚是惊讶,便又命八百兵卒前往探查,又是一去不复返,不过这次听到几声闷响。
右校尉深感不妙,欲撤军回营,忽见两侧有火球滚下,大喊道,“撤兵,快撤!”
校尉本想火烧刘邦,奈何未见楚军踪影,反先被火烧,原来是右校尉派出去的兵卒皆被卢绾、夏侯婴以弓弩降之。
唯有最后那八百兵卒有一人向喊杀被夏侯婴一箭射死。
右校尉欲走早被刘季引军赶上掩杀,可怜五千兵马,死的死,降的降,初战便俘虏了右校尉。
擒住右校尉,刘季便逼问其李由军情,右校尉被绑缚着,显得一副很受罪的样子,“汝若给吾松绑,吾再言之。”
刘季欲给其松绑,卢绾提醒刘季道,“此人勇猛异常,若松绑当心其逃。”
刘季道,“此人身处吾营,难道还能插翅飞翔?”
刘季命人松绑,右校尉左顾右看,见刘季身旁周腰悬长剑,他向刘季拜道,“愿将军容吾近前讲话。”
一直作为刘季参乘之一的周则立于刘季身前,警惕道,“沛公不可,若此人行刺危险矣。”
刘季认真端详秦右校尉,见其身材威猛,仪表倒是不俗,不像是暗算小人,为了可以击败李由,刘季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刘季伸手示意周闪至一侧,道,“汝可上前,愿闻其详。”
秦右校尉慢慢靠近刘季,突然暴跳而去,伸手欲夺周之剑,周即刻拔剑斩之。
至死右校尉亦笑道,“贼寇当死。”
刘季怒,“吾敬汝为好汉,奈何为愚忠,助暴秦而害民!”
右校尉死后,刘季命人埋葬,卢绾、夏侯婴皆谏曰“沛公,日后不可冒此险。”
刘季点点头,没有言语,忽闻帐外快马来报,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快马报之,言秦军又率五万马步军朝杞地而来。
刘季笑道,“还敢来,可否再用火攻?”
刘交道,“秦军初败,此番前来定是有备而来,当避其锋芒,需离开此狭长之地,绕到雍丘城下,奇袭。”
萧何亦赞成,“李由遣大军进发杞地,雍丘空虚,当奇袭。”
刘季见火攻既能减少伤亡,又能破敌以少胜多,他刘季不过才一万多点兵马,又分兵于曹参,自己这部人马只有五千不到,如何应对五万人马,当真是以一当十。
刘季决定再用火攻,不愿离开杞地,众人劝皆不听,诸将知卢绾与刘季自好,萧何代诸军吏乃托卢绾规劝刘季。
卢绾径入刘季帐内,刘季此刻正在洗脚,见卢绾进来,道,“卢绾,快,快,快,一起洗足。”
卢绾突然放声大哭,刘季惊讶,“绾何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