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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同眼里的笑意盈满,如果非在大殿,他真的想大喊,将心中的畅快之意全部喊出来。
跟着陈馀离开钜鹿在南皮游历时,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或者说一个不入流的游侠而已。
可如今一跃成为守相,代国守相这名头非常有意义,一旦丞相有缺,他便是丞相,守相乃代理丞相。
丞相乃相国副手,随时可成为相国。此等荣耀,一个流浪的人是难以想象的。
欢庆,群臣诸将欢庆宴,两国的群臣诸将在一起庆祝,赵歇的笑有些苦中带甜,陈馀的笑乃甜中带苦,夏说的笑很灿烂,郭同的笑很沉醉。
群臣诸将皆以为赵代相连万世周全,北可控燕,南可钜楚,西可制魏,东可依齐,的确乃千秋之业。
庆功宴总少不掉酒,爱酒如妾者,刘邦也,栎阳同样置办着一场盛大的酒宴。
酒乃搜寻秦地的老酒,老酿,皆为难得的佳酿,居然全部用在此宴上。
酒宴尚未开始,宴下已经炸燃,群臣诸将皆在私议此宴究竟为何开,比韩信拜将似乎还要重一份。
更有将迷惑不解,认为目前陇西尚未定,翟国高奴战已焦灼许久,一个月的攻城战依旧未能拿下董翳,废丘的章邯还在,没有什么特大的好消息。
就连最近的王吸、薛欧东出迎吕雉和刘太公皆失败,几乎没有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所以他们想不明白为何刘邦会开心的大摆宴席。
当时的王吸、薛欧、王陵三人聚集的上万军队与钟离昧的楚军遥遥相对。
楚汉交战一触即发,如同两个剑术高超的剑客对战,双方的剑皆在鞘里,一直未曾拔出来,在外人看来没有胜负,看不出胜负,因为汉楚并未交手,可内行人一眼却能看出胜败。
胜败已分,在王吸、王陵、薛欧决定遣使与楚沟通的时候已经败。剑虽然未出鞘,但心中早已交手,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已经决定胜败。
剑术高手在对战时并没有花里胡哨的打斗,仅仅一个动作就决定胜负,比如战的姿势,迈出的步伐,所在位置皆已经决定胜负,无需出剑胜负已定,因为出剑结果并无改变。
钟离昧所引楚军占据的位置,楚军的气势,还有楚军的装备,楚军的粮草储备,尤其是阳夏的备蓄,已经是汉军无法所比拟的。
双方经过使者的短暂交流,便已经彼此了解对方,至少是该了解的地方。
钟离昧不敢轻易对汉用兵,因为没有把握,没有把握的仗钟离昧不愿意打。
当楚将询问钟离昧为何不出击汉军,钟离昧告知此将,经过斥候暗中的探查,了解到汉军的基本情况。
王吸、薛欧自丰邑随刘邦起兵便开始配合着作战,两人的职位几乎是同等升迁,两个人的如同两只左右手,配合非常默契的左右手。
钟离昧没有把握一下子斩断两只手,所以不能战,其次还有王陵,王陵此人虽然心里不愿跟从刘邦,心里面不太服曾经的小弟。
可此人质朴少文、秉性耿直,既然答应随汉军东迎刘太公、吕雉,那么他便会负责到底。
如此一个人实在是一只不可忽视的猎豹,若是被咬一口,欲甩掉困难。
故而楚汉僵持许久,最后关中的刘邦下令撤退,军队暂留南阳。
汉最近的进展并不顺利,为何刘邦会大摆宴席,众说纷纭。
有言汉将取得突破性进展,刘邦、灌婴、韩信、刘交、张苍、郦食其等汉高层已经看出汉定三秦的趋势,已经在拟定东出争天下的策略,此宴乃东争之宴。
还有言废丘将南下,章邯将降,雍王一降,三秦彻底大定,此乃喜事,值得庆祝,故而大摆宴席。
可有人反对,认为汉王机敏绝不会犯下章邯当年的错误,当年的章邯大破项梁军,项梁战死,以为楚地无忧,便渡河北上击赵,如果当时继续在楚地围剿,斩尽杀绝,直接攻下彭城,杀掉楚怀王,那么天下的战局真的难言。
因为一个疏忽断送大秦的命,刘邦绝不会令其重演,故而绝不会因废丘将拿下便大摆宴席。
议论纷纷竟不知为何,还有人言可能刘邦欲迁都栎阳,由南郑迁到栎阳,此为大事一件,从此汉代秦而居关中,代秦继续完成一统天下的使命,当摆下酒宴庆祝。
酒宴在私下议论中开始,群臣诸将皆怀着一种期待,皆认为自己所言能中。
礼乐响起,酒香扑鼻,于人群中刘邦着汉王服缓缓向上座走去,这个时候群臣诸将才注意到与刘邦走在一起的人。
震惊,吃惊,恍然大悟,群臣诸将皆是如此的心情。
只见与刘邦走在一起的那人一身素衣,白衣飘飘,步履之中可见其骨如松,筋如竹,颇具仙风道骨姿态。
那双眸如清泉,眼神仿佛可透射一切,任何人看到此人皆会感到安静,感到舒适,感到沉静,感到如浴春风。
此人不是相韩的张良还能是谁,不是那个唯一令刘邦极为信重的张良,还能有谁。
刘邦对张良的信重和对韩信的衣其衣、食其食不同,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倚重和交流,非衣食车马所能比。
对于张良这样的智士,非衣食金钱所能动,对于韩信这样渴望建功立业者不同。
对待韩信这样的大将可以将印收其心,可以车马衣食暖其身。
张良不同,刘邦虽与张良